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代表聯盟因為啥,一頭栽地,猝死當場的?」葉澤轉而發問。
朱正鎮冷笑「我不和你搞這些。——你管我!我辯不過你!從前就是,有時候明明我就不願意,一和你講道理,就被你講得服服帖帖。今天你又要以舌擒我、用齒網我。不幹!不幹!」
葉澤微怔。旋即失笑。
「鐵馬叢中得聖女,始終内助緣糟糠。——你若不聽,我隻能找嫂子來了。」葉澤淡然喝茶,悠然而道。
朱正鎮面飛怒色,帶風站起,直接來到葉澤面前,抓住葉澤脖領來回晃「是不是馬姑娘放你進來的?是不是?當年你小子長得就俊俏,面皮白淨,哪像我糙漢子一個!馬姑娘還說你好俊的劍法!——是不是馬姑娘放你進來的?!」
這倒是急火攻心失了智。方才好大縫隙躺在眼前,也是看見的。現在卻這般問。
葉澤扶住腦袋,隻覺得腦袋要如雞蛋般晃散黃了。
穩住心神,望着朱正鎮柳樹皮般厚硬粗實的小臂,啧啧道「前有明太祖與馬皇後,後有朱将軍與馬姑娘。」
朱正鎮牛脾氣頓起,兩眸如角,額上滾筋,眼看着便要一頭砸向葉澤腦袋。
「正廷!」輕呼先起,蓮姿後至。
但見一紅衣金紋、内襯玉色中衣的身影走來。
女子貌如四十年華。慈眉如柳,良眸似珠,月面溶溶,圓臉雍合,氣色豐潤。
端是貴儀萦芳,真容不媚。不許矯揉舉止,不以造作修态。
葉澤見到來人,掙脫朱正鎮雙手,擱劍于側,起身行禮「三嫂。」
來者正是朱正鎮口中的馬姑娘。——其妻馬望三。
據說是馬父連生二女,故而望三。
至尊起義,革天之命,正是馬姑娘勸朱正鎮投效至尊。
當年環境艱苦,馬姑娘親學藥術,若遇不明之方,則親以身嘗。軍中修士多賴其醫術。
加之馬姑娘身為女子,總是不吝教授女修士修煉之法,又以身說法,吸引女子投軍。
軍中于是皆言「誰說女子不如男,文有馬姑娘,武有隻爾靖。」
朱正鎮亦與馬姑娘并稱「鐵馬夫妻」。朱正鎮是鐵将軍,馬姑娘是軍中賢士。
這「鐵馬夫妻」,正是因葉澤所稱而興起的。取的,自是方才「鐵馬叢中得聖女」一句。
這本是商朝詩人形容明太祖與馬皇後的詩。
葉澤化用,竟也正好。
朱正鎮的耳朵,未必聽進去至尊的話,卻絕對聽得進馬姑娘的話。
馬姑娘立刻還禮,先打量一眼葉澤,轉而調笑起朱正鎮「我啊,是不敢多看您。隻怕正廷又吃醋呢。——當年一句誇贊,記到今日。難道天子劍使的劍,不俊嗎?」
朱正鎮是遇了夫人豎降旗,好大個人竟攤手癟嘴「俊!俊!怎能不俊。」
馬姑娘輕睨一眼朱正鎮「怎麼,不服?」
朱正鎮立馬表态「怎麼會?就是姑娘你親自放他進來,咱老朱也不會說什麼。」
馬姑娘不理會朱正鎮的小脾氣,隻道「你有委屈,何必撒野?——難道有用。天子劍已白發回墨、枯容鑄新,定是境界上又有進取,肯與你好說好商量,還要什麼?」
「你呀,這段時間,也該使夠脾氣了。」馬姑娘點到為止,也不窮追。
朱正鎮輕歎不語。竟有點兒委屈小狗的模樣。
葉澤輕咳「二位家大業大,且先饒過我。莫令修道羨鴛鴦了。」
「在下,确實有突破,卻也時日無多。」葉澤坦然自若。
朱正鎮微愣。
馬姑娘又是一番打量,遲疑道「不
應該,不應該。葉劍侍你神氣豐厚、靈勁綿綿,全無半點回光返照之象,更無一絲金外絮内之意。怎會時日無多?」
葉澤輕笑「此番強行突破,雖是跬步有進,卻也陷入不高不低、不前不後的尴尬位置了。」
宛如身入桃花源。
「初極狹,才通人」是通過了,可「複行數十步」的時候,卻沒有豁然開朗,反而暈頭轉向、迷失方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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