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名氣怎麼辦呢?蹭。
要麼正着蹭,要麼站在對立面蹭。什麼最能吸引人?有理有據但意見不同的争辯。哪怕這個所謂的理所謂的據并不能得到大衆認可,那也是一種觀點。
雜談報和陽城日報不一樣。它不是每一天都有,而是半周或者一周出一份報紙。比雜志出的頻率高一點,又比一般報紙出的頻率低一些。
一年到頭,它還會整合一整年的信息,出一本厚重的整合雜志。
在追求掙錢上,趙主編總是非常努力。他也沒辦法,畢竟像他這種小衆報紙想要生存,又不想要亂七八糟什麼都冒出來的廣告侵占大版面,就隻能靠這些小地方絞盡腦汁賺錢。
沒有錢的編輯部走不長遠。
在雜談報做編輯的人頭腦思路都清晰,筆杆子更是一個比一個犀利。趙主編一個吩咐下,張青呵笑一聲,真準時交出了稿,快速校對後在新一期雜談報上刊登。
也是這事情湊了巧。
陽城日報天天發,《春居》第一個故事在雜談報發售的這天正式結束。少年少女和女教師到達烈士墓前獻上了這世上最美的花。
陽城的讀書人好久沒看到這麼有意思的小說,議論聲更大。雜談報最新期說是談論三木的,當場也被搶空,每個報刊亭陽城日報、雜談報以及碧玉少女都售罄。
陽城日報的量和雜談報的量完全不一樣,但這盛況依舊驚人得很。
陽城日報編輯部笑得各個最咧開,走路帶風,見人打招呼都得綴個“哈哈哈哈”的前綴。當然,他們哈哈完,轉頭就看到雜談報刊登觀點速度很快,先所有人一步探讨起了三木。
雜談報的鉛字寫得清楚:三木,一位向大衆獻媚的作者。
文章字裡行間寫得很透徹。現在文壇上大多傳統作家熱衷于寫改革文學和尋根文學。改革開放後,不少地區都有人先後認為各行各業都需要一定的改革,這樣才能更好發展。
而尋根文學則是建立在改革基礎之上,宣揚傳統文化、民族意識的重要性,努力在文化底蘊上展現國家風采。
但三木寫法則不一樣。她年紀尚小,對傳統文化和民族意識的概念尚淺薄。哪怕是大格局的東西,也着力于小情小愛,甚至會寫主角不顧現實因素去尋求情感。
大衆愛看感情,她就寫感情。
而碧玉裡連載的,則是雜志需要什麼,她就寫什麼。向大衆屈服,向金錢屈服,再美的文字也不過是通俗庸俗世俗,上不了台面。
陽城日報哪怕有雜談報讀者,看到這些内容,當場就翻臉拍桌:“這張青寫得什麼東西?三木上不了台面,那豈不是就說我們陽城日報上不了台面?”
他們陽城日報最近印刷量都上去了,廣告費談起來都能漲價了。征稿收到的稿件質量更是上漲。這全是托三木的福。
一旦有人能帶自己賺錢,那大夥兒就是自家人。他們怎麼能容忍雜談報說自家人的壞話。
可陽城日報和雜談報性質又不一樣。雜談報是小衆報刊,刊登文章自由度大。他們陽城日報刊登作品有講究。如果真為了三木而寫文章吵,那才叫真上不了台面。
唐雪君看完内容,恨不得拿起筆刷刷批判兩句雜談報:“雜談報可真是會做報紙。我現在氣得想當場給他們投稿!”
姚主編進門聽到唐雪君憤怒的反話,推了下自己的眼鏡。他問了聲:“怎麼了?雜談報都能讓我們小唐編輯沖過去投稿。那看來是我們報紙最近投稿人太多,少了小唐編輯的發揮空間。”
唐雪君瞬間被逗笑:“不是。哎,雜談報說三木呢。”
姚主編詫異,很快拿來報紙看了下。報紙的内容不多,他閱稿速度快,很快看完并抓住了文章主旨:“寫得确實有點道理。三木寫稿很會抓人眼球。”
但三木和傅元寶有關系,根本不可能是差錢的。她純粹是自個想寫。
姚主編是全然沒想到,桑曉曉是真差錢,還不是一般的差錢。她做夢都想賺錢換個地方住,有足夠的錢想買什麼吃的喝的用的,就買什麼吃的喝的用的。
姚主編主觀上誤解了桑曉曉,對文學的看法上卻沒誤解人的意圖。
“寫文的千千萬。滿曲高和寡的文章可能是藝術作品。讓大衆喜歡的通俗文章也可能是藝術作品。”姚主編把報紙放下,“文章是好文章,人未必。劃小範圍,非要這不行,那不行。隻有誰誰的文章才是藝術作品,借此來抨擊牟利的,人就是焉兒壞。”
這說着說着,京腔都說出來了。
唐雪君朝着姚主編擠眉弄眼:“喲,焉兒壞。這是秋醫看了的後遺症吧。”秋醫的男主角大少爺,可不就是從京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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