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雪帶着醉得不輕的棠硯回到房間。
心念一動,兩人的身影在原地消失,玉玦空間多了一墨一紅兩道人影。
器靈阿墨現身的動作一頓,深深看了眼棠硯。
心裡念叨了句‘過了這麼多年,主人一如既往的鐘情喜歡夫人’,便好好隐藏起來,将自己化作空間中的一縷清風。
蕭寂雪抱着棠硯來到桃林,剛揮手取出一張軟榻。
旁邊的人突然欺身過來捧着他的臉,漂亮的桃花眸大大地睜着,醉眼朦胧的盯着他瞧。
這人臉頰、眼尾、眉梢都暈着一抹稠妍的勾人惑意。
蕭寂雪眸光一暗,深邃的眸子膠着在棠硯唇上。
正要吻下去,就見某人嘴唇微掀,吐出一句疑惑。
“兩個?”
“你怎麼有兩個頭?兩個身子?”
棠硯歪着腦袋,使勁眨了眨雙眼。
瞧着某人醉酒後這般可愛,蕭寂雪情不自禁勾唇一笑,一顆心柔軟到極點。
“阿硯喝醉了。”
說着青年迫不及待的就要去吻他,卻再次被棠硯阻止。
蕭寂雪也不着急,正當他想輕吻下棠硯的指尖時,蓦地聽到面前這人說道。
“你怎麼回事?就我倆現在的關系,你怎麼能對我動手動腳?”
蕭寂雪頭頂冒出一排小問号??
夫君和夫人的關系呐,還能是什麼關系?再說他都親了阿硯不知多少回了。
看來的确醉得不輕,瞧瞧,都開始說胡話了。
蕭寂雪有些後悔方才在席間給棠硯喝了許多靈酒。
原本他隻是想瞧瞧自家夫人醉酒後迷蒙的誘惑樣子。
或許還能誘得夫人黏黏糊糊的纏着他親一親。
結果醉酒後,這人竟連他們什麼關系都忘了。
“阿硯,親一下好不好?”
蕭寂雪将人攬入懷中,低沉好聽的嗓音裡滿是撩誘。
棠硯搖頭,認真道,“不行。你和我是關系不好的死對頭,死對頭之間是不能亂親的。”
死對頭?他何時與阿硯是不死不休的對手了?
突地蕭寂雪發現棠硯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
像是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更像極了在透過他看别人。
蕭寂雪心尖一抖,眸光一凝,驟然想起他和棠硯的第一面。
這人醒來看向他的眼神,就是現在這般,好似在透過他看别人。
蕭寂雪臉色泛白,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攥緊。
令他呼吸艱難到就要喘不過氣來。
他微顫的眸光落在醉眼朦胧的棠硯臉上。
難不成阿硯心中有所謂的白月光?亦或者朱砂痣?
那人早夭,而他則被阿硯當成了對方的替身?
這個念頭猶如附骨之疽一般,深深映在蕭寂雪心中,怎麼都剔除不了。
密密麻麻的疼意和無窮無盡的嫉妒酸澀包裹着心髒。
蕭寂雪眸光泛霜含冰,眼尾掃過旁邊雄踞着的巍峨大殿。
阿硯又不乖了。
他猛地湊近覆上棠硯微張的薄唇。
“唔……”
棠硯眼底劃過一抹震驚,此時他的記憶停留在現代。
蕭寂雪和他是他單方面看不順眼的死對頭,怎麼可以親親?
棠硯伸手推搡着,下一瞬卻被嫉妒得要死的蕭寂雪壓在軟榻上。
雙手被他的手掌掌控着,右手也被他強硬霸道的十指相扣。
“說說,我是阿硯的誰?”
将人親到軟着身體,眼神更加迷離,蕭寂雪沉聲問道。
他眼底強勢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前所未有的的濃烈。
雙眼直勾勾盯着棠硯,好似他回答錯一個字,他便會不可自控的做出些什麼一樣。
棠硯緩了口氣,腦子斷片外加打結,壓根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們很熟嗎?還你是我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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