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潮把照片放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但自己看,還拿着拿着照片到處問:“你覺得這人熟悉嗎?”
有人說:“糊成這樣能看出來是誰啊?”
問到張雯這裡,張雯仔細看看說:“這不是我們的老闆嗎?”她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看江詩凝,江詩凝和她對視一眼,張雯自知失言,想找借口糊弄過去。楊潮聽張雯這麼一說恍然大悟道:“還真是像呢,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他把手機遞給江詩凝說:“詩凝,你看看這是不是老闆。”
站在旁邊的李允翔突然“恩?”了一聲,一臉八卦的問江詩凝:“你該不是和老闆一起去的太白山吧。”
江詩凝裝模作樣的看看圖片說:“看不出來是不是老闆,反正我沒有在太白山上遇見他。”
李允翔想起之前幾次遇到江詩凝和趙滿心在一起,心想絕不是巧合,他不甘心說:“真的嗎?你不會背着我們和老闆再一起了吧。”
江詩凝在心裡不屑說:你才知道啊,你這個不稱職的八卦王!但表面上,她語氣平淡的說:“我要是和老闆在一起了,我會敲鑼打鼓的宣揚的。”
楊潮嘲笑江詩凝說:“那可不,你要是能當老闆娘肯定會搞得普天同慶的!”
江詩凝心說:老娘遲早是老闆娘!
李允翔說:“詩凝,你有對象了可不能瞞着大家啊,别怕我們部門的男同志心碎,大膽的說出來。”
其他人紛紛附和說:“是啊,是啊。”
江詩凝心說:我就不說,好奇死你們這群小王八蛋!
李允翔見江詩凝不說話,不依不饒的還想深挖一下八卦,被從外面回來的張光輝制止住:“怎麼了,你們在幹嘛?bug都改完了?代碼都跑起來了?”
江詩凝心情沉重的翻看幾頁評論,張雯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問:“詩凝,照片上那個人是老闆嗎?”
江詩凝點點頭,張雯不好意思的說:“差點說漏嘴。”
江詩凝笑笑沒說什麼,心思又回到網絡上。她這幾天在新聞頭條,貼吧,B站,豆瓣,知乎上都注冊了賬号,在那些刻薄惡毒實在看不下去的評論下面說幾句好話,她不求有人跟她産生共鳴,隻想得到些心理安慰。不過,心理安慰沒有得到,她得到的同樣是謾罵,因為她的言論讓施暴者看到了不一樣的說法。一部分人的矛頭開始轉向她,江詩凝并不懼怕這些言論,她從來都不是一顆玻璃心,如果這樣做能給阿闆分擔些許罵名,她願意承受。
這天下午,江詩凝早早的下班,約河蟹一起吃晚飯。他們在一個燒烤店裡坐下,店裡人滿為患,勸酒聲,争執聲,笑罵聲不絕于耳。江詩凝隻在心情極其郁悶的時候才會約河蟹吃個飯,喝個酒,傾訴下心事。在她心裡,河蟹是長輩,也是智者,是她戶外的引路人。如果說阿闆是她心中的荒野江湖夢,那麼河蟹就是帶她入夢的人。江詩凝跟着河蟹穿過沙漠,攀過高山,越過荒原,走過林海,陽光,月光,星光,黑夜,他們日夜兼程,馬不停蹄,風餐飲露行走在路上。路上的風景不斷變換,人也在行走中變得幹淨,變得純粹。
江詩凝臉色凝重的喝完一杯酒,她這幾天,隻要一想到阿闆就心痛,她悄悄哭過好幾場了。想必河蟹過得也不好,他一臉憔悴,顧不上安慰江詩凝,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江詩凝見他這樣,便紅了眼眶又想哭了。
江詩凝的眼淚啪嗒嗒的往下掉,把河蟹吓了一跳,他忙問:“你哭什麼?”
河蟹這一問,她哭得更起勁了。她抽噎着說:“阿闆,阿闆不該這樣……更不該被人這樣對待,那些人憑什麼覺得可以随意侮辱謾罵别人!”
江詩凝的痛哭引來了一片好奇的目光,她也不在意,喋喋不休的對河蟹傾訴着這幾天的委屈,河蟹耐心的聽她說完,勸解她說:“江魚兒,人和人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樣的,誰都有權利發表自己的觀點。”
江詩凝氣憤的說:“他們那是在發表自己的觀點嗎?你看那些言論了嗎?一條條髒話連篇,一句比一句肮髒下流,還不帶重複的,我看着都覺得難為情。”
“你知道這些是坑髒下流的髒話為什麼還要去看它呢?你是吵得過這些人還是罵得過這些人呢?你跟這些滿嘴髒話的人置氣做什麼呢?這些人體會不了我們走過路的有多長,爬過山也多高,涉過的水有多深,看過的世界有多遼闊,随他們去吧,他們也隻能躲在鍵盤後面過過瘾。他們會很快被新的事物吸引,繼續找存在感。熱度消退後,你會發現你現在的生氣,郁悶都是不值得的。”
江詩凝聽了河蟹的話沉默不語,雖然河蟹說得很有道理,但她心裡仍不痛快,她猛喝幾杯酒,河蟹勸她停一停,先吃點東西。江詩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吐出來,她說:“你給我講一講阿闆的故事吧,他的過去,他的愛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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