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時候也不知曉楚淵何時立在後頭,疑惑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你在說什麼?”
孟挽心中咯噔了一下,也不知曉自己方才的話楚淵有沒有聽到,但是還是下意識地搖頭,“沒什麼,我隻道是這夜黑風高,在外邊涼得很。”
楚淵隻聽到孟挽自言自語,但是并未聽清楚她話中内容,到底是沒追問。
隻是下意識又看了一眼軟榻的位置,剛才他特地去瞧過,軟榻是幹了,但是上面的被褥還是有些潮,但也不是不能睡人。
正想着與孟挽說今日她睡床榻,他去軟榻上将就一晚便行了。
就是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孟挽先開了口,“外邊寒涼,你又染了風寒,還是早些上床歇息吧,若是風寒嚴重了,那就不好了。”
孟挽也是去瞧過軟榻的,知道情況。
這天寒地凍的,她是不可能去睡軟榻的,而染了風寒的楚淵就更不可能了,再況且,兩人都同床同榻了幾日,讓孟挽覺得,似是同床共榻也不是什麼事,兩人是夫妻,同床共榻也是再正常不過。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便是,楚淵身虛體弱,即便是睡一塊兩人也發生不了什麼——若是能發生什麼的話,早就發生了。
所以如今孟挽也就安安穩穩起來,覺得如今倒也不必再分榻睡了,雖是兩個人睡有些拘謹,但還是有好處的:這天寒地凍的,有一個人躺在隔壁也是挺好的,起碼被窩裡也熱乎了許多。
楚淵并不知曉孟挽覺得他“不行”,隻看了孟挽一眼,到底是将要說的話吞了進肚,然後又點了點頭。
雖說兩人已經相處幾日,但此時同處一室孟挽還是覺得氣氛略顯尴尬,也不知曉應當說什麼,也不知曉楚淵方才有沒有聽到她的自言自語,越想心裡越是忐忑,最後給自己找了整理床鋪被褥的事情做。
楚淵卻也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看着孟挽埋頭整理被褥的模樣,不免生了些愧疚。
孟挽對他極好,可他卻刻意瞞了孟挽許多,雖是那些事至關重要也好。
最後長腿一伸出了門去,待孟挽将被褥床鋪整理齊整時,楚淵已經端了一盆熱水進門。
“過來洗漱吧。”
他覺得對孟挽有所虧欠,但卻不知應當如何補償孟挽,更不知曉如何哄女子開心,在感情上一向是木讷,以往也不曾有過想要對一個女子好的念頭。
最後想到的,也隻是盡到自己作為夫君的責任,照顧好孟挽。
雖是感動于被照顧,可孟挽心中根深蒂固的依舊是男主外女子主内的思想,下意識隻覺得家中這些瑣碎的事務應是女子來做,楚淵一個大男子做這些,若是讓外人知曉,難免會受恥笑。
況且,讓一個得了重病的病患照顧自己,孟挽自然是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連忙快走了幾步想要從楚淵手中接過熱水盆,“日後你好好調養身體,家中這些瑣碎的事情就讓我來,這些也是我應當做的。”
“這些瑣碎的事情沒有誰應不應當做的,我與你成親,也并不是為了娶你到家中做這些瑣碎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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