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安排還滿意嗎?】
哈?就這?
酒井奈月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陷入了呆滞,她抽了抽嘴角,不明白主系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就那樣嗎?”
劇本裡給她安排的角色就是玩家的同學,也就是其中一個要被獻祭的人。而且這個本理論上來說是沒有什麼劇情的,也不需要安排什麼任務,體驗從美好到絕望惡心的巨大落差、看着同伴們死去就是唯一的主線。
當然這隻是表面,酒井奈月知道裡面肯定有裡劇情,不然她不會如此頻繁的夢到海洋。隻不過能不能觸發還得看系統的安排還有玩家的行進路線。
【那你個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一貫和她沒什麼接觸的主系統突然大發好心跑來她這裡做慈善,這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酒井奈月随意的靠在床頭,在推脫和直說之間徘徊了一會,然後果斷選擇提要求:“如果說不滿......那還是有的。”
“為什麼不讓我扮演風間千繪這個角色呢?我做祭品的話有點浪費吧,沒有反轉,也吓不到人。”
總是抽到要犧牲的角色,酒井奈月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太差還是什麼别的原因。雖說這樣的遊戲體驗也還不錯,但弱勢群體當久了還是有一點懷念自己把玩家吓得嗷嗷大叫的歲月。
更何況這個本裡的‘村民’是真的讓人不适,不知道是哪位寫出這樣離譜的劇情的。
牆上成排的造型各異的鐘表以不同的頻率轉動着,或快或慢,與現實流動的時間毫無關聯。酒井奈月盯着那個倒退着運轉的反方向的時鐘,靜靜等待着主系統的回答。
當分針從十二逆轉回六的時候,終于有聲音打破了凝固的氛圍。
【我知道了。】
【再見。】
完全沒有任何承諾的回複就像忽悠員工努力幹活的無良老闆,酒井奈月鼓了鼓臉頰,語調敷衍:“再見。”
她以為自己很快可以重新迎接可愛的系統醬,但沒想到主系統在走之前扔下了一顆天雷。
【......去外面玩完回來記得洗手。】
雖然話很隐晦,但配合副本裡經曆過的畫面那可真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酒井奈月的臉在一刹那紅成了蘋果,她咬碎嘴裡的糖,惱羞成怒的大喊:“你是變态嗎?!偷看别人玩遊戲?”
【奈月醬~發生了什麼事?】
活潑的電子音取代了剛才的主系統,一闆一眼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喜感。酒井奈月剛欲爆發的無理取鬧隻是一秒就偃旗息鼓,她狠狠的磨着牙,無能狂怒:“系統醬,你千萬不要和主系統學哦。”
【學什麼?】
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酒井奈月吐槽的思路,她看着牆上閃爍的燈,蓦地睜大眼睛:“為什麼遊戲又失敗了?”
夏油傑離結局隻剩一點點的劇情進度了,隻要他跟着風間千繪去海灘就可以結束遊戲,這個時候失敗怎麼看都有點想不明白。她卷着垂落的長發,眉頭蹙起:“系統醬,你去查一下數據。”
【查到了哦,玩家夏油傑自殺了。】
?!
酒井奈月震驚的張開嘴,滿臉不可置信:“他在副本裡自殺了?”
【對,他拒絕讀檔之後就自殺了,好像是想重新開始遊戲。】
這清奇的腦回路讓酒井奈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長舒一口氣,心裡有一些微妙的預感——他不會也是讀檔狂魔吧?
這個副本因為時間跨度的原因,進行的時間比别的副本都要長,她想到夏油傑兼具和善還有執拗的矛盾又奇妙的性格,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雖說好感度很高,夏油傑也很養眼,但也經不住他一點都不害怕啊!這不是對着任務目标反向沖刺了嗎?
根據系統的監測,他的害怕值隻有峰值的時候達到過40,其餘的時候曲線都很平緩的維持在30以下。
自覺丢臉的酒井奈月打定主意要全力以赴。
【對了,小奈月,有一個問題哦。】
【為什麼之前風間千繪拉玩家的時候,你要阻止呢?】
【不然的話遊戲當時很快就可以結束啦。】
系統單純的疑問讓酒井奈月有些沉默。
少年被汗打濕的黑發,白皙的臉龐上瑰麗的紅還有攝人心魄的目光在酒井奈月的腦海中無縫重播。
村裡的花、蔬菜都是有問題的,到慶典那天這些平日聞慣、吃慣的東西會在海灘上的群魔亂舞中不知不覺催化成讓人失去理智的迷藥。當然酒井奈月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個效果這麼猛烈,她還以為他們不會受很大的影響。
根據遊戲裡完善的保護機制,她在當時完全可以把夏油傑踢下線或者替換出數據,但她早就忘記了這些指令,腦子裡隻剩下他的臉和不褪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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