奚風烈心頭突的一跳,頓時緊張起來。難道是警察正在奚晨月的身邊?!正疑懼着,手機響了,奚晨月反撥了過來。“喂?”手機那頭,奚晨月刻意壓低着聲音。“喂,”奚風烈也趕緊壓低聲音,“你怎麼樣?警察沒為難你吧。”“哼,你還知道關心一下我呀!我差點被你害死!”奚晨月沒好氣地道,“現在還沒看到警察,我正想辦法解決這事,你先藏着,别讓他們找到了……對了,你現在藏在哪兒?”奚風烈還沒來得及搭話,她又道:“算了,别告訴我你在哪,省得我不小心說出去。這是你的新号碼?我說你也真是,做什麼事情之前就不能先動動腦子……唉,算了,懶得說你了。聽着,以後别用這号碼給我打電話,用公用電話打,然後我給你回過去……還有,接電話時先别出聲,聽到是我的聲音你再出聲,明白嗎?”“哦,”奚風烈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又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這些?”雖然奚晨月這人讓人很放心,什麼時候都能有一肚子鬼主意,可從來沒想到她對逃亡這種事竟然也這麼有經驗。“你不看電視呀!”奚晨月兇巴巴地頂了她一句,“總之,你藏好了,别被他們發現就是。還有,車沒事吧?那可是我手上的一張王牌,甯可你出事也不能讓車出事,知道嗎?”奚風烈皺起眉,“什麼嘛,到底是車重要還是我重要?我才是你姐!”“哼,我倒甯願叫車姐姐,至少它不會給我捅這麼大的婁子!”奚晨月氣乎乎地挂了電話。奚風烈很沒面子地摸摸鼻子。不過她早就習慣了被奚晨月損,所以消沉了沒到一秒就又振作了起來。看奚晨月的态度,她相信,她一定是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不然才沒心情“削”她。這麼想着,奚風烈又樂觀了起來。她剛要伸手去發動悍馬,車窗上又傳來一陣敲擊聲。她回頭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不知何時,鏡頭裡的那個小警察出現在她的車窗外。而且,人家正咧着一口雪白的牙沖着她在笑。話說,奚風烈的工作使她經常會跟一些泥工瓦匠打交道。她向來傾向于欣賞這種太陽下的黝黑健康之美,更甚于辦公室男同事們那氣死林黛玉的陰柔之美。更何況,眼前這位小警察不僅有着她所鐘愛的高挑身闆,還配着一身讓她眼冒“心”光的健美肌膚,和一口整齊潔白得可以給牙防組織代言的好牙齒……奚風烈的心跳驟然失衡。小警察咧着那口廣告牙,又敲了敲悍馬的車窗玻璃。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警察的一種職業病。奚風烈一邊嘀咕一邊搖下車窗。隻見小警察笑容滿面地道:“車不錯。”“謝謝。”奚風烈擺上一個客套的笑臉。“司南不是說他是環保主義者嗎?怎麼,到底還是沒能抗得住這車的魅力?”小警察一邊說,一邊以一種情人似的愛慕眼神打量着悍馬,“我就說嘛,是男人都會喜歡它……”奚風烈眨眨眼,不知道該怎麼應答,隻好沖他繼續微笑。她突然想到,她應該是不認識他的,就裝出一副很小心的模樣問:“呃,我們……好象沒見過吧……”“啊,是,”小警察笑彎起一對烏亮的眉眼,“瞧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南。”然後,他的臉上也現出老所長那種“這回你該知道了吧”的表情。于是,奚風烈隻好配合着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啊,你是南松。”是南松吧……她心頭暗暗打着鼓,不知道有沒有記錯這個名字。顯然,她記對了,南松顯得很高興,“司南跟你提到過我?”奚風烈本來想點頭的,可就在點頭的刹那,她想到一個問題——萬一這個叫南松的問她,司南到底跟她都提過他一些什麼……那她不就露餡了?于是她趕緊搖頭。可剛搖完頭,她又想到另一個問題——既然司南沒跟她提過,她是怎麼知道“南松”這個名字的?南松警官似乎沒想到這個問題,他一撇嘴,帽檐下兩道大刀眉不滿地一聳,說道:“我說嘛,他怎麼會提到我。”呃哦,看來他跟那個司南之間……似乎有點問題哎……奚風烈偷眼瞅瞅他。這人跟屋主到底是什麼關系?似乎不像朋友……她想,最好還是先摸清他跟司南的關系為妙。“呃,您是……”“我?”南松又自嘲地笑笑,“我是司南那個沒出息的表弟。”喲!原來還是親戚關系!也幸虧隻是親戚關系,要是冒出來的是司南的親爹親媽親兄弟……想到這,奚風烈的汗毛“唰”地一下豎起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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