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修士都知道,曾經山巅之國與代表聯盟組成世界級楚漢相争的歲月。
二者的争霸,已經不再是簡單的為己。實際上,這已是進化。
隻可惜,勝者既不是堂堂正正取勝,也沒有選擇嘗試前進。
“解幕之戰展示了山巅之國的實力與領先,很大程度上敲山震虎,威懾了天下衆國。”
“在代表聯盟解體,鐵幕崩塌後,山巅之國通過多場戰争大幅削弱了代表聯盟最大繼承國的勢力。——極幅國……”
突然。
木離滑入沉默中,神情頑石般凝固。
“蝸居太一宮多年,我已經太過遲鈍。”木離若有所思歎道。
“這種遲鈍不是謀略方面,也不是智察的方面。我離開人群太久了。”木離紅髯垂垂,火眉松頹。
如同一頭年邁的病虎。斑紋猶在,筋肉不堅。
對于木離這看似毫無道理、并不應該的傷春悲秋之态,在場修士紛紛凝眉。
在衆人心中,一個領袖總應該是有力量的。
他應如沖天白星般橫裂天幕、撕斷雲城,以不可忽視、不能阻遏的勢氣走來。
他應是高大遮天般的存在。
他絕不應該暴露出一絲的困頓與迷惑。
這才是一個陰陽境強者該有的風範。
然而木離突然地頹靡,讓太多人感到不适。
木離拍手,示意衆人坐下。
空闊的大廳内立刻有釉質材料從四周牆壁的見火釉中剝離,以靈力為支撐,最後構成一個個座椅。
在最後一名修士落座後,木離目光重新投向前方。
衆人的目光随之而動。
光幕再現。
這一次,光幕中隻出現一隊穿着樸素的行軍隊伍。
他們正大搖大擺地穿行疾奔于道路上,每個人手中都攥着一枚通靈玉。
在他們頭頂,不時呼嘯着飛馳過一隊鷹式飛行法器。畫面中的隊伍隻是悶頭向前,每個人眼中隻有前進,那是肩負使命者才有的堅定眼神。
那眼神,正投射到遠方的遠方。
仿佛隻要一個擡頭,就能看到鷹式飛行法器上帶着的塵漬與污痕,而即使隔着光幕畫面,那擦破雲層、搓皺煙塵的飛行法器依舊帶給人冷冽的氛圍。
畫面中,隊伍裡沒有一個修士擡頭。
“在今天,大型戰争中應用着各式各樣的戰争武器,主要由法器與符文構成。這些戰争武器極大地影響到戰争範圍内的靈力環境,這導緻傳送陣無法穩定運行。或者說,在戰争中,傳送陣相當于絞肉機。沒有人會乘坐。——不過,眼下的場景中,并非這個原因。”木離恢複莊重姿态。
“這場戰争,我國,還沒有成熟的大型傳送陣可以運用。連符合那個時代的飛行法器也沒有。”木離嚴肅地解釋道。
“這是……國格獨立戰争?又叫,抗敵援友戰争?”魔劫看着畫面中正以雙腿不斷前行穿插的隊伍呢喃問道。
木離點頭“山巅之國發動戰争,把戰火推到我們家門口。不少山巅之國的天式轟炸法器已轟炸到我們領土内。”
“為了抗擊山巅之國,支援接壤的那一國,我們選擇了走出國門。”
木離簡短解釋後,再次看向光幕。
依舊有飛行法器不時掠過蒼穹,威懾着大地。
可這種懸挂在頭頂的死亡,卻隻惹來一句嘲笑。
“這群傻狍子還真把咱當成敗逃下來的軍隊了。”畫面中一名修士笑道。
話剛落,行軍速度又是一個提升,已經大大超過悟道境修士在地面能夠跑出的速度極限。
隊伍中的幾名天之境界的修士也在堅持着。天之修士周圍一些悟道境修士則勉強幫扶着。
在不斷地奔跑,不停地前進過程中,各軍官仍會趁着一切機會溝通交談。
所談論的,無非是如何堵住南逃之敵,如何攔截北援之敵。
怎樣包抄敵人,怎樣切斷他們之間的聯系,怎樣如尖刀刺中窩心般,給敵人來次狠的。
沿河突進,攀山道而行,畫面終于來到一處山下。
可以透過畫面看出,在高強度行軍後,每一名戰士都非常疲憊。他們平靜地喘着粗氣,以驚人的軍人素質支撐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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