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堅道:“暫時還沒有。宇文護巡邊,想必他也暫時不會露面的。”
“宇文護身邊沒有我們的人,使我們猶如在夜裡摸黑穿行在密林之中,誰都有可能給我們造成緻命的傷害。”
“放心,很快就有消息了。”獨孤信滿懷信心地說。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了。”玉樓感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有着莫大關聯的,“我要親自去一趟豐州。”
“我同你一起去。”平堅也很以為然。
“不可,你留在大周,繼續尋找阿史那原朔,你和随國公握緊手裡的兵權,這是宇文護唯一忌憚的東西。看好皇上,不要讓他辦蠢事。”玉樓想着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選了。
“好,伽羅既有此膽識,老夫也敢于将身邊的死士遣給你,任你調遣。記住,你是柱國公的女兒,本将軍的兒媳,務必周全自身,然後圖事。”
“謝過父親,兒媳定不辱重托。”
平堅本想再挽留她,可再說就顯得兒女情長,婆婆媽媽了,終于還是同意了,他甚至随國公身邊的死士個個武藝高強,忠心耿耿,不戰至一兵一卒是斷然不會後退的。“也罷,有父親的人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了,隻是萬事切勿逞強,萬望保全自身。”
“将軍放心,伽羅自然平安歸來。”
玉樓看着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啞然失笑:“想必各位身經百戰,大多是夜裡行動,咱們這趟去豐州不比得你們以往,要知道最好的僞裝就是不僞裝,你們先将夜行衣脫下,由一人攜帶着,所有人着常服即可,至于行李,你們想帶什麼就帶什麼,就像要出一趟尋常的遠門即可。”
玉樓的喬裝實在是粗犷得有些過頭了,衆人眼見跟前的玉樓和先前那個美嬌娘,簡直判若兩人,禁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笑過一回就要走了,你們記住,此行以打探為目的,要緊的是全身而退,不打草驚蛇。”随即分配好小組,各個小組有各自的任務,有負責快遞消息的,有負責盯梢的,有負責埋伏掩護的,玉樓命一個叫做潘海湖的統領這小隊人馬,十多個精壯漢子走在一起實在紮眼,分成小隊後三三兩兩也就不顯得突兀了。
豐州遇故人,玉樓赴鴻門
來到豐州,一刻也不停歇,玉樓派人跟了宇文護,自己則來到山上敲敲打打,随從的人不知道她是何目的,隻道她喜歡這南國的風土,随處轉轉的,并不知道她來豐州還有着别的打算。豐州是個好地方,農作物多樣,礦藏豐富,鐵礦銅礦都在此地聚集。玉樓命人去請了呼延天城來此地商議。
潘海湖夜裡回到住處來報:“宇文護秘密在驿站見了個人,此人披了鬥篷,在下沒有看清長相。我們命人喬裝成小二,他們會面的屋子守得鐵通一般,不能靠近。隻是出來的時候,看了個側面,并不真切,他旁邊的随從倒是看得清楚。”
玉樓擡眼:“哦?長得什麼樣子?”
潘海湖描述的樣子,與匡仲愚竟然相差無幾。那此人就是……“此人身高幾何?”玉樓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強作鎮定地問。
“身高足足九尺有餘。甚是高挑。”
玉樓震驚之餘還有疑惑,如果是陳粟,他來豐州做什麼,宇文護與他勾連是在圖謀些什麼?皇位?大周的皇位對于他而言,唾手可得,不需要陳粟的助力。第二日,玉樓又派人盯住陳粟的行蹤。他和宇文護見面以後,并沒有急着走,而是冒險在豐州駐紮下來。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在大周的地界甘願如此冒險,作長時間的停留?
接連幾日,跟着宇文護和陳粟的人一無所獲,兩人按兵不動,仿佛在等什麼人的來到。玉樓隻好輾轉各個山頭,查看礦藏的情況。接連幾日,頗有斬獲,不但有鐵礦銅礦,甚至還有煤礦,待到呼延天城來,便可以動手了。
陳粟明知此地不宜久留,可他當他看見畫師畫出像與她别無二緻,他驟然間心痛到不能站立。終究還是忍不住要等她來見一面,甚至還妄想将她帶回陳宮,過從前那樣的日子,宇文護答應幫他,雖然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明知很可能是宇文護做的局,他卻願意冒險一試。
那麼多年過去了,她仍舊是他心裡不可言說的痛楚,鳳凰台上的她,遙不可及,太極殿的她,若即若離,湯泉池的她,溫香軟玉,每時每刻的她,都被他追思到面目全非,直到看到那幅畫,他腦海裡的白玉樓終于又清晰了。
這一日玉樓睡得沉,夜裡突然翻身看見床頭有人,她摸起枕頭下的胡刀,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什麼人?”
“娘娘,是我。”
“匡仲愚?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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