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原本對容恬的回答很滿意,但是聽她又補了一句,秦熠眼眸瞬間一沉,“那要是祁南王不會泅水呢?”
不會泅水……
容恬本意是想客氣一下,主要是因為祁南王殿下跟她也算熟稔,她将話說的太過無情了,那也不好,但是少年這算不算是吃醋了。
“陛下萬金之軀,若是微臣與陛下同時掉入水中,微臣哪怕淹死在蓮花池中,也一定會救陛下。”祁南王見形勢不太妙,連忙咳嗽一聲,朝着容恬還有少年解釋道。
他是不知道少年對容姑娘竟這般在意,一聽說他來了攝政王府,也緊趕着過來,而且他跟容姑娘本來就沒什麼,帝王竟然還吃了這麼大的醋,那若是誰跟容姑娘談情說愛了,隻怕那人都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朕同祁南王說話了嗎?”祁南王本意是想表達自己作為臣子的衷心,誰知道秦熠瞥了他一眼之後,淡淡道。
祁南王:“……”
為何受傷的人總是他。
“阿姐,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呢。”視線從祁南王身上移開,秦熠又重新看向容恬,一臉委屈的問。
容恬頓時無奈,現在肯定隻能對不起祁南王了,容恬連忙點頭,道,“當然是救陛下了。”
“朕就知道阿姐心疼朕。”帝王這下總算滿意,略帶挑釁般的看了祁南王一眼,沉聲道。
“陛下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宮裡的奏章可都處理完了?”容恬略帶歉意的看了祁南王一眼,才輕聲跟秦熠說話,問。
“若是沒處理完,朕哪裡會過來,阿姐不進宮找朕,朕就隻好自己過來了。”帝王面不改色的颔首,随後一本正經的道。
但是聽到後半句,就知道少年是在有意說着甜言蜜語哄容恬開心。
祁南王無語望天,明明這江南的奏章都送到了他這裡,而且他本意是想來找容姑娘尋求庇護的,誰知道現在又被這二人你情我侬的相處給耽擱下來。
“那祁南王殿下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現在陛下在這,你就一并說了吧,看看我能不能幫忙出出主意。”似是知道祁南王心裡想的是什麼,容恬擡頭看祁南王,輕聲問了一句。
少年來之前,祁南王就過來了,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容恬說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容恬覺得有些奇怪,就問他。
祁南王頓時一個激靈,若是之前他肯定就跟容姑娘說了這事,但現在帝王在他身邊,他哪裡敢開口,于是默不作聲,但是帝王的眸光還是落在他身上,淡淡問,“祁南王還有什麼事需要阿姐幫忙,怎麼不進宮找朕?”
“回陛下,容姑娘,其實本王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最近在府裡聽曲兒挺多了,覺得身子不大爽利,所以出來找找,這不就走到了攝政王府,想到在江南的時候,與容姑娘有過數面之緣,所以就進來了,沒想到還讓容姑娘跟陛下誤會了,是本王的錯。”祁南王忙拿起折扇掩飾自己的尴尬,讪笑道。
容恬不解,這怎麼前後說話的内容都不一樣,于是容恬下意識的重複,“可是祁南王殿下剛才不是還說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祁南王一口氣頓時提了上來,容姑娘,您可别再說了,他擔心等會他活不到回王府的時候了。
“天大的冤屈?”秦熠眯了眯眼,将容恬的話給重複了一句,笑不及眼底,道,“祁南王受了何冤屈,不如說來讓朕聽一聽,朕也剛好替你做主。”
“回陛下,我這是跟容姑娘開玩笑呢,我哪裡受了什麼冤屈,若是受了冤屈,微臣一定讓陛下替微臣做主。”祁南王扯出一抹自認為風流倜傥的微笑,道。
他今天簡直就是出門不利,以後一定要挑個良辰吉日再出府。
“既然祁南王沒什麼冤屈,那還杵在這裡做什麼。”不理會祁南王那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秦熠挑了挑眉,問。
得,他現在還玷污了帝王的視線,祁南王朝着帝王還有容恬拱了下手,道,“微臣告退。”
“你是不是故意欺負人家祁南王了?”見祁南王如一陣風般的離開攝政王府,容恬察覺出幾分不對勁來,問秦熠。
秦熠連忙表達自己的清白,道,“阿姐這說的哪裡話,我怎麼可能欺負他。”
心裡卻是想着等回宮之後再給祁南王安排點事情做,免得他還有閑情雅緻來糾纏阿姐。
“是嗎?可是我看祁南王殿下見到你好像非常害怕的模樣。”容恬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
秦熠毫不猶豫的點頭,道,“當然。”
容恬也不拆穿他,她可不覺得祁南王殿下無緣無故來找他,不過祁南王剛才那精神氣,也不像是有什麼大事,便道,“祁南王殿下都走了,陛下不用回去處理奏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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