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說誰低能呢?”風佑一聽不樂意了,“你知道他每月一次授課,有多少人擠破了頭卻得不到名額?你知道他制的藥,在鄰國賣到了何等天價,又給我達蓬國帶來了多少利益?先生若是低能,你豈不是弱智?”夏翎被氣樂了,坐在馬背上狠狠一腳掃過去,冷笑道:“風佑,過河拆橋都不帶你這樣的。想當初是誰讓我求阿修每月一次授課的,你們倒好于國于民都得了利,可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讓他授課便需拿等價的利益去交換,這些代價是誰去償付的?而且,你還有臉說藥,他煉制的藥,從材料到符陣再到煉藥的晶石,哪個不是我累死累活打拼來的?現在,我倒成弱智了?”風佑輕松躲開她氣勢淩厲的一掃,連連賠笑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夏翎重新盤腿坐好,鼓着腮幫氣沖沖道:“敢情你沒被他折騰過,才能說得這麼輕描淡寫。那個白癡,回去要是又一副要死不活,手腳冰冷的樣子,我一定讓他喝牛乳喝到撐死!”風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随即前俯後仰,笑得氣都喘不過來。夏翎郁悶地看了她一眼,心道:我以前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她神秘莫測,妖孽腹黑,這人整一人來瘋!風佑笑夠了,才轉過頭望着夏翎,如墨勾畫的丹鳳眼微微勾起眼角,仿佛勾魂攝魄,又仿佛碧水盈盈:“夏翎,你自己大概都沒有發現:頭一年,你與我出來打獵,幾乎從未提起過先生,也将你自己的身份秘密捂得嚴嚴實實,好像是要與我們每個人之間都畫一道鴻溝。”“醫者仁心(下)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臉胡渣,發絲淩亂,渾身上下都是細長的血痕,臉上更是十幾道縱橫交錯,血肉模糊。在這麼寒冷的天,他隻穿了一身薄薄的灰色單衣,手腳赤裸,因為遍布凍瘡而腐爛腫大,就是臉側也好不到哪去。風佑走到夏翎身邊,湊近看了看他的衣服,皺眉道:“此人是從骅韶國逃出來的囚奴。”骅韶國與達蓬國相鄰,如今統治的女王野心勃勃、雄才偉略,以強權鐵腕政治讓君臣俯首聽命後,就開始圖謀鄰國。上次一箭射中夏翎的,就是骅韶國布下的伏兵。二公主踢踢那男子,哼了一聲道:“看他這樣子,肯定是沒救了,我們走吧。這裡離國都太遠,沒必要惹上骅韶國……”二公主話音未落,腳下皮靴卻被人猛地抓住,那方才還仿佛挺屍般的男子竟慢慢睜開眼來,啞聲道:“救我!救我……”夏翎下意識地一驚,男人的雙眼漫布血絲,眼白邊緣泛黃,神情中充滿了驚恐絕望,卻又矛盾地充斥着一種刻骨的執着。這雙眼,并沒有什麼奇特或動人,可當他睜開的那一刻,夏翎卻莫名地覺得熟悉。而且,不是那種萍水相逢,也不是驚鴻一瞥,更沒有什麼刻骨銘心,可就是……就是仿佛有什麼點點滴滴歲月累積起來的記憶在心底複蘇。二公主狠狠一腳甩開他的手,瞧着他手背上膿水摻着雪擦在自己昂貴的皮靴上,頓時大怒:“一個下賤的囚奴,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也不瞧瞧你那惡心下作的模樣,死也給我死遠一點!”“不!我不能死……”男子耐不住恐慌痛哭流涕,用沙啞的聲音一遍遍祈求,“我好不容易找到方法……差一點就能成功了……求你!求你救救我!你讓我做牛做馬,怎樣都行。我,我曾是韶漣漪的男寵,你想知道她什麼秘密,我統統都告訴你。隻要你肯救我……”男子泣不成聲的話卻讓二公主和風佑齊齊變色,兩人臉色凝重地往那形容狼狽醜陋的男子靠近幾步。二公主馬上冷笑道:“韶漣漪的男寵,就憑你?骅韶國何時已堕落到這等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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