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竹無視了它,信心十足地對陳默道:“那不用擔心了,按小師弟的猜測,那裡極有可能是謝忍冬一行人。相信我,即便是對他最不利的火山環境,這人也絕對能打敗三壇老祖,從火焰山中走出來!”
他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以我在靈山大會的所見所聞擔保。”
陳默無言:“三師兄……你不是說上屆靈山大會,你甚至都沒和對方見上面嗎?”
風竹笛子猛地敲在掌心:“對!就是這個原因,真服了,我竟然一整個大會期間都沒見過謝忍冬的面,他都闖了些什麼秘境啊……”
陳默:……
不知是不是風竹的開光嘴起了作用,就在兩人聚集後不久,第三座方形岩石緩緩伸出了崖壁,其上站了一個人。
說“一個人”不太準确,因為那人站在一柄巨大的冰劍上,冰劍的一頭壓在石闆上,被對方踩在腳下,另一頭則懸空在山谷上方,其上密密麻麻站着十幾個築林宗弟子。
——謝忍冬不僅自己從火焰山出來了,還把他的同門師兄弟姐妹們帶出來了。
“風竹……這一切,是你們靈心宗搞的鬼嗎?”謝忍冬站穩後,皺眉看向兩人。
陳默看了眼謝忍冬,緩緩吐出幾個字:“雖然腦子不太行,但确實能打。”
風竹默默附和:“是吧……”
“——我聽得到你們說的話。”謝忍冬眉頭皺得更緊了,“什麼意思?這極樂世界如果與你們無關,又是誰設局害我們?”
陳默:“是這樣的,你既然出來了,應該見過一個腦袋奇大、下巴上長着黑痣的醜陋男子,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就是他?”
“怎麼可能?一個以歪門邪道勉強晉升元嬰初期的邪修,如何能布置出這麼大的秘境?至少,那些火焰小獸,就不是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能對付的。”謝忍冬一臉不屑。
以“歪門邪道”勉強戰勝對方的陳默:……
連歪門邪道都沒有、純靠幾首小曲偷摸避開對手的風竹:……
“實力差距竟然還能這麼體現,我承認,侮辱性很強。”陳默抹了把臉,看向藍羽雀,“現在三壇齊聚,大門為何還不開啟?”
藍羽雀看了看風竹、又看了看謝忍冬和他劍上那一串人,竟也不敢笃定什麼了,默了片刻後,看向風竹:“或許……是因為他沒站在正确的位置上?”
風竹一低頭,反應過來,喚出飛劍,落在了原來的四方形岩石上。
藍羽雀本來還抱着男子靠作弊過來,或許不算是真正壇主的微茫期待。
卻在風竹站對位置的下一秒,聽到大門“轟隆隆”的沉重落地聲。
一扇巨石組成的粗糙大門浮現在山谷之上,數百塊古樸岩石随意地堆疊在一起,并沒有用上任何陣法或粘着劑,就那麼組成了大門的門框,粗犷、野蠻。
門後是一片看不見前路的白色迷霧,隻隐約可以窺見迷霧中漂浮着的幾個金色符文,可惜距離太遠、符文又不斷變換,實在辨識不清。
“這是什麼?通往極樂世界另一個地方?”謝忍冬問。
陳默搖頭:“是出去的門。”
聽到這毫不遮掩、甚至是毫不猶豫的回答,謝忍冬愣了一下,看了陳默一眼。
“确定嗎?”謝忍冬又問。
風竹不滿了,阻止道:“喂喂喂!别欺負我小師弟脾氣好,告訴你這是什麼門已經夠大方了,不信自己找答案。”
謝忍冬蹙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他沒有繼續解釋,而是沉思片刻,化出一個草紮的綠色小人,扔進了門中。
下一秒,謝忍冬點點頭:“是月望城外的紫陽山腳下,确實出去了。”
藍羽雀沒有說話,怔怔看着門後白霧中,那一晃而過的外界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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