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獨步雖然還是一個學生黨,但武裝偵探社的委托完成了是有相應的提成的,所以他小金庫還算豐厚。
他有心添多一點禮金,奈何面臨着三個難題。
第一個難題:國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參加婚禮時,會根據給的禮金選擇不同檔次的祝儀袋。所以來人給了多少禮金,從他遞出的祝儀袋的華美程度大概就能知道個範圍了。
事急從權,國木田獨步可以用異能「獨步吟客」解決祝儀袋的問題。但可以說是連在一起的另外兩個難題,實在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
禮金必須是新币,以及,紙币的張數在放入祝儀袋之前必須要進行确認。因為雙數有夫妻分離的含義、「4」和「9」與日文中的「死(し)」與「苦(く)」的發音相同,出于禮節與祝願,這些都是要避開的。
國木田獨步問都沒問:“你們幾位身上還有多餘的新币嗎?”
因為這些人包禮金的新币,還是他昨日親自去銀行櫃台取了一并帶回來的。
除了社長,他、與謝野小姐和亂步先生,随的禮金都是一萬日元。就連祝儀袋都是他順路買回來的統一樣式。
國木田獨步煩躁的推鼻梁上的眼睛。
就算現在奔去銀行櫃台,時間上也趕不及了。
他沉痛的摸自己手賬本上的「理想」二字——這是多麼重大的失誤!這理應是要列入計劃中考量的必要性信息。
“獨步,禮金重視的是心意。不要被形式主義困住了。”福澤谕吉知道對方為了購置禮服花費了一筆額外支出,認為其沒必要在禮金上再花費太多的錢,直接随偵探社其他人即可。
國木田獨步不是庸人自擾的人,稍微調節了一下,心态就恢複如常了。
港口黑手黨雖然沒有人為進行交通管制,可教堂附近的幾個馬路口有很明顯的戒嚴痕迹。他們的車駛入到一定範圍,就有大批黑衣人将視線投注過來。
一個黑影突兀的掠過半空。
大概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事先有交代過,這個周身浮現着一圈淺淡的紅光,穿着明顯mafia裝束的少年沒有擺出任何敵對的姿态,僅僅是擡手朝他們遠距離比了個停車的手勢。
國木田獨步知道這是要盤查了。
他按下車窗,對主動靠近的橘發少年說:“我們是武裝偵探社的。”
中原中也瞧這人一臉正氣,内心下意識就信了幾分。他打量了一圈坐在車内的人,很快就鎖定了相當有上位者氣息的銀發男人。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武裝偵探社的社長了。
“我是港口黑手黨的新晉幹部,中原中也。”為表對另一組織最高領導者的敬意,他摘下帽子,在胸口摁了摁,“請出示邀請卡。”
即使理智上知道中原中也在此“守門”的原因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就在附近,可國木田獨步還是有種強烈的“同為新晉幹部,中原中也卻好似低了太宰治一頭”的感覺。
“這是我們社長收到的邀請卡。”國木田獨步将福澤谕吉從後遞過來的東西移交。
西式婚禮很重視邀請卡。進入婚禮現場的人,都要出示邀請卡才能進去的。所以中原中也的這一行為沒有引起武裝偵探社的抵觸情緒。
“嗯,确實是首領的字迹。”中原中也将邀請卡歸還,“距離婚禮儀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率先抵達的來賓目前都在草坪那邊舉杯歡談。”
“祝儀袋由我們組織的愛麗絲小姐代為簽收。”婚禮儀式開始前,都會有waitingspace。在那裡等的時候,負責reception的親友會替新人收禮金。
“她金發藍眸,外形很好辨認。”
國木田獨步聽他這麼說,還以為這個愛麗絲是有點外國人特征的成年女性。結果到現場簽到時,才發現人家是一個外形瞧着不滿十二歲的小女孩。
她天真燦漫的坐在椅子上,朝來客們露出甜甜的笑容。
“武裝偵探社,一共四人。”她雙臂撐在長桌上,根據祝儀袋正面「禦祝」二字正下方的毛筆字署名進行記錄。
寫完後,她毫不猶豫的放下筆,跑向一個戴着紅圍巾的黑發男子,“林太郎!林太郎!你邀請的那個大叔來啦——”
邀請社長的不是森鷗外?怎麼又變成“林太郎”了。
國木田獨步反應了一下才意會過來:林太郎應該是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本名。
社長主動邁步向前,“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先生。”
“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谕吉先生。”對方以同樣的句式作為回應,“這還是我們分道揚镳以來的第一次見面呢。”
空氣中透着隐隐的火-藥-味。
森鷗外話是對着福澤谕吉說的,眸子卻越過他,看向了他背後的與謝野晶子,“自從那日一别,有多少年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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