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笑聲遍及整座木台,堂主施寒便引領着一幹賓客,飛到主峰迎賓殿。
而殿内早已置辦好酒馔果菜,排定宴席。
衆人便依照宗門名望、地位高低,陸續入席。
蕭詫三人作為敕封的真傳,一同被安排在靠前的一張案桌後。
緊接着,便是一隊黃衣歌女踩着蓮步入殿,為各宗賓客獻上一場動人的歌舞。
陰嘯霆令侍女為各桌斟滿美酒,先行酒一圈,把氛圍弄得熱鬧,方道:“此次慶典承蒙各宗關照,老夫代表屍陰宗,感謝諸位道友。唯真英雄是酒豪,我們再痛飲一杯!”
各宗賓客連忙起身舉杯,一飲而盡。
歌聲悠揚,舞姿優美,場上衆人像是打開了話茬子,相互之間吹捧,觥籌交錯。
其中後面有好幾桌,齊聚在一起猜酒劃拳,拍得案桌震震發響,好似進入了凡間的酒樓。
蕭詫堆砌着笑容,臉都快笑僵了,又飲一杯别宗真人敬來的美酒。
此處喧嘩,倒是讓他極不适應,他還是想窩在密室打坐修行。
人有人道,鼠有鼠道,他生性喜靜,不願與旁人多做糾葛,不像跑到對桌的南宮問那般面面俱到,一副自來熟的儀态,同各宗之人都能聊出感情。
就當衆人沉浸在聲樂之際,一名玄衣青年從三幽谷客區起身,悄然走到主台底下。
此時正值歌舞換班,殿中空蕩無人,他的腳步雖輕,但在衆多大修真人面前,還是顯得很是突出。
一衆賓客漸漸放下酒杯,停下行酒令,觀察着這名玄衣青年,看他如此行徑到底意欲何為。
華鑫執手向座上的陰嘯霆行了一禮,然後表情堅定地說道:“弟子素聞蕭詫師弟道法精深,今日便想借此機會,與他比鬥一番,還望陰宗主成全。”
此言一出,猶如在平靜的水面,丢入一塊巨石,掀起一陣碧浪。
在人家的地盤上,真傳慶典上,當衆挑戰人家的新晉真傳,此舉可謂是當衆打臉,挑釁意味極強。
陰嘯霆臉色變得鐵青,轉頭瞪向右側的周達,殿中的屍陰宗老祖、真人也紛紛火冒三丈,将怒火投向三幽谷一行人。
“哈哈,真有意思。這周達想幹嘛,偏偏在這個時候讓門下弟子挑戰,莫不是三幽谷的某種試探……”
天心宗主事長老險些笑出聲來,摸着胡須飲着美酒,饒有興緻地看戲。
可面對屍陰宗的憤怒,别宗的目光探尋,周達内心苦悶,但還要露出一副平淡表情,執手回道:
“哎,華鑫這孩子就是性急,來時就想着挑戰貴宗真傳。到底是少年意氣,還望陰宗主切勿責怪。”
陰嘯霆聽完後思緒飛快轉動,壓着心中怒火,轉頭看向蕭詫,眼神裡帶着幾分鼓勵。
“既然這樣,小詫你便出席,同你華鑫師兄好好打一場。記得,要打出我宗的風範來。”
“弟子明白!”
蕭詫趕緊起身應下,心中隐約猜到華鑫的挑戰,定是出自灰袍老者的授意。
同時也收到了陰嘯霆的言語暗示——此戰隻許勝不許敗,甚至還要赢得光彩,拿回屍陰宗丢失的顔面。
不一會兒,大殿内撤去歌舞,為兩個比鬥之人騰出一大塊空地。
蕭詫朝前踏了數步,面容平靜,微微抱拳:“正想請教華師兄金火道法。”
“好!”
華鑫有些興奮,周身火意瞬間燃騰,燒得四周空氣扭曲變形。
他掐動法訣,對着蕭詫厲聲喝道:“火術——寶鼎鎮八荒!”
頃刻間法火噴湧,于空中凝化,隻見一尊巨大的赤焰銅鼎,鼎身閃爍着千百道火法咒印,猛地朝蕭詫鎮壓直下。
華鑫一來就是“絕學”,想趁着對手,還未做好準備的時機先發制人,他自信隻要蕭詫被困此鼎,一身法力都要被他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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