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羅浮神色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明老頭在說什麼。
明老頭一瞪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向羅浮,口中呵道:“玉牌!”
羅浮這才後知後覺的取出雲芙給的那塊兒翠綠玉牌遞給神色晦暗不明的老頭子。
明老頭接過玉牌攥在手裡瞧了又瞧,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
半晌後才歎了口氣,跨着臉将玉牌扔回羅浮手裡。“哎,此物你收好便是,至于她其餘的話,你不用理會。”
“記住我跟你說過的,别和魂脈扯上任何關系。”
羅浮點頭将玉牌收起,從小到大,聽老頭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你想讓魂脈與秦皇室背後的人鹬蚌相争!”
“殊不知,自古玩火自焚者居多。”
明老頭眯着眼睛,伸出手指虛點了一下羅浮的腦子:“你一個煉氣小修士,就算有再多的心眼子,拿什麼去和那些手眼通天的人鬥!”
“若隻是秦皇室的人還好說,大不了一輩子窩在宗門,他背後的人就算再厲害,也就在赤陰宗俗世那點兒範圍兒内逞逞兇。”
“再不濟直接一走了之,修仙界那麼大,他手要是能伸那麼長,就不會隻躲在暗處了。”
說到這兒明老頭頓了一下,望向頭頂開得豔麗的桃樹,語氣幽幽。
“可魂脈不同。”
“不然你以為赤陰宗傳承上萬年的底蘊與手段在哪裡?”
“元嬰老祖不出,結丹期的強者,無論走到哪個仙宗聖教都會被以禮相待。”
“倘若一個結丹期的太上長老開口要追殺你這煉氣小修士,你以為這修仙界還能有你立足之地?”
言罷明老頭低下頭,銳利的目光落在羅浮身上:“心眼子!“
“是用在和你差不多的人身上的!”
瞬間一股磅礴的神識将羅浮摁在石凳上直不起身。
微風吹拂而過,花香撲鼻,鋪天蓋地的花瓣脫離枝葉随風飄向遠方,散落各處。
半晌後明老頭的神識才從羅浮身上逐漸散去,一臉苦澀的羅浮雙手撐在石桌上大口喘息,額角滑落幾滴冷汗。
見羅浮如此模樣,明老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放緩了語調:“非是責怪你行事魯莽!”
“我知你從小就擅長揣摩人心。但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對自己不利。”
隔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羅浮一絲悶悶的回應:“知道了”
明老頭見狀擺擺手,話鋒一轉:“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十年時間,也該有個答案了吧!”
“那李修條件也不算差,相貌還算端正,有鼻子有眼的。”
“雖然也是個三靈根,但卻是家中獨子,他家的底我也摸過了。”
“一個小家族,家裡就一個築基修士,還是他嫡親。壽元也快到頭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坐化了!”
“你嫁過去,有赤陰宗弟子的身份,日後坐穩家主夫人的位置不成問題。”
說到這裡,明老頭沒注意羅浮的臉色,壓低了聲音又道:“關鍵是他家在青靈宗的地盤上,離赤陰宗較遠。”
“而且青靈門現任掌門年輕時和魂脈的人交惡,所以對魂脈的人十分不喜。”
“就算日後開罪了魂脈的人。你過去後隻要低調行事,别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蹦跶。青靈掌門坐化之前,魂脈的手沒那麼容易伸過去”
聽着明老頭的侃侃而談,羅浮本就苦澀的臉愈發難看,心裡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十年前着急賄賂下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頭子居然起了催婚的念頭。
雖說修行者結成道侶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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