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跪在地上。可手臂還被師尊死死鉗住,根本無法脫身。蓦然,後腰被一隻大手拍了拍,師尊道:“明覺,站直了,你不是說,站着無法雙修麼?今日便讓你瞧一瞧,站着究竟行不行!”
李明覺駭得滿目驚恐,還未多言,腳踝就被師尊踢了一下,雙腳自然分開與肩同寬,而後師尊便又逼近半寸,與他貼得緊緊的,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二人宛如一根藤上的葫蘆,僅靠瓜藤相連,你中有我,我中含你,纏繞得死緊。
李明覺被迫才挺直了腰,就被師尊淦軟了腰,根本就直不起來,像溺水的人,兩手撲騰着,想趕緊去尋個借力點。
但師尊不肯,将他死死禁锢在懷中,不準他有半點主張,從後咬着他通紅的耳垂,沉聲道:“明覺,你可還記得你此前翻的哪一頁了?”
“!!!”李明覺渾身一凜,趕緊矢口否認,“不記得,沒翻過!”
江玄陵輕輕一笑:“明覺,别說本座欺負你,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還是你自己翻,翻到哪一頁,便是哪一頁。”
李明覺現在騎虎難下,根本就由不得他不肯,眼前一花,便見那本春宮圖冊,漂浮在自己眼前。
翻與不翻,今日他都讨不了好,反正受罪的總歸都是屁股。
就看老天爺到底是幫師尊,還是幫他這個小可憐蛋。
一咬牙,李明覺道:“師尊,即便讓弟子翻,也得先松開弟子吧?”
江玄陵又沉沉治了他一番,搖頭道:“讓你翻圖冊,是用手翻,難不成,你要用口咬?”
李明覺一聽這話,總覺得師尊在暗指什麼,隻要一想到,自己不知廉恥地坐在春宮圖冊上,咬着書頁的翻,渾身都繃得緊緊的。随即便聽見身後師尊發出一聲極低的悶哼。
江玄陵連聲音都啞了:“你是故意的。”
李明覺都快哭了,掙紮着低頭一瞥,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竟然鼓起了一座小山丘,猙獰嶙峋,極為駭人。
皮膚豔紅,似染了胭脂一般,熱汗淋漓,順着雪白的肌膚,緩緩流入茂密的烏色雨林,那裡早就山雨飄搖,道路翻漿,泥濘不堪。
便是在此等情形下,唯有師尊埋頭奮力開墾耕耘。
一瞬間,李明覺的腦子裡很不合時宜的蹦出了一句話:沒有耕壞的田,隻有耕壞的犁。
以及,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他就看看師尊什麼時候磨成繡花針!
好似察覺到了李明覺的想法,江玄陵忽然擡手,狠狠在兩片發面饅頭似的豐潤上抽了兩掌,催促道:“快翻,磨蹭什麼?”
李明覺又羞又痛,總有一種被自家老爹胖揍的錯覺。把心一狠,富貴在天,生死有命,功敗垂成,就看今日了!
猛然一翻,入目便又雙叒叕是那幅插畫!
李明覺的心登時沉到了谷底,兩行死不悔改的淚水,很快沾濕了俊臉。
江玄陵探頭一瞥,神色古怪起來,淡淡道了句:“天要絕你,本座也沒辦法。”
而後一揮手,自衣袖中飛出一隻靈鴿,江玄陵吩咐道:“去通知整個宗門的弟子,一柱香的時間内,在校場上彙合。誰若不來,殺無赦!”
李明覺的魂兒都飛了,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莫得靈魂。
直到被師尊抓去,隔着大殿的一扇門,外頭烏泱泱彙聚了整個宗門的弟子,才恍然夢醒,哭着撲過去抱着師尊的大腿,瘋狂搖頭道:“師尊,弟子是個正經人,真的幹不出那種事啊!師尊,富貴在天是假,人定勝天是真啊,師尊斷然不要相信什麼天道!”
江玄陵聽罷,極不近人情道:“本座說了,言出必踐,本座已經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毀下約定,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縱容你。”
語罷,随手将李明覺正對着大殿門的美人榻上一推,欺身便上。
隻隔着一扇殿門,幾乎都能聽見外頭師兄弟們克制的呼吸聲,透過門縫,都能瞧見幾位師兄,正跪在殿外,等待着師尊傳喚。
李明覺的腦子懵懵的,暗想,還好,還好,最起碼隔着一扇門呢。
可是很快,師尊一揮衣袖,殿門就打開了,在打開的同時,抱起李明覺,将之擺出了門戶大開的姿勢。并且二人還未分離。
如此一來,正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李明覺隻覺得耳邊跟被雷劈了似的,先是極度驚恐地瞪圓了眼睛,連呼吸都忘記了,憋得俊臉通紅無比,仿佛下一瞬就要冒出血來。
距離如此之近,他甚至都能瞧清,顧師兄今日穿的裡衣上,還用金線繡了一朵極小的牡丹花。每個人的臉,都放大百倍的落在李明覺的眼中。
仿佛過了一百年那麼久,李明覺忽然大張着嘴巴,羞憤到了極緻,啊嗚一聲就爆哭出聲,眼淚簌簌往下掉,崩潰到了極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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