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泓雖瞧不上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北堂恪,但登基大典在即,為了息事甯人,他自然是要做一番樣子的。
眼見過不了多久那些人便要搜到自己屋裡來了,青睚站起身四下裡看了看,最後隻能指着床榻對宇文靖槐道:“躺上去。”
宇文靖槐心想自己一個大男人,再如何蜷縮身子也不可能逃過搜查,與其牽連青睚,不如将自己交出去,于是道:“屆時我挾持你,你便說是我潛伏在你房中……”
青睚根本不聽他說完,隻是指着床榻,不容置疑地重複了一遍:“上去!”
第100章《契香》
宇文靖槐從未見過青睚如此強勢的一面,一時竟不敢忤逆他,隻好老老實實爬上床榻,掀開被子蓋住自己。
然後,他無言地看向青睚,心想難不成你還能大變活人将我變沒了?
卻見青睚手腳利索地将房中所有包紮時殘留下來的血布等一應器皿全都一股腦兒塞入自己的乾坤袖中。
宇文靖槐以前就見過青睚曾将一隻狸貓塞入袖中随身帶着,心想若是也能将自己藏進去……随即他便打消了自己的幻想,他這麼大個活人,鑽人家袖子,也太不像話了。
正胡思亂想間,卻見青睚收拾好一切後,毫不猶豫跳上了床榻,一掀被子鑽了進來。
與他一同進來的還有那不知何時開始變得濃郁芬芳的桃靈香氣。
這香氣宇文靖槐并不陌生,當初青睚寄宿在他府中時,便曾以這氣味向他求契。
宇文靖槐下意識一把捂住了口鼻,悶聲道:“青睚,你做什麼?”
“屋内全是你的血腥味,”青睚淡淡解釋了一句,“窗子是朝着外廊的,現在已經來不及開窗了。”
宇文靖槐被他說服,正想着自己要如何在這般濃郁的契香中保持冷靜,便聽青睚接着來了一句:“把衣服脫了。”
“……??”宇文靖槐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脫衣服,如何讓别人相信我們正在結契?”
宇文靖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什麼時候答應結契了?
“裝裝樣子而已,想什麼呢。”青睚不耐煩催促道,“一個大男人,怎的這般磨磨唧唧的。”
宇文靖槐毫無反駁的餘地,隻好擡手去解自己衣衫,然而他身上還綁着繃帶,連動一動胳膊都痛得龇牙咧嘴。
青睚瞧着不耐煩,幹脆伸手去幫他忙,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衣衫扒得精光。
宇文靖槐徹底放棄了反抗,仰面躺在床上生無可戀地想,他究竟是如何一步步讓自己淪落至這般田地的?
便在此時,搜查之人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宇文靖槐全身一繃,他始終無法想象青睚究竟要如何應對這等局面,心想倘若當真無法蒙混過關,他便佯裝要對青睚用強,總好過将青睚一同拖下水。
然而下一刻,隻見青睚扯開衣襟将外袍褪至兩肩,露出纖長而白皙的脖頸,同時伸手扯下了腦後發帶,漆黑長發頓時如墨般潑灑下來,半遮半掩地覆蓋在他肩頸腰背間,更添了幾分緻命的誘惑。
“你……”宇文靖槐尚未來得及開口,便見青睚一低頭,封住了他的唇。
“……?!”宇文靖槐大腦空白了一瞬,當他明白過來青睚在對他做什麼的時候,已被對方順勢在肩頭拍下了定身咒,令他不能言語,不得動彈。
門外搜查之人敲了半晌,見始終無人應門,于是道一聲“得罪”,便強行破門而入。
然而他們尚未來得及看清室内物事,便被撲面而來的濃郁契香薰得後退數步,有的甚至擡起衣袖掩住了口鼻。
第101章《假戲》
靈修因為受到“一生一契”的束縛,在主動求契時,周身散發出來的契香也與他族不同,其指向性與專一性十分明顯,隻有被求契之人會感到愉悅并沉醉其中,而非求契對象則會因為契香過于濃郁而感到生理不适,甚至會出現短暫的中毒症狀。
這些仙門修士對于靈修的契香并不陌生,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他們一般不會強行介入或打斷一個正在求契的靈修。
但眼下他們奉命搜查失蹤之人,無論如何也要将程序走到底。為首那名侍衛長屏住呼吸,踏前一步,執劍施禮道:“敢問——”
聽得有人發問,床榻之上那名靈修緩緩直起上半身,保持着跪坐的姿勢側臉朝他們望了過來。
隻見他媚眼如絲,兩頰飛霞,雙唇紅腫,輕微喘息間,毫不掩飾因被人打擾而欲求不滿的躁郁情緒。至于他身下那人,則被罩在淩亂被褥與尚未褪盡的衣衫之下,完全看不清眉眼。
“……”詢問之人思路卡殼,已然不記得自己想說什麼了。
倒是他身後一名憨厚下屬硬着頭皮接口道:“抱歉,我們正在尋找一名女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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