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心情卡在這個時間點出去,然後跟這兩個剛剛的對手打個照面,讓彼此都尴尬,隻好在隔間裡呆到對方離開。
等到季延終于出來的時候,沈時樾正靠在牆上玩手機,擡頭看了他一眼:“我看剛才對面的一辯和三辯也進廁所了,他們沒怎麼着你吧?”
季延搖搖頭,說沒有。
第二天,複賽的第二場,還是同樣的辯題。
檐城大學這回持方是“相信‘宿命論’”,對手是跟他們同組晉級的小組第二。
季延在準備複賽第三場的新辯題,所以這場是沈時樾上。
可能是有了經驗,可能是因為對手變弱了,也可能是運氣,總之第二場他們赢了。
但他們并沒有多高興。
因為一勝一負仍然是很危險的戰績,隻有保證負場數小于等于一,他們才能保證晉級。
換言之,如果第三場輸了,他們基本就是淘汰預定了。
而下一場對上的對手…老實講,能赢的幾率真的很低。
更不用說,他們隊内有一位明星辯手,年少成名,狂傲得很,一開始放狠話說“絕不參加比世界賽等級低的比賽”,結果全國賽還沒比完,這就趕着上場了。
事前采訪的時候,工作人員問沈時樾:“您覺得檐城大學複賽第三場勝率如何?”
沈時樾沒正面回答,隻是朝鏡頭笑了笑:“開賽前大肆宣揚說他們隊的王牌不打等級低的比賽,現在全國賽都沒打完就急着出場。這麼出爾反爾,不怕遭天譴嗎?”
……檐城大學大概也隻有沈時樾沒把他放在眼裡了。
第三場開賽是在下午兩點,開賽前,沈時樾接到齊铮的電話,說他不在,學生會和團委都亂套了,團委老師讓他回學校一趟,有急事。
沈時樾自然是不願意的,他說他這兒也有急事,走不開。
一開始還隻是齊铮和其他副主席給他打電話,後來是老師、然後是團委副書記和書記、再後來連負責學生工作的行政副校長都給他打了電話,甚至連高鐵票都給買好了。
沈時樾隻好同意回去一趟。
但這時候季延已經在辯手候場室,沒過幾分鐘就得到會場第一排就坐,估計是沒機會讓季延知道他要回學校一趟的事情了。
沈時樾站在會場後門,朝裡面看了一眼。
他甚至看不清楚季延的臉,停留片刻後,隻好離開。
本場比賽的主席還在台上緻辭,季延雖然緊張,但仍然朝他們隊伍其他人坐的地方看了看。
沒有沈時樾。
季延坐在台上,肉眼可見地擰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沈時樾正在前往高鐵站的出租車上。
他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就在出租車快駛入進站口高架橋的時候,沈時樾忽然對司機說——
“麻煩您,把我送回剛才您接到我的那個酒店吧。”
得到司機同意後,他又打了個電話給齊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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