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戲要拍齊堰回到漠北,而他在路上遇到了刺殺和埋伏,加上日夜兼程風餐露宿,回到漠北的時候憔悴了一大圈。
戚嘉澍為了貼近角色狀态,沒刮胡子,還故意熬了一天一夜,去片場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走路的時候感覺像踩在棉花上。
化妝師把戚嘉澍膚色加深了些,做出那種風吹日曬的粗粝感,他本來就沒怎麼喝水,嘴唇自然的幹燥脫皮,等弄完之後,他幾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小七。”白洋感到不可置信,“要不是我一直在這裡,還以為你換人了!”
他一直守在化妝間裡,眼睜睜看着小七變了個模樣,前幾天還是女裝大佬,現在卻變成了乞丐,還完全不違和,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劇抛臉嗎?
“這就是可塑性高的好處啦!”化妝師笑着說,她把戚嘉澍的發套弄得淩亂些,英俊潇灑的齊小王爺秒變成衣衫褴褛的難民。
這場戲是齊堰帶着僅剩的手下來到鎮北王軍隊駐紮的盤城,盤城守衛森嚴,他自報姓名,讓守城兵衛放他入城。
需要騎馬,但是講戲的時候,導演看他狀态不太好,便有點擔心:“嘉澍,你可以嗎?”
戚嘉澍點點頭,他已經很久沒喝水了,西北又幹燥,嗓子幹啞到快發不出聲音了。
“王導,我沒事。”他說。
王稷見他堅持,也知道他馬術好,便稍微放了些心。他之前就聽杜培安說戚嘉澍這個年輕人非常踏實靠譜,現在總算親眼見識到了。
“那兄長等會兒照顧一下。”他對陳鈞說,“他是你的胞弟,你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此刻突然相見,但你還是認出了堰兒。你們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堰兒就力竭,從馬上摔了下來,你趕緊接住他……”
陳鈞:“明白。”
王稷拍了下陳鈞的肩膀:“那我們抓緊時間吧,拍完後嘉澍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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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幾匹快馬加速奔往漠北要塞,所過之處黃沙揚起,帶頭的人用布巾圍住了下半張臉,露出一雙堅毅疲倦的眼睛。
眼見盤城就在眼前,他眸中閃過一道光,嗓音沙啞:“駕!”
終于來到了城下,盤城城門緊閉,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城樓上,眼見有人靠近,無數張弓齊刷刷地對準了他們,隻要他們有什麼輕舉妄動,立刻就會被萬箭穿心。
城門上帶頭的軍人高聲喝問:“來者何人?!”
齊堰扯下布巾,連日的奔襲,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乃鎮北王次子齊堰,從京都而來,爾等速開城門!”他仰起頭,嗓音嘶啞地吼道。
“齊堰?”城樓上的守衛面面相觑,他們的大将軍确實有個小兒子,但他已經離開很多年了,并沒有人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
“劉副将,開嗎?”有個小兵問,他很輕易就能看出來,那人的狀态很差,是憑着一口氣才能維持在馬上,随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若這人真的是世子,萬一他們拖延時間導緻他陷入險境,少将軍若是追究起來……
劉副将冷面看着城下,沉聲道:“先不開,此時情況特殊,着人去通知少将軍。”
匈奴狡猾,萬一來人是他們派來的細作,一旦進城,後果不堪設想。
城門久久不開,齊堰搖搖欲墜地坐在馬上,隻覺腦中轟鳴天旋地轉,耳畔滿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鏡頭外面的監視器裡,戚嘉澍形容憔悴,嘴唇幹燥脫皮,眼神逐漸失焦。因為過于口渴,喉嚨不自主地吞咽着,這是他現在真實的生理反應,于是在鏡頭裡,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表演痕迹,自然得恰到好處。
王稷暗暗點了點頭,他知道戚嘉澍為了這場戲熬着沒睡,也幾乎沒怎麼喝水和進食,
“怎麼樣?”他問身邊的陳鈞。
陳鈞已經拍了好幾年的戲了,演技也不錯,但可能是運氣不夠好,一直不溫不火,幾乎沒有拿過主角。
娛樂圈就是這樣的,想要大紅大紫,外貌、實力、金錢、運氣,缺一不可。
陳鈞眼睛一直看着監視器,“挺好的。”
“準備一下,該你出場了,争取一遍過。”王稷說,“過兩天會有沙塵暴,到時候沒法拍,盡量先多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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