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今日朝會上位要宣布分封的大臣的名單。”一個長着塌鼻梁,留着八字胡的武将輕聲嘀咕道。
“當真?”一個身材臃腫的監察禦史湊過來問道。
“那還有假,咱也是聽内侍監令李公公說的,一般人咱還不和他說呢。”這武将昂起頭來驕傲地說道。
在當時,宮裡有人,可以說就是上接天線,可以提前了解到上位的動向和旨意。
“想是劉中丞今日必升了官了。”這個身材臃腫的監察禦史心裡嘀咕着,不露聲色地從喧鬧的人群中擠出來,準備趕到禦史台去向禦史中丞劉伯溫提前報喜了。
“李禦史哪裡去?”看到李禦史擠出人群,向着奉天殿相反的方向走去,這武将歪着胡子叫道,“李禦史,奉天殿的方向在這邊。”
“内急、内急。”李禦史聽見叫喊,但仍低着頭匆匆趕路。
“哈哈哈,懶驢上磨屎尿多。”衆人哄笑着紛紛散去,朝着奉天殿的方向走去。
“相國大人,您瞧……”在東角門後轉出胡惟庸和李善長二人,胡惟庸故作深沉地說道。
剛剛衆人的議論早已被東角門的李善長和胡惟庸二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李善長陰沉着臉望着劉禦史離去的方向,憤懑道:“準是去給他主子報信去了,一幫彈冠相慶的家夥。”
自從上次李彬事件的風波後,李善長一直賦閑在家,郁郁寡歡。前些日子終于收到了陛下的旨意,起用自己仍舊在中書省任職。
“中書省在我不在的日子裡,情況如何?”李善長扭過頭,向胡惟庸問道。
“相國,您可得給學生作主。”胡惟庸聽到李善長的詢問後,竟委屈的哭了起來,嗚咽道,“相國不在的這些日子,學生受盡了楊憲的侮辱和欺淩。”
“我淮西黨人将再無翻身之日。”
“楊憲他果真如此霸道?”李善長有些懷疑地問道。
畢竟他李善長和楊憲同朝為官,即使楊憲得了勢。那憑着劉伯溫和李善長之間的關系,他楊憲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敢放肆,公開欺辱他李善長的門人。
胡惟庸撲通跪倒,撕心裂肺地說道:“學生哪敢欺騙相國,劉伯溫楊憲存在一日,咱淮西黨人一日不得安甯。”
李善長聽胡惟庸所說也并非虛言,怒火中燒,臉也抽搐起來,大罵道:“本相國念他劉伯溫是個文化人,雖有嫌隙,但一直未撕破臉皮。”
“那成想,浙東黨要置我等于死地,真是歹毒。”
“惟庸,日後也不要留情面了,給咱收集浙東黨營私的證據。老夫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和他劉伯溫、楊憲争個高低。”
李善長心中已經做好打算,既然無法和解,那就隻能鬥個你死我活。
就在李善長和胡惟庸讨論之時,隻見太子朱标從一旁路過,前後四周都是宮女、太監和侍衛。
李善長和胡惟庸側立在一旁,向太子朱标恭敬地躬身拜倒。
朱标也停了下來,掃視了一下李善長和胡惟庸,問道:“李相國今日身子痊愈了?”
“承蒙太子殿下關心臣下,臣已經恢複的如初了。”李善長禀報道。
“今日陛下召臣參加朝會,應該是為了讓臣參與人們議論紛紛的陛下分封功臣的事。”
李善長自然知道朱元璋離不開他,他為等陛下召喚自己已經等了好久好久。
“嗯嗯。”朱标肯定地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您可否知道李相國所受何種爵位?”
胡惟庸賠着笑向朱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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