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畏懼感可能來自于曾經圍觀過一次謝赫赫被阮琳收拾的場景。
那是一種和謝美蘭給他們的家長的威嚴不同的感受,難以讓謝然用語言去形容,但是那個畏懼感确實是實打實的。
導緻謝赫赫回家之後一調皮,謝美蘭就拿阮琳來吓唬他們,這在謝赫赫和謝然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記憶深刻到讓他們即使成年了,在遇到阮琳依舊打怵。
阮琳一直帶着謝然走到看院子裡免得一個小亭子裡面,亭子裡面有一方石桌,石桌上面放着正在燒着的水。
謝然跟着阮琳坐下來,看着阮琳給他倒茶。
琥珀色半透明的茶水潺潺的順着茶壺細細的壺嘴中流淌進放置在桌面上的白玉小巧的茶杯中。
謝然看着阮琳把倒好的茶水遞給他,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棋盤,拿着兩個瓷盒,笑着問他:“你要白棋還是黑棋?”
“黑棋吧。”謝然幫着阮琳把棋盤擺放在桌面上,接過了阮琳遞過來的瓷盒,裡面忙着密密麻麻好像小饅頭一樣的白棋。
“不巧,我喜歡黑棋,你就用白棋吧。”阮琳笑了一下,把裝有黑棋子的瓷盒打開,摸出一顆棋子,就放在了期盼的一角,“黑子先落。”
謝然看着阮琳似笑非笑的表情,沒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明白這是阮琳給他的下馬威,作為晚輩,隻能乖乖接受長輩給的小刁難。
他在瓷盒中摸出了一顆白子,猶豫了一下,才決定将棋子放到了哪裡。
阮琳看着謝然的落子,皺了皺眉頭:“你和謝家老爺子下棋也是這個水平嗎?”
阮琳的話把謝然吓了一跳,連忙幹笑道:“沒有沒有,第一次跟您下棋,有點緊張,下錯地方了。”
看着謝然幹笑着帶着些許讨好的表情,阮琳挑了挑眉毛:“是嗎?那你現在還緊張嗎?”
“不了,好多了。”謝然端起被放在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被滾燙的茶水燙的沒忍住吐了吐舌頭,然後覺得自己的動作稍微有點失禮,有連忙把虛握着的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
“那行,繼續下,我要看看你的真本事。”阮琳看着謝然的動作,沒有理會,隻是沖着謝然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着棋盤。
“當然,這是一定的。”謝然看着阮琳的臉笑着說。
……
在一陣酣暢淋漓的棋局結束之後,兩人的面前的棋盤上已經全是棋子了,黑白不一的棋子分布在棋盤上,仿佛是一幅幾位漂亮的畫。
阮琳看着棋盤,笑着和謝然說道:“我這的棋下得很暢快,好久沒有下的這麼開心了。”
“是嗎,那我這也算是達到了目的了。”謝然喝了一口已經被續了不知道多少杯的茶水,笑着和阮琳說道。
“那麼關于‘那件事情’你也會如同這場棋局一樣對待它嗎?”阮琳看着謝然自信的臉問道。
“當然,我不會讓我們謝家落到别人的手裡面。”謝然說道,“這是對我的侮辱。”
“期望如此,我希望赫赫不會因此受到傷害。”阮琳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說道。
“當然,關于這一點,我們的觀點是一緻的。”謝然拿起被放在一邊的茶壺,為阮琳和自己續上了茶水。
兩個人在亭子中又坐了一會兒,觀賞了一下着滿院的景色。
“二叔,着院子裡面的花草都是您一個人侍弄的嗎?”謝然看着花園中生機盎然的場景,突然問道。
“并不是,原來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是讓它們野蠻生長的,自從青璃來了之後嗎,大部分都是他在打理。”阮琳聽到謝然的問題,稍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青璃已經在這裡很久了,他似乎并沒有出去找什麼其他的事情做。”謝然說道,想起了那個沉默的青年。
聽着謝然的話,阮琳也想到了那個在他身邊一直打轉的孩子,雖然青璃一直留在他身邊和他本省的控制也有關系,但是最多的還是青璃不肯離開。
“青璃他……可能比較喜歡在這裡呆着吧,就和我一樣。”阮琳看着院子中正在盛開的一朵粉紅色的花,層層疊疊的花瓣讓它看起來分外飽滿,看一眼就讓人心生喜愛。
“我也從來都沒有聽他說過什麼抱負和志向,我也不好強迫他。隻是最終在書畫協會中為他謀了一個職位,好在他也擔得起這個職位,并沒有讓我失望。”
阮琳啜了一口茶水,低垂下眉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赫赫前段時間突然想要開始管理公司的部分事物。”謝然突然說起了謝赫赫,“我作為哥哥隻能在後面為他保駕護航,但是我發現赫赫自己也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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