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雲丹聽到自己的肚子響了。
她想用午膳了,不僅如此,她還想起來桂花糕的材料該到了,回去還得給喻珏做桂花糕,然後趁天還沒黑将其送去曲安侯府。
不想太晚出行是一點,另外一個原因是她也不想連累楚天甯總是陪自己一起熬夜。
況且如果不早些去到的話,喻珏已經洗洗睡了怎麼辦?做好的桂花糕要是放到明日,不可口還是其次,要是不新鮮的話,說不定喻珏還得病上加病。
不行,她得早點回去,再繼續這樣腦袋空空地發呆下去,在尚書房裡坐到日落都寫不完這勞什子墨義。
身後已經開始傳來竊竊私語,已經有年齡小些的皇子公主們去請教學得一向最好、又溫和有耐心的楚天瀾了。
同時,在這之中,還夾雜着溫逐月不時的說話聲。
“......溫小姐,你怎麼看?”
“逐月大膽妄言,以為在詩篇的末尾,内容由對過去的懷念回到現實事物之中,筆調風格發生了較大的轉變......”
“天瀾和溫小姐想法相似,不過這結尾處的風格雖是哀傷之情加深,卻并非沒有在前文提前埋下伏筆......”
圍在旁邊讨教的幾個年齡小的皇子公主們驚奇道:“皇兄和溫姐姐說得真好!太厲害了!”
雲丹努力地捕捉着他們說的話,想試圖從中尋覓到些什麼蛛絲馬迹,好幫助自己作答。
可惜他們說了半天,卻是越聊越嗨了,話題從這首詩談到了戍邊征戰、财糧運輸、舉賢任才和将士辛勞,甚至發散到了家國天下的情懷——
總之可以用五個字總結:越來越離譜。
不僅沒說到正确答案的重點,還浪費了她雲丹好多做桂花糕的寶貴時間!
雖然楚天瀾和溫逐月感情進展良好是她希望看到的,皇弟和伴讀聯姻,親上加親——可是......
雲丹看了看旁邊的楚天甯,隻見他正跟伴讀小聲交流着,那陣勢仿佛是在說什麼驚天機密一般——雲丹明白,他這是不好意思被弟妹們發現他其實不是特别懂這題該怎麼寫,于是才如此神秘。
【唉,連楚天甯都開始答題了,我呢?我孤家寡人一個,沒人疼沒人愛。】雲丹在腦海中賣慘,【瑪卡巴卡,你是不是該發揮一下自己的價值呢?】
瑪卡巴卡:【價值?什麼價值?】
【系統的價值啊,人家穿越後的系統都是金手指,你沒有那些逆天的功能就算了,你們系統有九年義務教育嗎?這首詩你應該能背出來吧?隻要知道原文,我也就還能随便扯淡答題。】雲丹抱着一絲微弱的希望問道。
【你不是也完成了現代社會的九年義務教育嗎?你之前自己說的呀,你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祖國的花朵、世界的未來啊!】
雲丹:【......我那個世界的九年義務教育裡沒有要求背這首詩。】
【我們系統的義務教育也沒有學過這個。唉,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瑪卡巴卡感慨道,【現在是不是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
【唉!是啊......】
雲丹自暴自棄般地将雙臂貼在木桌上,把下巴抵在上面趴了下去,看着面前空白的竹紙歎了口氣,開始懷念起了溫逐月。
若是溫逐月還在自己身旁,她也不至于這麼手足無措了。
雖然她大可以去默默湊到其他皇子公主身邊看看他們怎麼寫的,或是請教其他人的伴讀,但從前的原主楚雲丹從來沒這麼做過。
别問,問就是丢臉。
她都比年齡最小的六皇子和三公主大上十歲左右,若是還跟他們一樣屁颠屁颠地跑去問楚天瀾和楚天策,那多不好意思呀!
呃,不對,他們問的似乎隻有楚天瀾......
雲丹偷偷觑了一眼旁邊的楚天策。
此刻,他正以可以被錄入典籍的标準姿勢端坐在座位上,眼睛離竹紙一尺,身子離桌子一拳,右手懸腕提筆,落筆有力,力透紙背。
微微蹙起的劍眉代表的是他正在專注進行的思考,挺直的肩背則暗含着他對自己能力的信心!
和被衆寶寶包圍、仿佛在和溫逐月默契相投地進行宣講一般的楚天瀾不一樣,楚天策的身邊形成的是一種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
雲丹親切地将這種氣場稱之為“别來煩我”。
見楚天策完全沉浸在墨義之中,完全無心留意周邊情況的模樣,雲丹遂光明正大地将身子轉了轉,兩條腿也放在了椅子右側。
【哎,瑪卡巴卡,其實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楚天策更适合做皇帝啊?】雲丹一隻手托腮,另一隻手則百無聊賴地在玩着自己耳邊的碎發。
瑪卡巴卡思索半晌:【倒也不是,雖然他确實有那種傳說中的天子威壓,但當皇帝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皇帝雖然身份尊貴,但并非坐上這個位子就能高枕無憂地大權在握,無論在什麼時候,鞏固皇權都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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