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洵沒有聽清傅時衍低喃的具體内容,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傅時衍手上的動作給吸引住了。
曾經落在黑白琴鍵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這一次輕輕地落到了難得裹得嚴實的襯衫衣領上,傅時衍的指尖微微用力,白色的衣扣被輕而易舉地解了開來,那塊大片的青紫色也随之無清晰地展現在兩人的面前。
他的腺體微微發紅,細密的針孔密密麻麻地分布在那片愈看愈顯得可憎的青紫色之上,平時隻要兩人距離稍稍靠近一些就能立刻感知到的信息素的清冽味道就像原先察覺到的那股奇怪的違和感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算是為了追求演出的真實感,也沒必要下這麼重的狠手吧。”
即便先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建設,鐘洵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作者有話要說:我胡漢三回來了!!!我寫完的時間是淩晨六點鐘,正把它放進定時箱裡的時候我同桌醒了,快樂互打完招呼之後我準備睡了她準備起了,簡直太草了【?】
期末成績出來了,隻挂了一門,謝謝大家的祝福謝謝老師撈我!!!複變函數到底是你鲨了我還是我鲨了你!!!勸人學理天打雷劈嗚嗚嗚嗚嗚我什麼時候能退學.jpg努力二月日更到完結,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可憐貓貓頭】
第四十四章
悄無聲息地藏在走廊視覺死角裡的一般路過人陸星硯眼睛都看直了。
要不是怕被躲狗仔躲慣了對人和信息素的氣息很敏感的傅時衍有所察覺,陸星硯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都黏到不遠處都快貼到一起的那兩個人的身上去。
“你靠得太近了。”
駱清源壓低的聲音幾乎是貼着陸星硯的耳際劃過,尾音落下的同時,身上校服的衣領也被他不動聲色地提溜了過去,陸星硯也被迫往後退了幾步。
“可是這邊這個位置的視野最好!”
縱然是被跟拎小雞一樣被無情地拉到了旁邊,但陸星硯卻不以為意到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僅僅隻是嘟囔般地抱怨了一句。
“……就那麼想看嗎?”
身後的人默默地伸出手,把陸星硯那顆躍躍欲試幾近都快越出遮掩物牆壁邊界的小腦袋給摁了回去。
“三點水哥一向不怎麼近人色,難道你就不好奇萬年不開花的鐵樹動起心來會是個什麼樣子嗎?”
陸星硯振振有詞地小聲bb道,末了還頓了頓,歎了一口氣,“算了,你跟他也差不多是半斤對八兩,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此話一出,陸星硯立刻感覺到原先那雙隻是怕他一個不小心栽出去箍在他腰際的雙手不自覺地加緊了幾分力度,那人似乎一下就注意到了他話裡的重點,清冷的聲音平靜地問道,“我也是萬年不開花的鐵樹?”
“……你别摳我字眼,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呢。”
明明和平時并沒有任何區别,但是陸星硯卻意外地從那人聽似平穩的語氣裡嗅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理不直氣也壯地側過身,輕輕踮起腳尖伸手捂住了駱清源的嘴,從物理方面斷絕了他接下來進一步的發言,“噓,現在禁止說話,萬一被三點水哥發現了怎麼辦!”
既然陸星硯都做到了這個份上,駱清源也沒有再一步揭穿陸星硯拙劣的借口,隻是眸色深沉地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順勢親了親他遮在自己唇間的指尖。
切實地柔軟的觸感傳了過來,陸星硯宛如觸電一般快速地縮回了自己的手,不知名的熱度從耳根蔓延開來,他着急忙慌地回過了頭,小聲地罵道,“變态!”
大概是覺得僅僅隻有這一句沒什麼太大的震懾力、不能充分地體現出自己對他此番沒打招呼突然襲擊的深惡痛絕之情,陸星硯氣鼓鼓地又補充了一句,“你……你回去給我等着!”
也不知道該回去等着的人是誰。
見陸星硯從耳根到耳廓都已燒得通紅,駱清源覺得自己也不能欺負得太過了,隻是稍稍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陸星硯完全不知道那側駱清源片刻間流轉過的思緒,他單方面氣鼓鼓地把不要生氣的消氣魔法口訣心裡默念了幾遍,好不容易才重整過旗鼓,重新将方才被身後可惡變态分散了的注意力轉回到此次他悄咪咪視奸的主角身上去,然而下一秒前方所影映出的畫面便強烈地刻印進陸星硯的視網膜中。
不知何時,原本隻是在公共場合宛如普通小情侶般摟摟抱抱(?)的兩個人已然悄然地分了開來,從他這個絕妙的角度看去,傅時衍就像是在耍(?)流氓般慢條斯理地在對方認真視線的注視下解開自己上衣襯衫的扣子。
這……這是什麼操作?
陸星硯簡直要被傅時衍的操作給騷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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