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的一下,想來很疼,很帶感吧。
……
人不動了,軟綿綿地攤在成心海肩頭,原先扒在一側肩胛骨的手也松掉,于力看到夏培這隻手緊緊地捏起來,鏡頭下,指骨關節泛白。
察覺打狠了,成心海往回找補,揉在剛打的部位,急急道:“哎哎哎!打過了打過了,我給你揉揉,不疼吧?”
肩上的人還是沒動靜。
這下連于力都好奇想往下看,不打算叫他們停下來,往後沉了沉背,小酌一口咖啡,腦中想,要再來點爆米花嚼一嚼就更好了。
……
下到客廳,來到沙發旁,廳内的裝潢偏古典歐式風格,半人高的壁爐火光正旺,暖烘烘地烤得人很舒服。
成心海怕夏培光着身子會冷,專門比對溫度計起的火,此時,大半個廳都籠在紅彤彤的火光中。
吊頂燈沒開,隻有四壁燭台的微弱光亮,使得廳中光線極柔,很多地方被爐中火勾出一層暖紅的邊緣。
小心地把人放下,當看到夏培的臉時成心海一雙眼睛便離不開了……
甯晖然頻繁地眨動睫毛,很用力地去做,看得出他極力克制眼眶的潮熱,卻因為眨動太厲害刺激淚腺,眼越來越紅,脖頸扭到不能再扭,躲着投到臉上的目光,看向别處。
這不是走出來的戲,甚至在劇本上無迹可尋,壓根不是這麼寫的。
從愛上牧明毅賦予角色或者說他身上某個地方的這種鮮活躍動變成想到終有一天會失去,成心海,牧明毅一個都不會留下,甯晖然就控制不住地出戲了。
鬧着從成心海身上下來是他下意識的行為,然後就是被打屁股,該死地打完還揉,等消停後一切早如脫缰的野馬,不知道奔哪去了。
接什麼詞,擺什麼動作,做什麼表情,鬼他媽才知道……甯晖然唯一清楚的是在心底肆意擴大的傷感,翻滾的,怎麼也壓不下去的那股難受勁兒。
就像于力說的,他六根清淨不了。
等不來那聲‘CUT’,甯晖然隻得用手背快速地擦一把眼睛,總不能讓眼淚就這麼奇奇怪怪地往下流吧。
手沒放下便被成心海抓過去,對方看起來很着急,将夏培的手啪啪地往自己臉上打,滿眼的心疼,口口聲聲說都是他的錯,把媳婦給弄哭了,打他,狠狠地打,想怎麼抽怎麼抽,抽成個大豬頭……
牧明毅生來一雙好看的眼睛,稍稍開闊的眼角,眼皮内雙,當眼尾平展時,會讓人覺得沉靜生冷,無論他看不看你,都會有種難以逾越的距離感,可若是翹動,讓眼形變得稍微圓弧一點,就特别地溫和柔軟,像一隻細膩無骨的手摸在你心口上,濕熱,暖融,能讓你從冰封化成一灘春水。
此刻,這樣的眼睛混上内疚不舍,疼惜得不知如何是好,還要使勁地哄,當他小孩似地逗笑……甯晖然都為牧明毅感到累,于力也不喊停,逼着他跟自己這麼個不着調的半吊子繼續往下演。
沒劇本,沒排演,沒指導,連該演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硬演,都提不上尬演,完全開放式,尬都不知道往哪尬去……
一時間,甯晖然真的就破涕為笑了,吸溜着鼻子笑,牧明毅捧起他的臉,跟他一樣也笑,笑意一直延伸眼底,說媳婦終于肯笑了,瞧這多水靈耐看,麼一個。
說着,嘴在甯晖然唇上小鳥啄食一樣親了好幾下。
癢癢的,麻麻的。
作者有話說:
牧老師真是個演技派
第57章
撥弄心弦要使多大的力?
用何種手段?
就這麼蜻蜓點水地,在嘴唇上輕輕相觸又輕輕離開,足以攪個天翻地覆,甯晖然瞳孔地震,注視着牧明毅,目光再移不開。
牧明毅的笑清透幹淨,渾灑着陽光和朝氣,像寶石一樣閃亮,好像真的因為夏培笑了而由衷地開心。
這份笑同樣感染着甯晖然,驅散在他心頭,那些跟于力和牧明毅交談過後揮之不去的陰霾,成心海要比牧明毅開朗得多,也讨喜招人得多,做夏培可真好啊。
甯晖然想着,笑容更深,不知不覺地把對方摸在他下颌的手拿到嘴邊親吻。
啃咬手背,舔手心,兩隻手拿在一起做這些,像在安撫,又像讨好,恨不得多長出十張八張嘴那樣着急,一個勁地往嘴上送,把成心海的手咬得到處是牙印,泛着潮濕的水光。
不知什麼時候,對方呼吸發沉,急促而粗重,夏培聞聲擡頭對上這個人越來越燙的目光,他也無法安然呼吸。
下一刻他被成心海吻住,成心海比他高,低下頭去咬夏培的嘴,手從他後背由下至上地脫拽T恤,拉出一片白晃晃的赤.裸脊背,不過在衣服從頭拉下時分開那麼一會兒,嘴又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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