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擡頭去看,是誰敢這麼大膽,竟然敢阻止太子的好事,隻見一身紫衣的女子,頭發微亂,踉踉跄跄的跑了進來,東方騰焱正要發怒,擡頭一看,也愣住了,隻聽站在新娘身邊的白朵朵吃驚的一聲大叫:“滢滢?怎麼是你?…那這個新娘又是哪一個?…”
倚香早已氣的七竅生煙,一把掀開了新娘的蓋頭,尚如芸知事情已敗露,但還是仗着自己和表姐蘇滢滢有着九分像,且化了濃裝,就故作矜持的端着,說到:“看清楚了嗎?我乃鳳鳴國皇後親封的公主,剛才和太子已經禮成,以後我就是這星耀國的太子妃了…呵呵…”
“啪…狗屁不是,你算哪根蔥啊?還想當太子妃?”朵朵乍一看還愣了一下,這也長的太像了吧,一聽聲,徹底炸了毛,就這尖酸刻薄的嗓音還想取代了蘇滢滢。擡起素手,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甩了過去。
“你是誰?膽敢在本殿下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壞了我們的好事,簡直是該死…”東方騰焱氣的要死,一腳踹了過去,要不是想着事情還沒查清楚,腳下留了情,怕是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可憐尚如芸,聽了皇後的話,本想着做了星耀國的太子妃,一飛沖天呢,誰知道被抓了個現形,光剩下挨打了。于是一手扶着鳳冠,一手捂着肚子喊到:“你們都是死人嗎?皇後是怎麼交待你們辦事的,啊?…”
唱禮的王大人一看事情敗露,也傻了眼,明明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眼下自然不能承認是皇後的主意了,一個臣子弄的一國皇後失信于天下,那還得了,等回去了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眼珠子一轉,隻能丢卒保車了。指着尚如芸罵到:
“本官看你真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是如何混進送嫁隊伍裡來的?又是如何替代吉祥公主穿上這身嫁衣的?來人,把鳳鳴國的這個罪人給我拿下,堵上她的嘴,随後再審。速速替我們的三公主換上吉服,梳妝打扮起來,别耽誤了太子和太子妃給父皇母後行大禮的吉時啊!…快,快…”
聽着王大人一跌聲的喊叫,白朵朵和倚香,也顧不得其他,眼下不能讓東方騰焱和蘇滢滢的婚禮泡湯了。正事要緊,忙把蘇滢拉進裡屋換衣服。蘇滢滢卻是邊換衣服,一邊對着白朵朵,有些激動的小聲說到:“朵朵,我看見雲沐風了,他的頭發真的全白了,你不是對我說,隻是做了兩次惡夢,夢中見他變成白發了嗎?咋夢見的還能成了真的了呢!……”
朵朵心下一沉,正要問蘇滢滢。隻聽倚香嘟囔到:
“幸虧這太子妃的禮服備了幾套,不然可咋整啊,可是鳳冠就帶了一個,還在尚如芸頭上呢,主子,奴婢這就去拿…”
朵朵一聽,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見頭上還少了鳳冠,忙跑了出去,把鳳冠從就要被拉走的冒牌新娘尚如芸頭上摘了下來,轉身進來為蘇滢滢帶上,蓋上了紅蓋頭,扶着她走了出來。婚禮繼續,一切照常,路上稍趕了趕,到太子府的時候剛剛好,不早也不晚。朵朵雖心中記挂着雲沐風,但今天是好姐妹大婚的日子,怎麼着也得全程陪着她走完。強打起精神來,和倚香緊跟在蘇滢滢身旁。
正午時分,星耀國太子府邸,日光照耀在漢白玉台階上,熱烈耀眼。紅色的地毯鋪陳開來,宛如一朵朵盛開的灼芙蓉。東方騰焱身着暗紅五爪蟒袍,劍眉似刀飛入發鬓,鎏金發冠在王府門口發出光芒。東方騰焱牽着蘇滢滢的纖纖玉手,和她雍容前行,如登九霄,緩緩邁向大殿。
日色微移,宮阙之巅,拜了天地和父皇母後,兩人又互拜之後,歡喜的從帝後二人手中接過金冊金印,禮成。韶樂之聲不絕于耳,百官朝拜。
“恭賀太子大婚!”
