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生看着躺在地上的屍體,心痛悔恨的說不出話來了。
灰永剛說道:既然當初你承諾了要把她捧在手心裡面疼愛,作為男人,就應該信守承諾。
我當時還不明白灰永剛的話,但是等到程父忙活了一圈,也不知道從哪又弄來了一副新棺,重新搭起了靈棚,唢呐鼓手都忙活起來之後,我才見識了什麼叫做捧在手心裡面疼。
當時程家二老手裡分别提着一白一紅兩盞燈籠在前面走,後面跟着提着引路燈的灰永剛。
灰永剛一手提着引路燈,一手捏着訣,一聲起,躺在地上的屍體真的便慢慢的豎了起來。
程建生跪在屍體的腳邊,伸出雙手,手心往上,灰永剛每一聲起,屍體便跳動一下,那雙穿着蓮花布鞋的小腳,次次踩在程建生的手心裡。
從院門到靈堂,不過十來米的距離,但是整個過程卻持續了有半個小時,
程建生的雙手被踩的紅的發紫,但是他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用自己的一雙手做墊,将露娴的屍體捧回了靈堂。
可就在露娴的屍體要重新入棺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屋頂上,轟咚一聲,房頂直接被砸出一個洞。
緊接着,一條白瑩瑩的蛇尾從洞中甩落下來,直沖着安置在香案案頭的紅木匣子而去。
柳伏城,那蛇靈來搶紅木匣子了!我用力晃了兩下柳伏城的膀子,想讓他出手,害怕那紅木匣子被卷走。
那裡面裝着的,是程建生的兒子,确切的說,是那個陰靈。
可是柳伏城卻沒有動手,而是安撫道:别慌。正好看看這灰永剛的本事。
看他本事幹什麼,他又不是你的人。我沒好氣道,别等一會紅木匣子被卷走,來不及了,你再後悔就晚了。
柳伏城一手掌住我的右邊臉,将我帶到他懷裡,低頭問我:你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
我撇撇嘴,他又說道:這個灰永剛我看着還不錯,也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到處闖不是?
我當即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你的意思是想把灰永剛收到你的麾下,幫你辦事?
暫時隻是合作。柳伏城糾正道,并且不是替我辦事,而是幫你。
我是柳伏城的弟馬,每一個仙家在立了自己的弟馬之後,都會設立堂口,招兵買馬,共同做事,但到目前為止,柳伏城的手裡,就隻有我這麼個光杆司令罷了。
現在他有意拉攏灰永剛,可灰永剛是有主的人,讓他直接叛主來替我辦事,這不合規矩,除非……連灰永剛的主人也一并收編了。
我雖沒見過灰永剛的仙家,但想必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人家大抵也不願意屈就吧?
我甩甩頭,想什麼呢,這是柳伏城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還沒理順呢。
柳伏城不動,我便擔心的朝着灰永剛看去。卻沒想到,在那蛇尾甩下來的當口,灰永剛手中道幡一抖,房梁上立刻出現了十幾隻灰突突的大老鼠,直接用自己的身軀塞住了那個洞。
同一時刻,道幡展開,那幡布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将露娴的屍體裹了起來,塞進了棺材裡面。
這身手還不錯啊。我不假辭色的誇贊灰永剛。
柳伏城睨了我一眼,說道:你這是在拍馬屁嗎?
我的小心思就這樣被柳伏城給揭穿了。
不管灰永剛能力如何,我都想留下他,畢竟柳伏城的堂口裡沒有人。
蛇尾一擊不中,連忙縮了回去,屋頂上傳來一陣叽叽叽叽的鼠叫聲,追逐着蛇尾離開了。
我眼巴巴的盯着靈堂裡面,還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柳伏城卻牽着我往院門外面走,我抱怨道:這邊還沒完事,這麼急着就要走?
屍體已經入棺,天亮之後就會被火化掉。重新入葬,這都是基本程序,還有什麼可看的?柳伏城反問我。
我立刻說道:還有那個紅木匣子啊。
柳伏城但笑不語,領着我走到村口,站定了腳步,待在那兒默默的等了一會兒。
不多久,灰永剛便抱着那個紅木匣子朝着我們的方向奔跑而來,然後在村口那口柳樹下面停下腳步,将紅木匣子放在柳樹根上,轉身又回去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柳伏城伸手将紅木匣子拎了起來,這樣看來,他與灰永剛早就約定好了。
柳伏城拿着那紅木匣子沖我說道:走吧。
你要把紅木匣子拿去哪裡?這裡面封印着的可是一條陰靈。我警醒道。
柳伏城無辜道:這陰靈怨念之氣深重,必須大力感化才行,我有認識的人懂行,會處理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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