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黎幸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後,挑了挑眉,哼笑了一聲。
他并沒有說什麼,解開了襯衣的兩顆紐扣和高束的發絲,将外套脫下後,随手扔到了沙發上。
來到吧台處,打開燈,他準備給自己調了一杯雞尾酒。
房間内的燈光昏暗,僅僅靠着背後嵌在牆體裡的燈帶散發出朦胧的光芒。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一瓶一瓶的酒瓶上劃過,散發着寒氣的冰塊逐漸被雕刻成圓潤的形狀,凍的指腹泛着淺淡的紅暈。
陳厭跪在房間中央,黑沉沉的眼珠眼也不眨的将黎幸的舉動收進眼底。
肌肉因為長久的保持一個姿勢,酸痛不在,麻木漸生,但是映在眼中的,那垂下的眼睫,高挺的鼻梁,透着紅暈的手指,就像是一根根的閃着寒意的針,不斷的刺入他的皮肉之間,卻隻帶來難以忍受的癢意。
黑色的桌子上,鮮紅的酒液在透明的水晶杯子中旋轉,上面點綴的翠綠的芹葉,随後,在他的視線中,他的小少爺,将那杯酒端起,放到了唇邊。
微微卷起的衣袖露出的小臂線條肌肉流暢,黑色的襯衣領口微敞,平直的微微凸起的鎖骨纖長。
鴉發散落,發尾微卷,成縷的搭在那修長的脖頸,探入那折疊着的衣領,黏在那鋒利的下颌。
漫射着燈光的酒杯傾斜,混着鮮紅的酒液落進那微啟的唇中。
被黑色幕布映的愈發蒼白的膚色,和那像是在飲着鮮血的濕滑唇舌,将他的小少爺襯得妖異。
那冰冷濃郁的綠,凝視着他,仿佛在将他的胸膛劃開,露出森冷的牙齒,吮吸着他的鮮血,生命漸漸流失,他卻能夠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快意。
他沉浸在那無邊的綠意中,将自己作了腐爛的泥土。
“你喜歡這些?”
“不。”陳厭跪在地上,肌肉松弛劑漸漸發揮了作用,他為了不讓自己癱軟成一團,極力保持着端正的姿勢。
他挑選的藥劑是極為強效的,哪怕是二覺了的,頂級的alpha,中了這個藥劑也隻能匍匐在地。
他回答:“我隻是在贖罪,我冒犯了您,無論您要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
沒有人會喜歡疼痛,他隻是習慣了疼痛。
陳厭在執行任務時見過那些生來尊貴的人,能讓他們生出興趣的,産生愉悅之情的,除了違禁品之外,就隻有暴力和他人的恐懼了。
他多麼希望,他的少爺也是如此,沉淪在那片欲海之中,讓那眼眸中的冷靜漸漸消泯。
他那時在陰暗的角落中,冷眼旁觀的看着被買過來的oga哀求痛苦,淚流滿面,荒唐的,堕落的,令人厭惡的場面,此刻的相似卻讓他無比激動。
黎幸坐在沙發上,看着他發顫的身軀,嗤笑
“我還以為這不是懲罰,而是什麼獎勵。”他手執鞭子,在那赤裸的上身滑動着“可真是狡猾啊,陳厭。”
鞭子粗糙的觸感在身上劃過,帶來一片激麻。
淺白色的疤痕交錯,層層疊在那被槍火鑄造的身軀之上,帶着令人畏懼的猙獰。
“當啷——”
折疊着的小刀被他扔在地上,黎幸收回鞭子,綢布纏繞而成的鞭把握着異常舒适。
“既然是懲罰,那麼不見血怎麼可以呢?”
他踢了踢腳下的小刀,白皙消瘦的腳在陳厭的眼前一閃而過,那蔓延而上的青紫色的筋脈,誘惑着來人的視線向上探尋。
黎幸的聲音慵懶,蘊着涼意。
“你身上的傷疤好醜,弄掉它們。”
“……是。”
陳厭彎腰,端正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他俯身拾起那把跟着他不知道了結了多少人的性命的小刀,聽話的朝着自己的身上刺去。
這順從的舉動卻隻讓黎幸眼中的薄冰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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