回聲陣陣,氣勢磅礴,在這浩大太子府邸綿延不絕。
“送入洞房…”
雖然說今天早上出了點小狀況,但現在一點也不影響東方騰焱這顆歡喜雀躍的心。總算是安靜下來了,東方騰焱迫不及待的從婢女手裡接過玉如意,掀開了新娘的蓋頭,朵朵、倚香和衆人抿嘴一笑,悄悄退了出來。
就算是兩人相熟,這會兒蘇滢滢也是滿臉的嬌羞,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裝做鎮靜的樣子,腼腆地對東方騰焱一笑。就把這新郎官東方騰焱的魂給勾住了,還是蘇滢滢看他那傻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示意他把剪刀拿過來。兩人各剪下一縷頭發,然後将兩縷頭發系在一起,從此兩發相結,成為了結發夫妻。
夫妻二人手挽着手同喝了交杯酒,象征着夫妻二人以後可以同甘共苦,永結同心。兩人放下酒杯,相視一笑,相攜入了鴛鴦帳。真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玉肌花臉柳腰肢。紅妝淺黛眉。翠鬟斜亸語聲低,相互訴着衷腸。伊憐我,我憐伊。此時,兩人心中眼裡隻有被此,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二人就此定下山盟海誓:一生一世一雙人,比翼雙飛永不負。
而此時的白朵朵,見大禮已完成,隻和楚幽寒、羽鴻飛二人打了聲招呼,就悄悄的退了出來。在門外,騎上了東方騰焱為自己準備的一匹白馬,心急如焚的就往赤焰國的驿館趕去。她迫切的希望見到雲沐風,她想知道,這段時間雲沐風到底經曆了什麼?頭發為什麼白了?她看過《白發魔女傳》,那可是隻有突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錐心之疼過後青絲成雪的。想想他為什麼到了這裡,不先來找自己?白朵朵又是一陣心疼,……太多的為什麼,必須要去問清楚,不然自己的火爆脾氣,随時随地都有可能爆炸了。
暮色已經模糊起來了,堆滿着晚霞的天空,也漸漸平淡下來,沒了色彩。羽一站在主子門外,看着裡面漆黑一片,主子在屋子裡面,卻是不讓點燈。這段時間,主子總是這樣,患得患失。在來的路上就是,一會兒急着趕路,一會兒又躊躇不前。真是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随行的衆人,見主子不開心,也是噤若寒蟬,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他。
羽隊的人正在院子裡憂愁善感,但見餘輝中一卷黃塵滾滾,駿馬飛馳而至,隻見人影一晃,跳将下馬。白朵朵大喝:“羽一,你家主子呢?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隻見羽一朝着屋子裡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無奈的低下了頭。白朵朵會意,擺擺手,衆人退下。雲沐風在屋内聽見白朵朵的聲音,心裡一緊,不禁握住了拳頭。
白朵朵擡腳向屋子裡走去,一邊柔軟旳說到:“沐風,這黑燈瞎火的,你在幹嘛呢?頭發白了就白了嘛,你還怕我看見?其實那幾天在夢裡我就見過你白發的樣子了,你還别說,真有幾分白發魔男的味道,我還是蠻喜歡的。快點,把燈點上,讓我這個小魔女好好欣賞一下你這個白發小魔男。怎麼,還不點燈?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嗎?我白朵朵喜歡的男生可不是這樣的哦!什麼時候你變得瞻前顧後,婆婆媽媽的了?沐風…”
朵朵叫着沐風摸索着往前走,還是“咣當”一聲把一個物件撞翻了,“唉呀,我的頭啊,好像撞流血了…”朵朵故意的一聲痛呼。
“朵朵,撞到哪裡了?”雲沐風終究是忍不住,憑借着從窗外撒進來的一點微弱的月光,朝着朵朵掠去。長臂一伸把朝思暮想的人兒摟在了懷裡。彼此擁抱的瞬間,于黑暗中發出微光,如同隻有在夜色裡才能被發現的螢火。一切在繼續,一切都無恙,似乎又到了最初。一個擁抱就足以讓刻意自我封閉、寂寞無援,陷入了灰暗心境的雲沐風從中得到了無限的力量。
白朵朵心裡一喜,畢竟前身現代劇看的也不少,劇裡女主安慰失意受傷男主的橋段也不少,現在用正好。黑暗中擡手捧着雲沐風的臉,喃喃細語到:“沐風,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相信,一定不是你的錯,不要逃避我,好嗎?”然後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唇。雲沐風身子僵硬了一下,立馬就反客為主的吻了下去。
…他無限溫柔的回吻住白朵朵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輾轉反側,溫柔的反複吻着她的香唇…似在親昵一件失而複得珍愛的無價之寶!隻剩下細細碎碎的呢喃……白朵朵感覺到了,自己的沐風回來了。
窗外羽隊衆人,總算是守得雲開霧散了,衆人退到遠處,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守着個活閻王,太他媽吓人了,有木有?羽一也不由得對着羽隊衆人感歎到:“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主子的心病還是得白姑娘才能醫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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