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瞪了李擎一眼,皺眉不滿道:“你怎麼随便就走了進來,萬一是别人呢,豈不是被人發現了,你塊愚木頭,還不快把門關上。”
李擎覺得她很是不講理,但也不能和她計較,而且他知曉自己吵不過她,聽從她的吩咐關上門,才解釋:“我在外頭看到是你,才走進來的。”
秋月聞言臉一紅,卻不肯向他道歉,隻淡淡“哦”了聲,然後問:“世子的信呢?”
李擎将信遞給她之後,轉身便要走,卻被秋月不滿的喚住,李擎回頭看她。
秋月瞪了他一眼,“我是洪水猛獸麼?這麼怕見到我?”
李擎隻覺頭大,隻因自己着實不知該如何應付她,原本以為她打算與他和解,可上次那加了料的點心事情又讓他明白,這秋月姑娘隻是想要捉弄他,李擎覺得自己不受她待見,所以才不想在她面前礙她眼,但自己好像在她眼裡做什麼都是錯的。
“秋月姑娘還有什麼事吩咐?”
李擎盡量放軟了語氣,但聽入秋月的耳中,還是不解風情的,秋月覺得他像個呆木頭鵝。
“我問你,這幾日你家世子都在做什麼?”秋月仍舊端得一副審問犯人似的口吻。
早在小姐遇見世子之前,秋月便聽聞世子風流風情,與無數女人有過香豔的傳聞,雖然不知真假,但這段時間小姐被他勾得五迷三道,便可見其手段,而且雖未見過他是如何勾小姐的,但從他的做派中,秋月便覺得他極會讨女人芳心,但如今他既然決定與小姐好,那他就隻能屬于她家小姐一人,不能夠再在外頭拈花惹草,秋月是這般想的,所以便打算從李擎這裡探聽江宴的事,這塊木頭看着挺好騙,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李擎回道:“世子這幾日回了定北侯府,還有公主府,其餘時間都待在自己的府邸,不曾出去。”
秋月又問:“也沒有别的女人進入他的府邸?”
李擎想了想,對上秋月不悅的目光,便道:“世子的妹妹算麼?”
秋月怔了下,才道:“這個不算。”緊接着又問,“還有旁的女人麼?”
李擎十分幹脆道:“沒有,世子還去了婦好酒肆與組織的成員喝酒尋樂,柯公子算女人麼?”
秋月想了想,覺得柯無憂實在太像男人,看起來隻會和男人當兄弟,便道:“她也不算。”
李擎想了想,道:“那便沒有了。”
秋月覺得他應該沒有騙自己,便笑道:“你可以走了。”
李擎如釋重負,轉頭就走,然沒走幾步又被她叫了回去。
“秋月姑娘,還有何事?”李擎對上她不懷好意的眼神,内心不覺有些犯怵。
“我答謝你的點心,可喜歡?”秋月笑道,這幾日她都是從盆栽底拿信的,還未見到過李擎。
“……”李擎覺得她這問題十分為難人,說不喜歡她肯定會生氣,說喜歡,似乎也顯得言不由衷,畢竟那點心實在太難吃,她根本故意整他。
猶豫再三,他還是選擇言不由衷:“喜歡。”
豈止他話音一落,她立刻變了臉,橫眉怒目:“撒謊,本來以為你是個實誠的人,沒想到滿口虛情假意,你方才說的話八成是假的了,一定是你家世子讓你說來騙我和我家小姐的,你家世子一定到處拈花惹草去了吧?你們主仆一個德行,壞得很。”說着氣沖沖地出了門,不再搭理他。
李擎不由呆站原地,神色木然,他沒想到自己一番話會弄巧成拙,還将世子也搭了進去。
秋月拿着信回到院中,溫庭姝已經忙完,正坐在榻上飲茶,秋月走進屋中,見屋中沒有其他人,才将信遞給她,“小姐,有您的回信了。”
溫庭姝心中一動,放下茶盞接過信,卻瞥見她一臉憤憤,便笑問:“怎麼闆着一張臉?”
秋月想了想,“奴婢方才碰到李擎了,是他親手把信給奴婢的……”說着便把和李擎的對話說了出來。
聽聞秋月的話,溫庭姝怔了好片刻,她沒想到秋月會問出自己一直以來想問江宴的話。
對于李擎的話,溫庭姝半信半疑,信是因為覺得李擎與江宴不同,他看起來不像會騙人,疑是因為她單純地不信任江宴會一心一意地對她。
溫庭姝回了内房,當獨自一人時,她才拆開江宴給她寫的信,裡面寫了他為何遲回信的緣由,據他說,昨天他與組織成員在婦好酒肆喝酒,一直喝到日落西山方回到府邸,本想給她回信,奈何頭疼欲裂,便睡去了,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然後沐浴洗漱進膳,又費了一番時間。
溫庭姝覺得他沒必要向自己解釋得這般清楚,她又不在意。雖是這般想,然她的唇角卻是上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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