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一家因為玄珏的保護,倒是毫發無傷,隻是看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難免露出幾分驚愕。
陸柏的面色愈發陰沉,他瞪着藍鳳凰,仿佛要從眼神中射出怒火來。
而藍鳳凰,對這個局面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她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隻是冷冷地盯着玄珏,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挫敗。
藍鳳凰的手段,那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毒辣。
可玄珏呢,穩如老狗,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别說中毒,就連打噴嚏都沒有一個。
這可讓藍鳳凰心頭犯了嘀咕,心想自己這毒術,便是江湖上那些所謂的絕頂高手,也得好歹哼哼兩聲,哪知玄珏啥事兒沒有。
至于那嵩山一幹人等,不過是蹭了點毒煙,就已經是苦不堪言,若非藍鳳凰沒把他們當盤菜,隻怕陸柏那幫人,墳頭草都老高了。
“藍教主這手筆,真是大氣磅礴啊!”玄珏嘴角挂着一絲玩味的笑意,調侃道。
藍鳳凰眼波流轉,風情萬種,淡然一笑,回答:“公子的誇贊,小女子愧不敢當。”
那模樣,就好似剛才的毒攻隻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陸柏等人瞧着這情形,臉色鐵青,心裡頭的火辣辣的,但又不敢造次,隻能硬着頭皮,運功排毒,心裡暗罵這毒娘子的見面禮,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玄珏輕輕一笑,故作神秘地問道:“藍教主大駕光臨,難道也是沖着那《辟邪劍譜》來的?”
藍鳳凰柳眉一挑,掩唇輕笑,那姿态頗為迷人,她坦然回答:“哎喲,玄珏公子,您這可真是高看我了。《辟邪劍譜》那種東西,我呀,避之唯恐不及,何必自找麻煩呢。”
這讓玄珏不禁心生贊歎。
他搖了搖頭,不禁感歎:“看來看去,那些所謂的正道領袖,反不如藍教主您這般的女子,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話用在您身上,倒是貼切得很。”
藍鳳凰嘴角輕輕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谑,反問:“這麼說來,公子是不是覺得我們女人都是軟弱無能的呢?”
玄珏正色道:“非也,藍教主英姿飒爽,論氣度、論智慧,那些所謂的英雄豪傑哪個能比?藍教主不僅不讓須眉,反而令那些沽名釣譽者相形見绌。”
聽罷,藍鳳凰抿嘴一笑,那笑容宛如春花綻放。
“哼,玉面劍仙的名号聽着還挺響亮,怎的跟五毒教的妖女攪和在一起,真是讓人反胃。”陸柏的聲音帶着諷刺,面上的蒼白已褪,顯然是毒素已解。
他看着藍鳳凰與玄珏你一言我一語的親密模樣,心中頗不是滋味,話語裡透着寒意。
“五毒教怎麼了?總比某些藏着掖着的家夥強上百倍,連個臉都不敢露,真是窩囊!”藍鳳凰語帶譏諷,毫不留情地反擊。
“你!”陸柏等人面色鐵青,他們可是自诩為名門正派,被這麼個小丫頭片子嘲諷,心中自然怒火中燒,但一想到藍鳳凰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功,又不禁心中發憷。
“藍教主說得極是。”玄珏火上澆油,接着又調笑地說,“藍教主若非為《辟邪劍譜》而來,這深夜造訪,難道是想和在下聊聊心事?月色如此美好,倒是挺有意境的。”
藍鳳凰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如玫瑰花瓣般誘人,她輕啐一聲。
“金刀王家那檔子事兒,莫非是公子你的手筆?”藍鳳凰收起羞态,正色問道。
“哦?藍教主竟是為了金刀王家那攤子事兒?”玄珏一愣,目光在藍鳳凰身後掃過,那兩人讓他心裡泛起一絲玩味的推測。
“正是如此,我乃奉了聖姑之命,特來料理王家的事務。”
“哈,原來如此,沒想到金刀王家也甘心淪為日月神教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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