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讨個說法?&rdo;子硯瞥了他一眼,沉聲說:&ldo;那照你說,是不是去跟師傅和山主說,子源在背後說子情的不是,還爆了粗口,冷絕辰聽不過去,出手傷了他?是不是這樣說?你們覺得山主和師傅會幫子源?雖然子源被傷到氣門,但歸根究底,這是他自己惹下的禍事!&rdo;聞言,幾人都沉默了下來,心下一片複雜。子琴看了看那一臉痛苦的子源,疑惑的問:&ldo;大師兄,如果二師兄隻是傷了氣門,那也不會開不了口說話啊?可是你們看二師兄,他此時根本就是說不出話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子硯看着那面色慘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一眼,輕歎了一聲,說道:&ldo;你們幾個留下來把那間屋子打掃一下,子傑和我扶子源去藥谷看看,等師傅回來,我會親自跟他說這件事的。&rdo;&ldo;是。&rdo;幾人應着,子傑這才與他扶起子源往藥谷而去,而另外的幾人則看着他們幾人走近了,這才開口說:&ldo;看樣子,冷絕辰和子情是早就認識的,要不然他怎麼會為了她而出手傷了二師兄。&rdo;子琴說着,美目中帶着濃濃的不甘之色。子紗垂低着頭并沒有說話,不知在想着什麼。而子立則說道:&ldo;大師兄已經說過了,多做事,少說話,小心禍從口出,走吧!我們先去把屋子打掃一下,畢竟他現在住在我們淩峰山這裡。&rdo;另一邊,當子硯和子傑扶着子源來到藥谷時,藥師替他把了脈,又看了看那被傷到的氣門,不由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ldo;唉……&rdo;子傑見狀,眼中不禁浮上擔憂的神色,連忙問道:&ldo;藥師,我二師兄到底怎麼樣?能治嗎?你倒是說話啊?怎麼淨是歎氣呢?&rdo;&ldo;藥師,我們看了一下,應該是傷到氣門了,隻是,他既然傷到氣門,怎麼連話也說不了?這是怎麼一回事?&rdo;子硯也開口問着,看着那面色慘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也不暗歎了一聲。師傅早就叮囑過,就算無法與子情友好相處,那也不要成為敵對的存在,否則,後果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但是,就是沒人願意聽師傅的勸告。&ldo;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rdo;藥師問着,搖了搖頭歎着氣說:&ldo;這出手的人,怕是不簡單啊!你們應該知道,這氣門是人身上的一個要穴,傷到了氣門也有深淺,我剛才看了一下他的氣門,又幫他把了一下脈,發現這個傷了他氣門的人雖然隻是凝氣擊傷了他,但這股玄氣中卻帶着深厚的内力,傷得不輕不容易治啊!&rdo;聞言,兩人眼中的擔憂更甚了,他們沒想到連藥師都這麼說。藥師頓了一下,又說:&ldo;至于他不出話來,那是因為他吃了一種藥,這藥雖然對他的生命沒有緻命的危險,卻會讓他說不出話來,如果解不開他體内的藥,估計這輩子想開口都難了。&rdo;聽到這話,子硯和子傑都怔住了。而渾身痛苦難忍的子源聽到這話後,大腦轟的一聲炸開,耳邊隻回蕩着,如果不解開體内的藥,這輩子想開口說話都難了……是說他,有可能會因此而成為啞巴?&ldo;藥師,你想想辦法,你的醫術那麼好,你一定有辦法解開的對不對?&rdo;子傑拉着他的衣袖焦急的問着,他們幾個師兄弟自小一起長大,一起修煉,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好,如今見二師兄這樣,他怎麼能不焦急!藥師搖了搖頭,說:&ldo;這藥很是古怪,我隻知道它的藥性,卻無法制出解藥,且不說他開不了口說不出話這事,就是傷了氣門這内傷,我也無法醫治。&rdo;&ldo;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治不了?你說笑的吧?&rdo;藥師面色一正,瞥了他一眼說:&ldo;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更何況這醫治的事情,可以拿來說笑的嗎?&rdo;說着,衣袖一拂,轉身離開,接着忙碌着他還沒忙完的事情。比如,碾碎藥草。&ldo;藥師莫怪,我師弟他隻是心裡擔心,所以才口有失誤,還請藥師見諒。&rdo;子硯拱手賠禮着,這整個青山隻有這麼一位藥師,而且醫術精湛,他若不敢醫,子源可就麻煩了。子傑反應過來,也連忙跟着賠禮道歉着:&ldo;看到我二師兄這般難受,我心裡擔憂不已才會亂說話,藥師海量,還請幫我二師兄看看這傷吧!&rdo;見到兩人這一舉動,藥師這才緩了緩臉色,停下了手頭上忙碌着的事情,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說:&ldo;你二師兄這傷,并非我不想醫治,而是我醫治不了,傷到氣門,重創在内,可不是幾顆藥丸吃下去就會好的。