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瑾王爺對此如何看?”葉思玥說這話的時候語速十分緩慢,似乎是漫不經心又似乎意有所指。
秦慕言失笑連連,“我自始至終都說的是要報恩。而且,這明明是一個玉樹臨風十分儒雅的男子,又怎麼會是什麼鄉野女子。”
“瑾王爺果然巧言善辯,既是如此,王爺便最好絕了這心思,本教主對男人不感興趣。”葉思玥搖着扇子踱着步子說道。
秦慕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既無興趣,又為何在這阜陽城裡開了家小-倌-館?”
葉思玥「啪」的一聲收了扇子,“本教主自己不喜歡,但喜歡看别人攪在一起,你有何不滿?”
秦慕言發現自己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如果不是一樣的臉龐一樣的眼神,一樣刻在骨子裡的驕傲,秦慕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葉思玥比起前世似乎更肆意了。不過……這樣再好不過了。
“我自是不會不滿,隻是……我也沒說自己喜歡男子啊?”
秦慕言明顯看到了葉思玥眼底飛快的閃過了驚訝和不滿,他忍了又忍終是把嘴角的笑隐了下去,他是要追自己的王妃,可不能人沒追到把自己搭了進去。
“既是如此,那勞請王爺自重。”說完這話,葉思玥便一甩衣袖轉身大步走出了秦慕言的寝室,然後迅速消失在了黑夜裡。
秦慕言坐在床上拿着瓷瓶輕柔的放在嘴邊,隐約間他似乎還能感受到來自那個人的溫度,不再是冰冷的,是炙熱充滿力量的。
葉思玥回到了自家的小-倌-館,這個時候正是忙的時間,夜晚總是尋歡作樂的好地方,葉思玥毫不隐藏大步朝裡走,自然是引來了衆多目光。
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表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葉思玥十分清楚。
否則那人當初也不會在成堆的屍體中,在漫山的血海裡,獨獨留下自己,并把自己帶回教裡。
旗雲見葉思玥回來了趕忙迎了上去,順便警示一下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不要妄打主意,葉思玥緩步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蘇榷正坐在裡面沏着茶水,見到葉思玥他微微挑眉,“藥送去了,救人一命的感覺如何?”
葉思玥瞥了他一眼,透亮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我何時說過那人快死了?”
蘇榷眨了眨眼,“那藥萬金難求,堪稱能夠起死回生,若非快死了怎麼可能用得上。”如果不是大羅神仙都救不活,用那個藥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唔,他被本教主拍了一掌。”葉思玥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還能不死?”被自家教主打一掌那估計就懸了,畢竟他家教主可是從不留情的。
“嗯,就……用了一成功力。”說完,葉思玥點了點頭,蘇榷卻是石化了一般。
第8章我們是盟友
為了方便調查望春樓已經被封了三天了,可即便如此,在将望春樓裡裡外外搜查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任何信息,甚至連崔思凡是從哪間屋子掉落的都無法确定。
那日人流雖多,可奈何天色已晚,衆人隻知道屍體是從天而降的,但具體是二樓還是三樓,是哪一間房間就不得而知了。
本以為通過調查望春樓小厮會有人記得,可所有人都說按照望春樓規定,他們從不打聽客人姓甚名誰,也從不打擾客人好事。
所以他們對于崔思凡并不了解,再加上望春樓的客人那麼多,進進出出的那麼頻繁,又怎麼會有人記得住誰是什麼時間進來的又都見過誰。
崔思凡的死因也是一大疑點,仵作經過屍檢隻能判斷出他是中毒身亡的,可怎麼中的毒,中的何種毒卻無法确定。
無數的無法确定和疑點讓崔寒良的心火直冒,家中妻子老母也因過度哀傷病倒了,一時之間所有的一切都亂作一團。
短短幾日,崔寒良已然是白了頭發,他思慮多天終究還是踏進了瑾王府,那日之事或許也就瑾王爺能知曉一二了。
秦慕言猜到了崔寒良會來找自己,所以對于崔寒良上門一事也就沒有感到奇怪,前一天他才進宮簡單說了一下遭遇伏擊的事情,也言明了自己受了傷,秦天峰自然不會不顧秦慕言的傷,準許他在家靜養。
秦慕言身着一身素衣,披着暗黑色外衣從内院走到了前廳,崔寒良起身行了一禮,秦慕言擺了擺手,便示意他坐下。
“下官本不應來打擾王爺靜養,可……”說到這崔寒良長歎了一口氣,聲音暗啞“實在是小兒死的蹊跷,一時之間下官也沒有任何頭緒,逼不得已這才前來叨擾,望王爺海涵。”
秦慕言端起身旁的茶杯,輕緩的撥弄着,“崔大人來找本王是想知道什麼?本王那日的确在望春樓,可本王早已言明是去見本王的恩人,與崔大人的兒子并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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