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轉頭看到什麼都沒有的一層樓時,他們的笑容在臉上戛然而止。
不為其他,隻因為這裡太空了,空的好像有一群烏鴉嘎嘎地從頭頂飛過,留下幾片鳥毛。
“刀哥,這是什麼情況?”有個男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向旁邊同樣不解的刀疤,“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了嗎,這也搜刮地太幹淨了吧!”
刀疤四下看了眼,心中驚疑的同時表情愈發冷凝:“不可能,小方晚上他們昨天路過過這,他說這裡沒有被搜過的痕迹,這才一個晚上。”
“那這是怎麼回事?”
“他媽的小方不會是唬我們的吧?”
“真她媽見了鬼,不會白走一趟吧,難怪外面一隻喪屍都沒有,到底誰這麼缺德,好歹給别人留點!”
就在他們罵爹罵娘的時候,溫雲茗和祈瑾從最後一家店裡走了出來。
他們繞了一整圈,最後和東邊基地的人相遇在了大門口。
時隔一天再見到溫雲茗,刀疤眯了眯眼,“溫小姐,你怎麼在這。”
溫雲茗本想直接走掉的,沒想到刀疤叫住了她,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停住了腳步,還算禮貌道:“和你們一樣,出任務。”
“出任務?”刀疤的眼睛眯得更緊了,從那條縫裡可以看到他泛着冷光的眼神。
出任務這個說法,隻有加入的基地的人才會用,他昨天邀請溫雲茗進他們東邊基地,哪知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她來,今天再見她居然說在出任務?
那附近除了東邊基地就剩下另一個西邊基地,一想到溫雲茗不顧他的邀請去了西邊基地,刀疤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冷,連帶着臉上縱橫在眼角的疤都猙獰起來。
他向來讨厭西邊基地的人,一群不知道弱肉強食的老好人,在他看來不配活在世上,末世既然降臨,就是為了給他們這群有野心的人創造機會。
見溫雲茗泰然自若的模樣,刀疤冷笑一聲,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質問道:“昨天我可是在基地等你到半夜,你怎麼沒來?”說着,他又陰陽怪氣地哦了聲,仿佛猜到什麼:“難不成是方向感不好,連東和西都不認識了?”
聽他嘲諷,旁邊幾個東邊基地的人嬉笑起來,連帶着看溫雲茗的眼神都變得露骨。
溫雲茗臉上的表情淡了下去,語氣疏離:“比起我的方向感,你的記憶力顯然更不好,你好好回憶回憶,昨天我有答應過要去你們東邊基地嗎?”
她的嗓音清晰又帶着清冷的意味,在這安靜的大廳格外有存在感。
她說得直白坦然,倒是一點臉面都沒給刀疤留,站在刀疤身後的幾個人面上的笑意已經斂了下去,他們看着溫雲茗,有些同情。
刀疤之所以能被叫刀哥,不僅因為他姓刀,更多的是因為他心狠手辣,哪怕是漂亮女人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果不其然,在溫雲茗說完這番話後,刀疤就握緊了拳頭。
他橫着臉朝她走了一步,一隻手剛伸出去,頭頂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刀疤!你他媽敢動我們的人試試!”
随着話音落下,一團火從上而下,擦着他的門面燃在了地上。
“艹!”刀疤的鞋子險些被點着,他罵了聲,慌亂地往旁邊退了半步。
他擡頭,看着陳傑明屁股着火似的從樓上飛奔而下,那兇狠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在他身後還跟着表情同樣冷凝的一大一小。
刀疤冷笑了聲,一腳踩滅了地上的火:“陳傑明,幾天不見你還是這麼蠢。你覺得就你一個火系異能者能打得赢我們這麼多人?”
東邊基地的人向來惜命,他們出任務的時候大多結伴而行,恨不得湊個金木水火土召喚神龍,現在也是如此,刀疤的身後還跟着一兩個二階異能者。
然而陳傑明并不怕他,他擡手将幾人擋在身後,語氣冷凝:“老子是打不過你們這麼多人,但你信不信隻要你們一疏忽,老子就能和你同歸于盡?”
他神色認真,眉眼中透着一股狠勁,饒是身經百戰的刀疤都不禁心有退縮。
刀疤是狠,但他也怕死,陳傑明也狠,但他的狠是對敵人,且不怕死。
刀疤并不覺得他隻是說說而已,隻要他敢動他身後那幾人一根汗毛,陳傑明這四肢發達的蠢貨估計真要和他們拼命。
“搞這麼嚴肅幹什麼。”刀疤嗤了聲,斂了臉上兇狠的表情,虛假道:“在這裡相遇就是緣分,何必這麼劍拔弩張?是吧溫小姐,我不過是想與你叙叙舊,大家不要傷了和氣才好。”
陳傑明對着明晃晃地翻了個白眼,身上氣勢不降。
倒是王童棋,這會兒他四下一看,在看到剛才還滿滿當當的商場被洗劫一空時,頓時忍無可忍地:“靠!”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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