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舒看着付雲行驟然露出的笑容,輕微的弧度,卻跟小勾子似的勾去了他全副心神。
肉體沖撞在一起,發出羞人的聲響,通通鑽進了付雲行耳中,失神之間顫抖着射了出來,周且舒也全數射在了付雲行體内,灼熱的精液射在腸道裡,稚嫩的腸肉抽搐着絞緊了柱身,半晌才松緩下來。
付雲行軟在周且舒懷裡,神志有些不清醒,在周且舒頸窩裡蹭了下,呼吸也逐漸平緩下來,隻是身體依舊顫抖着,潮紅也久久不褪。
周且舒偏頭,叼住付雲行頸後的那塊肌膚,用牙齒細細厮磨着,付雲行擡手搭在周且舒手臂上,沒什麼力氣地握了下,就随了人去咬。
周且舒沒有把人折騰得太狠,隻是又把付雲行頸後的腺體咬破了,跟Omega不一樣,Omega被标記時留下的咬痕是不會消失的,但是beta的腺體上卻不可能永遠留着,就算咬破了,一時留下痕迹,也會逐漸淡化。
但是,沒關系,周且舒願意一次又一次标記,每天三次他都很樂意。
将人圈進懷裡,周且舒把下巴抵在付雲行肩窩裡,餍足地閉上了眼。
前世,他不敢許願,許了有什麼用?實現不了的事情他從來不去奢望,不做夢,就不會有落差。上一世,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這一次,他想許一個。
而唯一能實現這個願望的人,就安安穩穩躺在他的懷裡。
這樣的認知讓周且舒在睡眠中也微微勾着唇角,是難得柔和的弧度。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媒體上沒有出現很多亂七八糟的消息,幾家權威媒體打頭的報道很正面,尤其是《央報》,還澄清了以前的一些謠言,權威媒體都這麼說了,大的輿論也就控制住了。至于那些不入流的小媒體,不管是紙媒還是網絡媒體,都構不成威脅。
消息在網絡頭條上挂了好些天,熱度都沒減,畢竟,兩個都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付雲行就不用說了,這麼多年就是他有心低調,但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也低調不到哪兒去。周且舒呢,年紀輕輕,幹的事哪一件小了?同樣沒人敢小觑。抛開身份先不提,就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也夠那些人茶餘飯後談論很久了。
養父子就算了,周且舒還回到過周家,又整垮了周家,現在還是付家明輝最大的董事和CEO,這樣的事情也是聞所未聞,隻此一樁。這樣兩個人,不僅在一起了,還悄沒聲兒地生了個孩子,而生孩子的人也讓大衆跌破了眼球,怎麼可能平平淡淡就過去了?
不過,再熱的新聞也會降下去,付雲行一直提着的心随着新聞熱度的遞減也放了下來。
為了避開這陣風頭,付雲行預計開學就去學校的計劃也推遲了半個月有餘。
付雲行和周且舒一起出門,付其煜被李可慧抱着,伸着手臂要抱抱,他摸摸付其煜肉嘟嘟的小臉,跟孩子說再見。
付其煜歪着腦袋,有點委屈,但是沒哭,兩人出門後,李可慧哄着,孩子倒也乖,跟付雲行幾乎形影不離了快四個月,這麼驟然分開長時間見不着面,鬧是沒鬧,隻是看着沒什麼精神,蔫哒哒的跟棵剩在地裡的小白菜一樣。
周且舒開車,餘光裡看付雲行有些不放心,道:“你不可能天天跟他在一起,早晚要适應的。”
“嗯。”付雲行也明白,歎了口氣,需要适應的不隻是付其煜,他也一樣。
“中午我來接你,海晏大學附近新開了家餐廳,口碑還不錯。”
付雲行本來想拒絕,回家吃飯更好,但是轉念一想,他這段時間确實很少跟周且舒單獨吃過飯了,就應了下來,“好,第一天來,應該不會很忙。”
下車前,周且舒把手套遞給付雲行,看着人戴好,又捋了下圍巾,“去吧。”
付雲行笑了笑,下車,走了幾步才猛然想起來,這樣的場景很像他第一天送周且舒去學校時候的場景,隻是這一次,換成了周且舒注視着他的背影。
有點怅然,又有點喜悅。
陽光稀薄,照在人身上并不溫暖,不過卻很明朗,付雲行看着年輕而有朝氣的學生,勾勾唇角,走進了校門。
看着付雲行的背影越變越小,最後消失在轉角,周且舒又待了會兒才離開。
周且舒知道付雲行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但是沒關系,不管前面等着的是什麼,他都有把握他們能夠度過去,他的這點底氣,是付雲行一點一點親手交給他的。
時間是最狡猾的動物,日子一天天累積,一個月,一年,就那麼過去了,快得抓不住它的尾巴。
好在,時間再狡猾,也還是留下了蹤迹,它能帶走很多事物,包括一些非物質性的東西,但是,它沒辦法奪走人的記憶和情感,而它留下的最大破綻就是對人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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