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後瓷三人的手段沒未得及用上,顧玉成四人便已逃走,把範蠶生丢給三位府長。
水拂曲瞪着眼睛,似遭到羞辱般渾身顫抖。
溫清夜來到範蠶生面前“你應該知道顧玉成有如此衆多的符咒的。”
範蠶生失神地點頭,旋即驚恐否認“我知道……但我不清楚,他們有那麼多符咒!我,我不知道!這不能怪罪于我!您總不能讓南榮升失望吧?”
溫清夜随和一笑“怎麼會?顧裡長狡猾陰險,是我們沒猜到,關你何事?”
範蠶生這才松口氣,驚覺自己在溫府長面前甚至不如顧玉成身旁安心。
夏後瓷話語間滿是不甘“那些符咒不會将顧玉成傳得太遠。我們現在追……”
溫清夜搖頭“我想,不用追了。”
水拂曲難以忍受失敗,開口質問“區區悟道境!有什麼好懼怕的!”
溫清夜不受水拂曲影響,笃定地判斷道“不是懼怕。顧玉成等人逃離的速度已經說明一切。——他們早有準備。”
對間接促使溫家衰落的顧玉成,溫清夜已然将之視為深谙人心的行家。
顧玉成的表現也說明他早有準備。
夏後瓷深表贊同“看那苴壤道四人,我反倒覺得顧裡長是領導者。”
溫清夜目光轉動,看向範蠶生“薄野讓沒有顧玉成的膽量與智慧,會被反客為主,也不稀奇。”
範蠶生被溫清夜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渾身乏力。
水拂曲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成為被迫接受局面的人。而且還成為三人中的末位。
水拂曲不能忍受。
溫清夜卻開口堵住水拂曲的嘴,一并熄滅她的怒火“水府長若覺心中不平,也應該把怒火撒在罪魁身上。”
說着,溫清夜将範蠶生推出去。
範蠶生驚恐不已,隻覺整個腦袋已經炸翻天,甚至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跪下去的一瞬間,範蠶生恍然明白自己的處境,于是像任何苟且偷生的人一樣,邊流淚邊淌尿,醜陋至極地向溫清夜求饒“溫府長!我熟悉東甯島!我是南榮升的人啊!溫府長不是真的想殺我,對吧?溫府長隻是想考驗我的忠心……”
水拂曲一道靈力結束範蠶生的惶恐。
溫清夜直接飛到水拂曲身旁。
水拂曲這才開口詢問“殺了他有什麼用?”
溫清夜挑眉噘嘴,顯得很俏皮“沒用。洩憤而已。何況殺一個沒用的修士,還能讓水府長息怒,這範蠶生也是死得其所了。”
水拂曲冷笑“二位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我甩出決策之外,現在拿這麼個芝麻修士,就想搪塞過去?”
溫清夜并不尴尬,隻是好奇水拂曲如此善妒易怒,竟還能當上一道府長。
溫清夜沒有表現出疑惑與不解,隻是順着水拂曲附和道“水府長誤解了。這個範蠶生什麼都不知道,讓我們痛失顧玉成,殺了更好。怎麼會是搪塞?”
水拂曲像棺材一樣死硬的臉也像棺材一樣充滿晦氣“就這麼放走顧玉成?”
溫清夜淡淡搖頭,決心淡化自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夏後瓷。
夏後瓷順勢解釋“這不需要擔心。顧玉成是林間麋鹿,逃不出東甯島這片林。”
水拂曲并不服氣“怎麼,他若是藏匿起來,你能把他從東甯島這片大樹林揪出來?”
夏後瓷搖搖頭“東面是生番的地盤。我們隻用守在這裡就可以。憑苴壤道那些人,沒本事應對整個生番部落的修士。”
水拂曲看不起夏後瓷這個南三省棄子,冷哼一聲,顯示自己的不滿意。
溫清夜見狀隻能親口勸慰“我們的職責在這裡。——水府長就算想要顧玉成的功法,也不用心急。在下有辦法。”
水拂曲有些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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