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想聽什麼?”傅硯辭扯起一邊唇角:“兒臣問什麼父皇便會說麼。”
一邊随侍的内侍低下頭去,拉開與皇帝和三皇子的距離。
不管如何,所議的事都不是他們當下人的應該聽見的。
更何況牽扯上了宮裡頭的密辛。
傅恒沒有立即反應過來,他隻是眯着眼瞧着傅硯辭。
龍袍加身,威儀無限,背着手的皇帝已經步入而立之年,即便養尊處優,也已經在眼角顯現皺紋。
傅硯辭乍一眼看上去與他非常相像,可若是他們站在一起,又會叫人覺得不像。
他像李玉舒要更多一些。
也因此,傅恒不總仔細看這個三子。
稍微看仔細一些,就會想起太多從前的過往。
愉快的沒有多少,不愉快的卻有許多。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良久,傅恒突然問出這麼一句。
沒頭沒尾,其實換成别的人,或許都不知道皇帝在問什麼。
但是傅硯辭知道,即便他知道,他也裝傻:“父皇在說什麼?”
他态度謙和,完全不是在跟傅恒置氣的模樣,還一副父慈子孝氣定神閑的态度,打着太極。
仿佛自己是真的疑問。
他這樣的神情,叫人看不出真假。
直接的試探沒有用,傅恒的眼神又幽深了一些,他拍着傅硯辭的肩,語重心長:“父皇知道這兩年委屈你了。”
這可真稀奇,傅硯辭是第一次聽他說出這樣‘體恤’的話來。
對象是自己。
從小到大,除開在人前需要維持他好父皇的形象,私下裡,他連正常的父子交談都沒有給過傅硯辭。
現如今倒是站在他面前,端出一副父慈子孝的嘴臉,來問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他甚至知道傅硯辭究竟是怎麼樣的麼?
“不曾,”傅硯辭也從善如流:“兩年前父皇便說過了,太子是未來國本,二皇兄則身居要職,質子一角,當然是我去更合适。”
雖然合适的理由,大家都知道不過是搪塞。
退一萬步講,去敵國為質,原本就是件異常危險的事,自古多少質子死在敵國回不來。
但那個時候,傅恒隻字不提危險,隻說:“這算大功一件,西楚皇帝不過是想立威,就當陪他玩玩。“
他沒有過問傅硯辭的意願,擅自下了令。
即便質子一事,最初隻是傅硯辭布置安排的一步棋,但是傅恒的做法,也足夠叫人心寒。
甚至朝中都有看不過去的老人,站出來替傅硯辭發聲。
說既然三殿下從未在人前露面,西楚根本不知殿下長相如何,為了皇室血脈,派人冒充去,即便拆穿,那也保住了血脈。
傅恒無動于衷:“西楚還不敢動朕的皇兒。”
他叫的親昵,看向傅硯辭時,卻并無半點溫情。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總讓傅硯辭覺得,或許當初生下他,隻是傅恒一時昏了頭。
他能對李玉舒殘忍,就能對她的兒子視而不見。
“你還是怪父皇。”傅恒正視他的眼睛,想用龍威壓迫他:“因為父皇兩年前未替你說話,你攢着一口氣,所以回來幾日,渾身帶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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