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内回蕩着肆意的笑聲,馬哲冷冷地看着白老。
“這個人已經瘋了。”他心想。
接下來馬哲又詢問了幾個問題,可惜白老隻在那大笑,即便他用刀指着這人的頭,卻也再不說什麼話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長刀,琢磨着要不要把這人給宰了,不過考慮到現在能對抗災厄的,隻有綠萍肚子中的那個鬼差,如今自己還出不去,如果跟這村子裡的人鬧翻,不就把自己的生路給堵死了嗎。
雖然他很不爽眼前這人,而且以昨晚綠萍的表現來看,似乎對這些害她緻死的人,還怨氣頗深,可畢竟綠萍是綠萍,鬼差卻是另外一個人,隻要有這種可能,那他自己就必須把握住,這是能活下去的希望啊。
想到此,他也隻能作罷,收回長刀正想轉身要走,卻發現地面上躺着一本書,好像是剛才白老拿過來給他的。
将書本撿起,也沒有心思逗留,轉身出了白老的屋子。
面色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馬哲盤坐後,開始思考如何應對眼下的處境,首先可以确定白老先祖所設的那道封印,随時可能破開,當災厄降臨之時,自己就會随着這個村子一起陪葬。
還有綠萍肚子中的鬼差還有兩日就會降世,按白老的話來說,這鬼差大概率會成功,到時就可以解決那些被封印的災厄,可以說這是最理想的狀态。
可馬哲卻并不敢抱希望于那人,誰知道那辦法是否靠譜。
并且現在他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要引衙役到這個村子來,谷鳴村完全可以無聲無息地将何木真這案子隐瞞下來,這裡深山路遠,消息閉塞,何必上報縣衙,去惹這麼多事端。
“這個村子裡的人還有事瞞着我。”馬哲目光冷厲,心裡想着。
還有便是那外來的景教之人,那人是否現在還在這個村子之中,或者已經離去了,這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默默将白老拿給他的書籍翻開觀看,他眉毛一挑。
“血參法!”輕咦一聲,他沒有想到,這書是這個東西。
大緻翻看了一遍,馬他眉頭微皺,嘴裡喃道:“果真是本邪功……”
這血參法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部應該就是白老他們先祖所留下的功法,需以靈參為主材,輔以各種珍奇藥草,外加異獸血液,熬制成藥液,每日浸泡,使自己肉身異化。
再配合各種拳腳功法,打磨肉身,需曆經數年,方可修緻大成。
在此期間,随着藥液入體入髓,心中獸性也将激發,若無法守住心智,被邪性控制,最終将功虧一篑。
可以說是一本劍走偏鋒的邪功。
但比起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可以說還在常人能理解的範圍。
下半部分,也就是兩年前同為景教的神秘人來此,改良後的法門。
馬哲仔細閱讀着這些信息,讓他面色一凝的是,這裡面除了修煉的法門外,還有許多關于災厄和鬼差的知識。
簡單來說,災厄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沒有神智的鬼魂,能消滅災厄的隻有是災厄,因為厄災就是魂體,現實中所有的物理法則,對他都是無效的。
如果把災厄比做成一個人的話,在現實裡你想殺掉一個人,那你就要摧毀他重要的器官,那災厄的緻命弱點在哪呢,那就是它自身的冥河空間。
冥河空間等于災厄的心髒。隻要将冥河空間摧毀,那災厄也将徹底毀滅,消散于天地。
也因此,馬哲如果想真與那些災厄抗衡,那他也必須是魂體,也必須開發出自己的冥河。
憑借這一點,就幾乎将馬哲想要正面對抗的的想法給堵住了,除非他變成沒有神智的災厄,或者擁有自身理智的鬼差,否則就像一拳打到空氣一樣,一點用也沒有。
而說到鬼差,比起災厄可以肆無忌憚不同,鬼差反而是有一個巨大的弱點,那就是他現實中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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