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跟小嫂子完全不一樣的人,或者——”文琪并沒有挪開目光,他平靜地盯着趙笙的線條硬朗的側臉。
趙笙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心髒被那拉長的尾音鈎得高高懸起砰砰直跳,在安靜的陽台上鼓噪得幾乎跳出胸膛,他掐滅了煙頭深吸了口氣急急說道:“不打擾你休息了,你明天還有通告。”
跑得這麼快,又不是叫你跟我談。文琪挑眉看着樓下汽車發動迫不及待地往外沖去,等車燈隐沒在黑夜之中瞧不見影子了才回過神。
可這小子這一副青澀害羞的模樣是怎麼回事,不至于吧……
不至于。
文琪被自己的想法都笑了輕搖搖頭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一個年逾三十事業無成的老男人能有什麼資本叫這種小少爺青眼。他搓了搓凍紅的手将落地窗關上,随手拿起靜靜躺在沙發上充電的手機。
剛開機手機就卡得動不了,緊接着就是未接電話短信和微信的轟炸。
——我今晚過去行嗎?
——喂,到家了沒?
——怎麼又不接電話?你他媽不會又燒起來了吧?
文琪怔怔地看着手機界面不斷跳出的消息,世界仿佛靜止了一般一切聲響都被阻隔在外,他隻能清楚地感受到胸膛裡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髒,過了許久手機從手裡脫落啪嗒一聲掉在了地闆上,那一霎那窗外風聲喧嚣落葉飄零全部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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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劇情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後面就是小白和項哥的劇情,我還是乖乖寫肉吧。
第69章
這麼一鬧困意反而漸漸消散了,李止白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天花闆。
平心而論何萍也不算虧待自己,至少她跟李建國離婚也是在他考上了大學之後,雖然兩人離得匆忙仿佛真的一天都不能在那個家裡待下去了。
李止白腦海中浮現出那天傍晚夕陽餘晖下,郵政車窗緩緩搖下遞出他的錄取通知書。
“恭喜啊。”快遞員似乎很熱衷于在八月這個季節送快遞,他年歲不大臉上曬得黝黑,露出一排亮白的牙齒比李止白看上去還要開心。
李止白手裡拿着通知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等他扯出一個笑時車已經開走了。
“媽?”李止白走進家門就看見何萍手裡提着一大包蛇皮袋胡亂地塞着衣服,見她沒有搭理自己李止白隻能看向坐在一旁冷眼看着的李建國。
“李建國,你就說答不答應吧。”何萍氣喘籲籲地站起身子叉着腰問道。
“離就離。”李建國橫眉立目将手邊的煙火缸拿起使勁往牆上一砸,“砰”的一聲四分五裂。
李止白吓了一跳立刻擋在何萍身前:“爸,有話好好說。”
“你給我讓開我還怕他不成,孬種一個。”周萍狠狠地推了一把李止白。
李建國氣得臉都在抽動,他轉頭沖着李止白大吼:“小兔崽子你倒學會跟你老子說教了,真以為讀了幾本破書就了不得了?”他拿着香煙的手胡亂揮舞,煙頭直沖李止白的臉。
李止白皺起眉頭後仰着身體避開煙頭,洗得發舊的校服隐約能看到幾個被煙頭燒過還沒補起的窟窿。
通知書被洩憤般撕得四分五裂随意丢在地上,李建國瘦削的身形很快消失在轉角,周萍見狀翻了個白眼也回身進了廚房,隻留李止白一人空站在門口,通知書上“李止白同學”被踩上了黑灰的鞋印。
房門口傳來輕巧又小心的腳步聲,細微到難以察覺,項書墨翻頁的手一頓擡眼看向門口,過了許久也沒有等來預期的敲門聲項書墨卻并不着急,他将書簽夾好合上書放在一旁,順手将金絲邊眼鏡摘了下來,等待着門口偷偷摸摸的小家夥自己進來。
門把手輕響了一聲,房門打開一絲縫隙。
李止白小心地往裡看去,發覺項書墨一臉的笑意正盯着門口,他尴尬地停住了輕聲叫道:“項哥……”
門口的男孩黑發蓬松有些淩亂,身上睡衣松垮松垮的露出一節白皙的鎖骨,在昏黃的夜燈下更顯可口軟糯。
項書墨還是裝着糊塗問道:“剛剛不還困得不行,怎麼現在不睡跑來我房間?”
“我有點失眠。”李止白垂頭喪氣緩緩地走了進來。
“過來。”項書墨輕拍了拍床沿。
今晚的李止白乖得不行,趿拉着軟綿綿的拖鞋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他雙手環住項書墨精瘦的腰身将整張臉都埋了進去,任憑項書墨問什麼都不肯答,一個勁地蹭着他的脖頸和下巴。
項書墨被磨得沒了脾氣心裡好笑,他輕拍了拍李止白的圓翹的屁股問道:“是誰說的,要一個人睡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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