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笑了。”俞弘闊說着,又小心往薛燼那邊看了一眼。
“當年沂水兵變,臨澤王六萬大軍均死在了那一場戰亂當中,而身為朝中派來的監軍的俞大人卻不見蹤影,俞大人對此不想說什麼嗎?”江霜寒是忍住了拔刀上前直接刺死這人的沖動問話的,聲音都帶着點難以克制的顫抖。
“姑娘誤會了,臣當年是在沂水待過,那場戰亂之前,臣就已經收到了燕都發來的急報,早已經離開了。臨澤王戰死沙場這件事大家都很惋惜,可姑娘不能将這件事情怪在臣的身上啊。”俞弘闊笑得十分圓滑。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薛燼:“大将軍想想,臣就算再大膽,也不敢在老将軍和臨澤王的事情上動手腳啊。”
他是咬死了江霜寒沒有證據,薛燼眼下也不能拿他怎麼樣,所以隻要死不承認,就會拿他沒有辦法。
“臨澤王戰死!監軍卻離開沂水沒多久便升官發财,如今監軍說這件事情你毫不知情,未免有些拿别人當小孩了。”
“姑娘說笑了,這沒做過的事情,讓俞某如何認?”他已然察覺江霜寒的情緒,“當初在沂水的時候,全軍将士都知道臨澤王滿心滿眼都有姑娘,姑娘也投桃報李,你們二人情深義重,如今臣聽着也為臨澤王感動。姑娘如今還一直記挂着臨澤王,可見,當年在沂水的情分深厚。”
“臣也知道姑娘的焦心,若姑娘信任,臣可以為姑娘,也為大将軍效力,找一找清楚當年沂水兵變的人,可好?”
江霜寒還未開口,便聽見身後一直安靜的薛燼道:“不必。”
江霜寒朝薛燼看過去。
薛燼正是這個時候起身的,暗室點了火盆,光線忽明忽暗,看得見他陰沉着一張臉,走到了江霜寒的身邊,看向暗室裡面被隔開的俞弘闊:“你所能找到的人,我都能查到。”、
俞弘闊被他的陰沉吓到,往後退了好幾步。
薛燼說完話,便拉着江霜寒想要走,江霜寒沒動,她想要再和俞弘闊說一會兒話,哪怕是再多聽一點當年沂水的消息也好。
薛燼沒給江霜寒這個機會,他強行拽着江霜寒的手腕将她拉走了,力道之大,江霜寒隻怕手腕上又會留下一道紅色印子。
“對了,俞大人改名換姓變新官,想來是忘了自己在老家的妻兒,我幫大人找到了。”薛燼最後扔下一句讓俞弘闊崩潰的話,拉着江霜寒走了。
江霜寒其實也就僵了在暗室那一會兒,想明白自己問再多話俞弘闊還是不願意老實交代之後便不打算再留了。
出了暗室之後,兩人沒有一個人開口,薛燼沒松開拉着江霜寒的手,兩人就在這麼不合規矩地走到了外面。或許是被江霜寒拖着,薛燼的步子比來時慢了不少。
“大将軍是已經找到了俞弘闊的軟肋嗎?”江霜寒左思右想還是不放心,薛燼最後的那句話好像确實有威懾力,她忍不住想要問一句。
“俞弘闊說的老将軍是誰?那件事情就是大将軍要查的?”
江霜寒好不容易有了點兒想問問題的心思,薛燼卻全程沒回答她,隻拉着人往回走。從江霜寒的角度,隻能看見薛燼冷峻的側臉,嘴唇緊抿着,僅僅從側面也看出了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這也是他們如此不規不矩地拉扯在路上還沒有人敢多看的原因。
一直到了西院,春娥和秋姬方才是看着兩人離開的,不放心地守在門口,這會兒見兩人回來了,遠遠就行禮:“大将軍,夫人。”
薛燼看也沒看兩人一眼,直接拉着江霜寒的手将人帶進房間裡,然後狠狠地關上了門。
江霜寒正想要擡眼看向薛燼,就直接被鎖住了腰。冷着臉的薛燼直接吻在她的嘴巴上,跟昨晚一樣,全是洩憤。
江霜寒的手才被松開沒多久,這會兒便又被按着手腕不得動彈,她死命想要掙紮,結果隻換來薛燼更加粗暴的對待。
如果是昨天晚上,江霜寒沒有半點兒反抗,可是剛才聽過趙暄玉的事情,這是江霜寒最不情願靠近薛燼的時候,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羞恥厭惡到了極點。
可她阻止不了薛燼。
薛燼吻到她的脖子,嘗到了淚水他停了停,随即便直接将人抱起,帶到了床上。
一邊吻一邊問她:“十四歲就跟在他身邊了,跟了四年,他教了你那麼多東西,可曾教過這個?”薛燼拉着她的手,她被迫屈從。
“他這樣吻過你嗎?”
薛燼一個問題連着一個問題,不需要江霜寒回答,更像是在折磨她。
“情深義重,感情深厚?”薛燼聽她哭聲聽得心煩,直接附耳在她耳邊道,“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在我這兒如此,那麼多次,他會如何想你?”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的玩家不對勁[第四天災] 你好呀,周老師 再重構世界 送你一把鋼尺 愛上東家兒媳婦 渣了病嬌神君後 他看不見我們的耳朵了 戀愛選我我超甜 枝桠 全職法師之最終位面 超度我 嫁給未來皇帝後我鹹魚了 和龍傲天前任在戀綜HE了 單單就南風 我在無限遊戲收集怪物書 快穿之普普通通觀察員 九凡真武 我家鏡子成精了+番外 帶着王府一家穿六零 邗江問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