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内靈力已經枯竭,而四周對他體内靈力的索、取并沒有停止,在感受到自己境界也開始不穩的那一刻,顧雲生再也顧不上什麼賭約,也顧不上自己師父什麼時候來救自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的朝外面大喊着:“放我出去!我認輸!我認輸!”
他擔心自己在這困境中再多待幾息,他的境界真的要開始掉落了。
直到沉烏将黑色大碗直接給掀了開來,在場的衆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顧雲生輸了?他認輸了?”仍舊有人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聽,顧雲生怎麼就輸了呢?
“師兄赢了!是我們師兄赢了!”望月宗的弟子反應過來後便歡呼起來,一時之間甚至蓋過了其他人的聲音,很快的還有幾道聲音也加入了其中。
周圍的人不明所以:“你們又不是望月宗的,這麼高興就不怕得罪了水雲門?”
“老子押了望月宗赢!你知道老子能拿到多少靈石嗎?哈哈哈哈哈發了!老子發了!”
此話一出,頓時提醒了那些押了平局亦或是顧雲生赢的修士,一個個悔恨不已,心裡不甘,也不敢将水雲門如何,于是一邊心痛着自己的靈石,一邊道:“既然已經決出了勝負,那也應該履行賭約了吧?”
一聽此話,那些興奮不已的這會兒也暫時壓下了心口的情緒,紛紛看向場中的顧雲生,他們是不敢去看水雲門那位太上長老的臉色,但顧雲生可就不一樣了。
與此同時,沉烏也在看着顧雲生,他半斂着眸子,懶聲問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替你動手?”
此話一出,顧雲生總算是想起來了那賭約,他面色慘白,扭頭朝太上長老那邊看去,眼裡透着求救之意。
水雲門的人包括那位太上長老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目光一掃全場,緊接着落在楚苕身上,道:“此次鬥法既已決出勝負,稍後本長老自然會讓人将東西送去你望月宗。”
楚苕對他話語中透出的威脅毫不在意,負手站着,神色淡淡,“若是我沒記錯,他們的賭約是輸的人自廢修為靈根,且将自己的儲物戒雙手奉上,怎麼?顧雲生是死了,還是手斷了?幹不了這事?”
“就算是死了,手斷了,那也不必那麼麻煩,我親自取就是了。”沉烏笑眯眯接話。
原本執法長老還想權說幾句,可見師徒倆将話都已經說絕了,便在心裡歎了口氣,也沒有再開口,望月宗其他弟子更是不敢在這時候出聲。
“好!你們好得很!”水雲門太上長老也沒有料到楚苕師徒是絲毫不給他面子,一時之間怒極反笑,緊接着道:“老夫倒要看看,今日誰敢動老夫的徒兒!”
此話一出,算是明擺着要毀約不幹了。
其他修士面面相觑,無論心中作何想,但誰也不敢這時候出聲說話,甚至于已經開始後悔到場了,今日目睹了此事,難保日後不會被水雲門的人一同記恨。
不過,顯然目前來說處境最為堪憂的還是望月宗。
于是落在楚苕等望月宗弟子身上的目光更多了。
沉烏輕啧了一聲,笑道:“看來你是連這張老臉都不要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毀約,我看你們師徒兩個,還有你們水雲門啊……日後人人都知道你們水雲門不要臉,和你們水雲門的人談合作談往來可都得多留一個心眼,誰知道你們水雲門的人什麼時候會反悔回頭咬人呢?”
這番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卻依舊沒有人敢出聲。
唯有水雲門的人面色紅紅白白,那位太上長老更是怒極,爆喝一聲:“找死!”
緊接着突然伸手朝着沉烏抓去,一隻藍色的大手瞬間出現在沉烏上方,朝着下方狠狠抓下,卻在碰上那道三色結界的時候被擋在了外面。
沉烏仰頭看着,面上波瀾不驚,甚至在看着那隻藍色大手被三色姐姐反擊破碎後輕啧了一聲:“瞧瞧,惱羞成怒了。”
圍觀的衆人已經有些麻了,怎麼也想不明白沉烏一個築基初期的晚輩到底是哪來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激怒一個元嬰期修士。
而這時候,楚苕也不耐煩的出聲:“趕緊動手,别拖拖拉拉沒完沒了的。”
她還急着去拿自己應得的靈石呢。
周圍的人:到底是什麼讓這對師徒倆這麼嚣張的?
探究的目光落在望月宗其他弟子身上,望月宗衆弟子:别問,别看,反正我們也不知道。
執法長老面無表情,實際上滿心憂愁:回去要怎麼和其他長老以及宗主交代,他們這一趟竟然得罪了三大宗門之一的水雲門,要不要啟動宗門大陣避世個幾百年再說?
三色結界之中,沉烏聽見楚苕的催促,當下也不再拖延,目光一轉,落在了對面的顧雲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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