&rdo;說着,站了起來走到了裡面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藥說:&ldo;一天三顆,這個隻能讓他沒那麼難受,但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治好他的傷,還得另請高明。&rdo;子硯接過那瓶藥,向他道了聲謝,斂下了眼眸一臉的深思。如果氣門的傷沒有治好,他的修為隻怕也到此為止了,這一回,他真是得不償失呀!聽到了藥師的話,此時的子源也是悔不當初,早知道會這樣,他一定不會說出那樣的話,能被山主請入青山藥谷,藥師的醫術就已經是不凡的了,現在連他也沒有辦法,難道他被傷到氣門的傷真的無法治好了?他不知怎麼被人扶回淩峰山的,隻知道腦海裡一片的空蕩蕩……淩峰山裡,子源的的門外,子硯和子傑兩人都一臉擔憂的朝屋子裡看了一眼,輕歎了一聲,這才往前走去。子傑憋不住氣的問:&ldo;大師兄,如果是那冷絕辰下藥的,那我們找他拿解藥不就可以解開二師兄體内的藥了。&rdo;子硯停下了腳步,看了他一眼問:&ldo;你覺得,是冷絕辰下的藥?&rdo;子傑一怔,微皺下眉頭:&ldo;難道不是?&rdo;當時他們可都在場,除了他之外,誰還有那個本事能在他們幾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趁着二師兄因被擊中氣門的瞬間而把藥彈進他的口中?當時二師兄那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傷了氣門,所以這一連竄的事情,也定然是在那一瞬間完成!&ldo;冷絕辰既然傷了他的氣門,這就已經夠子源受的了,他又怎麼會再多此一舉的讓他說不了話呢!&rdo;子硯沉聲說着,眼中浮現着一抺看不懂的光芒,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林子。聽到這話,子傑也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卻想不通,如果真的不是冷絕辰下的藥,那會是誰?誰有那個本事?當時除了他們幾人之外,也就隻有那個子情站在他的旁邊。眼中疑惑的光芒泛過,難道會是她?不可能!就她那樣子,完全是不可能的!且不說她沒有那樣的身手,連藥師都解不了的藥,她又怎麼會擁有呢!他真是因為擔心過頭而腦袋斷路了,竟然會想到她身上去,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ldo;你先照顧着他吧!我去看看師傅回來沒有,把這件事跟他說一下。&rdo;子硯說着,邁步便往前面走去。&ldo;奇怪,大師兄怎麼怪怪的,難道他知道是誰給二師兄下的藥?&rdo;子傑小聲的嘀咕着,感覺他今天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本來想去他師傅屋子裡看看他回來沒有的子硯,還沒來到他的屋子,碰巧的便見他師傅正回來,當下連忙迎了上去:&ldo;師傅。&rdo;&ldo;有事?&rdo;淩成停下了腳步,看了他一眼,沉聲問着。幾名弟子中,也隻有子硯比較沉穩,這會見他眉頭微鎖,是出了什麼事了嗎?&ldo;師傅,就在不久前,子源被傷了氣門,而且還連話也說不出來,我們扶他去讓藥師看過,藥師對他的傷和所中的啞藥皆束手無策。&rdo;他身為大師兄,子源如今這樣,他也有一些責任。聞言,淩成眉頭一擰,沉聲問道:&ldo;不過才一會沒看見,就出了這樣的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rdo;子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字不漏的說出來,見他越聽臉色越沉,不由有些頭皮發麻。師傅已經不止一次說過别惹子情,可他們就是不聽,這會出了這樣的事,正是應了他的話。聽完了子硯的話,淩成黑沉着臉,一聲不吭的便往子源的屋子走去,子硯見狀,連忙跟上。當來到子源的屋子時,子立和子琴幾人也已經在那裡,幾人正圍在床邊,見到他們進來,連忙恭敬的喚了一聲:&ldo;師傅。&rdo;聲音一落,微垂低着頭,站在一旁,不敢去看他那黑沉的臉色。威嚴的目光朝那站在一旁的幾人掃了一眼,這才走上前,見床上躺着的子源臉色慘白,看到他來,想要起來,卻一動氣臉上冷汗便直冒出來,微張着口卻說不出半句話,眼中盡是後悔的神色。&ldo;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為師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醒你們,你們卻偏偏把為師的話當成耳邊風!現在好了,弄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就開心了?&rdo;淩成沉聲怒訴着,灰色的寬大衣袖,負手而立,威嚴的目光帶着恨鐵不成鋼的怒氣直視着床上的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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