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内心是什麼樣的感受:崩潰?羞憤?還是難以置信?
我從小,就在将軍府長大,極少出門又實在不擅長言談,所以這導緻了我沒有朋友。花家的姐妹一向将我當作小孩子,兆然公主更是與我不會交心。
後來元念卿的出現填補了這個空缺,我想,我也有了一位閨中密友。
想到這兒不知為何突然鼻頭一酸,有眼淚從眼眶裡溢出來。我終于與眼前的人對上雙眼,他臉上的驚慌失措全都落進我的眼底。
一口氣頓在胸腔裡難上難下,原來都是假的。
玄卿的指腹劃過我的臉龐将淚珠撷走,歎了一口氣後,他終于移開了目光。我被這人卷進懷裡淩空抱起,然後放在了床上。看得出他想吻我,可是他的吻最後卻沒有落在他一直盯着的唇瓣上。
我重新閉上眼,不知道自己應該想點什麼,可是又實在是不想看他。
玄卿吻了我的額頭,我能感覺到他扼在我的頸間的手在慢慢地收緊,可是過了良久,窒息也沒有到來,有一滴淚砸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隻看到了他離去的背影。
從這天以後,我再沒見過玄卿。
我不提,齊瑄便也不提。那日齊瑄解開了我的穴道,對着他懷裡手腳發顫的我說了聲「對不起」。于是我才知道,原來齊瑄一直都知道元念卿是誰。
後來我聽下人說上次襲擊将軍府的刺客查到了,原來是邕王府派的人。明明誰也沒傷到,外面卻傳那日的刺客傷了将軍夫人。
我身為将軍夫人本人,秉承着不懂就問的原則去敲了齊瑄書房的門。
不敲不知道,一敲吓一跳,齊瑄的書房裡除了他的副将和陵翊,甚至還坐着阿圖羅。
見我拎着點心隻探了個頭卻不進來,齊瑄莞爾一笑,從書案後面走了出來,接過我手中的食盒,攬着我将我帶到書案後坐下。全然不顧書房内衆人灼熱的目光,扶着座椅的扶手俯下身來湊近我,渾身都散發着愉悅的氣息:「翹翹來給我送點心嗎?」
同齊瑄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他在書房的時候我從未打攪過他。我原以為一個人若是有要事在身的時候是不願意讓旁人打擾的,所以方才我推開門見齊瑄在議事便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進來。齊瑄這般開心我倒是始料未及。
「是啊。」被這麼多人看着,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阿圖羅毫不遮掩地盯着我與齊瑄,甚至在與我對視後還點了頭。我将頭低下,習慣性地伸手抓住了齊瑄的衣袖,往他的方向縮了縮。
那食盒放在書案上,我與齊瑄還都未動,坐在一旁的陵翊倒是動作極為自然地站到了書案旁,伸手掀開了蓋子,端了一碟芙蓉糕出來,捏了一枚點心塞進口中,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點帶着頭戴的寶冠上的紅纓也跟着晃動:「小嫂子可真貼心。方才我在那裡喝了半天的茶,正想着想吃一塊芙蓉糕呢,小嫂子就送來了。」
見陵翊又要伸手去拿,齊瑄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小侯爺那如同女兒家一般保養得嬌嫩的手被這樣一拍,手背登時就紅了一大片。見我正瞪着眼睛瞧他的手,便将手往身後一背,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嘟囔了一句「小氣。」
「既是夫人送給将軍的,小侯爺這不是自讨苦吃嗎?」阿圖羅的目光又繞着我與齊瑄轉了兩圈,端起手邊的茶盞抿了一口,笑得很是爽朗。
我将食盒裡另一碟雲片糕端出來,雙手捧着送到齊瑄面前,沖着他彎了彎眸子:「要吃嗎?」
齊瑄接過雲片糕,朝着那兩個副将擺擺手,然後伸手攬過我的腰用力一提,頃刻間便成了齊瑄坐在座椅上而我坐在他的懷裡。
接收到信号的副将已然見怪不怪地出了書房,陵翊和阿圖羅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雙雙交換了眼神,往前拖了拖凳子。
「翹翹喂我吧。」齊瑄揚了揚下巴,示意自己一手攬着我一手端着盤子實在是行動不便,長睫交錯再分開,目光黏在我的臉上,讓人實在難以招架,「我想吃。」
硬着頭皮喂了兩塊兒雲片糕,我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氛圍,走也走不掉,隻能轉頭把臉埋進齊瑄的懷裡。
我最近很黏齊瑄,姜丹說這是因為我終于發現了隻有齊瑄才是最可靠的人。
許是終于看不下去我和齊瑄這般光天化日下膩膩歪歪的樣子,阿圖羅說自己要先修整一番行李,便起身走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阿圖羅住進了将軍府。
按道理說大家都走了,陵翊也該離開了,平日裡他最是坐不住,今日卻堅持崗位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定了不動。
「陵翊,你還有什麼事嗎?」齊瑄往椅背上一靠,幹脆開始下逐客令。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綜漫同人)蹭熱度我是認真的 當女配掌握了反派生命線 妖王他強取豪奪 豪門假少爺又炸毛了+番外 無情師尊他表裡不一 同時穿越:笑傲影視諸天 一表三萬裡 年代:我有一扇兩界門 (年下)呐,我在你身後愛你 穿成瘋批庶女,穩定發瘋拿捏戰神 愛呀河謎案錄·縛耳來+番外 (綜漫同人)性轉成黑皮辣妹後我成了頂流 諸天從改變的世界開始探索 情敵,孩子你要嗎?+番外 港綜:我才是橋王 穿書後,我逆襲成了反派女主+番外 鬥羅:奪舍唐三武魂?虐不死你! 星際之我隻是兔子精+番外 發現前夫有讀心術後,我演技爆棚+番外 當記憶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