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之間也有類似國與國之間的規矩,雙方不得跨界生事。如此,新月将Fiona帶回東方,應能暫保她的安全。
當新月扶着Fiona回到宅子裡時,七哥與八爺也趕到了。
“他們的目标是賀展喬。”新月語氣冷靜,但雙眸卻流露出遮不住的擔憂。
“我可以幫你找到他。”Fiona說。
“但是你得休息。”盡管新月迫不及待需要找到賀展喬,但Fiona受了傷,不能再讓她冒險施法。
“你必須盡快找到他,祭祀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要打開一個通道。”Fiona拒絕休息的建議,情況比大家想象中要緊急。
“送我過去。”新月拿出她的那條手繩,去遊樂場那日,她給賀展喬的手繩裡,有她的一根頭發。以此作為連結,就可以找到他。
“我們一齊去!”兩個無常鬼使異口同聲說。
“你們去不了,這種法術隻能在有連結的情況下使用,我與他前世相識,隻有我能找到他。”新月說着,便示意女巫施法。
“通知Azel,我找到他的鑰匙了。”這是新月在法陣中消失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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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重回賀展喬身體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跪在地上,雙臂被綁着吊了起來。他所在的位置是高處的祭台,在他面前的,是數以千計的信衆。
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可以容納這麼多人?倉庫?
賀展喬快速思考着,艱難地想張開眼想看到所處的環境,但環境太昏暗了,唯一的光源,隻有那些人手中拿的蠟燭。
被附身的女巫拿着那柄匕首,腳步輕盈,不緊不慢地踱着步。儀式總是會開始的,但她卻一點都不着急。
“你究竟想做什麼?”賀展喬看着女巫,她正用那把匕首,一顆一顆地将他的襯衫扣子挑開,表情十分享受。
“看看你,長得多好。很多年前我們就見過面,不過我猜你應該不記得了。那時候你年紀太小了,承受不住咒術使我們不得不放棄計劃。後來你被藏了起來,找了我們好一陣子呢。不過終于,我們又見面了。”女巫将襯衣扒開,刀尖在賀展喬的胸膛滑動。
賀展喬知道她要幹什麼,他是“祭品”,等祭祀開始,女巫會在他的心口刻上咒文,然後殺了他。
“為什麼是我?”賀展喬從女巫剛剛那番話知道了自己不但是祭品,而且是最特别的那一個,特别到他們要連抓他兩次。
“為什麼是你?哈哈哈……整個時空都被封印的時候,你,是唯一一個逃過了封印的人。你可是用來開啟那個時空的鑰匙。”女巫眨眨眼,倒是有問必答。
“開了又能怎樣?”賀展喬問。
“開了……呵呵呵……那赤蛇大人便能重臨人間。”女巫興奮起來。
原來那蛇鱗是這麼回事,那赤蛇是被封印在另一個時空中的妖獸嗎?女巫說他是唯一從那個時空裡逃了出來的人,那新月,也是屬于那個時空的人了。賀展喬一邊想,一邊想要默默掙脫手中的繩索。
“噓!你聽……是誰來了?我們的另外一個主角到啦,儀式可以開始了!”小女巫忽然看向盡頭的大門處,仔細聽的話,可以聽見,門外有淩亂的高跟鞋的聲音。是新月?!
“新月!快走!”賀展喬喊道。
以魂為鎖
新月穿過法陣後,來到的竟是一所古老宮殿的主殿庭院内,月黑風高,四周空無一人。賀展喬不在這裡,又或者,對方早就料到她會來,這是為她準備的幻境。
“冉冉暄陽,彎彎新月,上官氏名滿天下的一雙姐妹,果然名不虛傳,幸會啊,上官新月。”一個聲音響起,虛無缥缈,分不清所在方向。
“何方妖物,竟敢如此放肆!”新月心生憤怒,環顧着四周試圖找出說話的源頭。
“你們糅合東西方術法布陣,以活人祭祀,精心走了二十年就是為了繞過地府結界打開地獄與人間的通道,不過可惜了,任憑你們放幾隻小喽啰出來,也翻不出什麼風浪!”新月語調狠戾,一番話說得不緊不慢但寒氣逼人,她是真的動怒了。
“從來都不需要這麼多祭品,拖了這麼久隻是權宜之計,有他就夠了。我們等了這麼久,就是在等他重啟通靈之力的那一天。不過話說回來,女巫的藥水能讓他看見前世,你不知道吧,這咒術,對施法者亦有效。“那把聲音陰陽怪氣地笑了。
“你到底是誰?”新月的聲音因為怒極而顫抖。
”咒力還在,讓我們重溫一下曆史如何?“這一聲之後,一切忽然歸于寂靜,宛如無人來過一般。一縷烏煙升起,四周的宮殿開始燃起熊熊大火,求救聲,慌亂的腳步聲此起彼伏,新月環顧四周,着火面積非常之大,整個皇宮淪為火海,連天空都被照出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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