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死,就讓我死吧。”肖峻眼神狠戾地望着他,身體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往下紮。
白甯抓住他的手沒讓他再紮進去,好在秋末天涼穿得多,紮得不算太深,肖峻也沒有自虐的想法,隻是想試探一番,他聲音沉悶道:“我要去醫院。”
“這就是目的?”白甯随手把刀丢到遠處,冷笑,那眼神裡是肖峻從未見過的寒冷,如履薄冰,不由得一陣發麻。
“哥哥,你也太單純了,既然把你關在這裡,你覺得還有可能讓你出去麼?”
肖峻緊了緊拳頭,血一滴一滴濺在地上,手上和胸口的刺痛灼得他理智全無,他從白甯身上掙脫下來,在桌上抓了個玻璃杯子就往對方身上砸。
白甯沒有躲,玻璃杯砸在胸膛一陣悶響,光是聽聲音就知道砸得不輕,肖峻方才的力氣是沖着要他死砸的,摔在地上崩出來的碎片擦到他的指節,一道細小的血痕。
白甯拿紙把肖峻手上的血擦掉,動作輕微細膩,聲音溫柔得像是拯救他的天使:“哥哥,你撒完氣了嗎?”
肖峻心中閃過一絲自責。再怎麼樣他也不該砸人的,白甯不是人,但他不能不是。
可下一秒又被惹惱,他什麼也沒做,隻是付出一腔滾燙的真心去愛一個人,被絕情得撕成碎片也好,再痛他也吞得下自己愛過的惡果。
現在呢?他好不容易熬過來了,他的生活被二次打破,狠狠地從平靜的假象中跌下來。
這一切都隻是因為白甯。罪魁禍首。
他沉默地看着白甯給他上消毒水,給他包紮手上的傷口,解開他的衣服,給他上藥,纏了繃帶,語氣十分可惜地說:“算了,今晚哥哥好好睡一覺,就不做了,吃蛋糕吧。”
白甯切了塊蛋糕到他面前,把草莓取了出來,“都說草莓尖是甜的,給哥哥吃。”
肖峻神情麻木地張開嘴巴,咬了一口。
而後将白甯手裡的蛋糕一揮,全數灑在白甯的身上,“你自己吃吧。”
白甯眸光一沉,扳過他的臉又扯出個笑,“難道不喜歡吃蛋糕了?可是哥哥不是最喜歡嗎?是假的嗎?”
“還說過最喜歡我,也是假的?騙我的?就因為之前的那些事,也不相信我了?”
“哥哥不是說,永遠相信我嗎?”
說到最後,白甯的笑意也冷下去,他沒得到肖峻的回答。
肖峻緊閉上眼睛,不去聽他說的那些話,隻感到一陣心酸。
“看來剛剛承諾哥哥的,不能實現了。”白甯解了領帶,把蛋糕塗在肖峻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第49—50章白甯入獄,阿澤回家(二章合一)
相比紀淮的傷勢,程京澤反倒沒什麼大礙。
本該受到緻命性沖擊鈍傷的額頭安然無恙,前車頭被貨車的撞擊擠壓,導緻救援時左腳被卡在副駕駛的位置,寸步難移。
好在救援時間及時,如若再晚上幾分鐘,程京澤的腳不僅要廢掉,人也會連同車子一塊爆炸身亡。
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那一個月裡,他一度以為自己又要死了,每天聽着呼吸機在身旁運作,沒聽到那耳熟的天界公務員的聲音。
醒來時還有幾分茫然,他的病房就在紀淮隔壁,強撐着身子坐輪椅過去看了一眼,聽醫生說是留了條性命,懸着的一顆心才算松下來。
他也是從張曜口中得知肖峻失蹤的事,第一喃凮時間聯系肖煜詢問内情,剛松懈的心再一次懸空。
程京澤思索着,心中有一個懷疑目标,但卻不太敢肯定。
他的病還算可觀,隻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複,昏迷一個月才醒主要是因為神經性的損傷,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已經好了不少,與主治醫師簡單溝通了出院事宜,坐着輪椅出院。
等他回到程氏集團,發現公司上上下下已經亂成一鍋粥,這才知曉了這一個月以來網絡發生的一切。
第一時間與組織公關組交流了處理方案,向肇事司機的三兒兩女發送律師函,之後與公安那邊交涉事故發生的一切,需要警方出面澄清謠言才算有力。
一切有井井有條地進行着,另一頭張曜成立搜尋組搜尋肖峻的身影,在A市進行重點排查。
張耀目前将白甯視為嫌疑人,可卻受到了上頭的阻止,一是沒有證據,二是白甯如今身份不太簡單,他早已經取消注冊了本國國籍,注冊了H國國籍,何況他近兩年來在H國運轉的GDP高到超乎政府的想象力,想要逮捕外籍高階人員,需要完整的證據鍊。
問題就出在白甯太過于滴水不漏,派出所前後傳喚了他三次,每一次都直接讓他們找律師談話,問任何問題都閉口不答,油鹽不吃。
行蹤正常的詭異,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門覓食,就是呆在家裡一日不出,偶爾身上還會多出不少傷口,但沒人能問出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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