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面色慘白:“都說了阿望怕血,見到血能生生吓暈過去,你們這不是欺負人麼?我就不給你們驗!”
“這可由不得你!”
陸蘅冷笑,直接将吓的瑟瑟發抖的舒望拎了來,好熱鬧的村民去準備好水後,舒塵率先同舒王氏将血滴入水中,毫無疑問,血水很快便在水中相融合了。
湊上前來等着看熱鬧的村民有些替舒家松了口氣,有些則顯得有些失望。
接下來便到了舒望,舒望自小吃好喝好,在舒家享受着村中其他孩子從未有過的待遇,養的像頭豬一眼肥頭大耳,從未受到過這種驚吓。
在他眼中陸蘅簡直就是個女土匪:“奶奶,我害怕,我不想驗血,嗚嗚。”
舒王氏心疼道:“小九,你拎輕些,别勒着他,阿望乖,就針紮一下,不痛的。”
對于這個孫子,舒王氏雖然并未像對舒塵那般抱以厚望,但畢竟是她巴巴盼了多年才盼來的,比起舒塵隐隐還要多出幾分憐惜。
陸蘅将手中圓球拎到了剛換過水的水盆前:“小胖子,很快的,說罷,從袖中抽出針,在舒望指頭上紮了下,一滴血落入水盆中。”
舒望殺豬一般鬼哭狼嚎了起來,陸蘅放開了他。
這孩子雖然慫包了些,可若非李梅夫婦欺人太甚,陸蘅也無意捅破這層窗戶紙。
舒王氏搖了搖頭,心道這場鬧劇快結束吧,上前将血滴入了水盆中,圍觀的衆人卻并未像剛才那般都湊了過來,對于舒望的身世,堅信無比。
怎麼看這可憐的小胖子都是李小九惱羞成怒拉過來的,這李小九,簡直是太喪良心了!
卻不想舒王氏盯着盆中水,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這,這不可能……”
村長帶着衆人湊上前來,就見舒王氏的血和舒望的血并未融合在一起。
舒王氏後退了兩步:“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舒多福呆愣了半晌,粗暴的扯過李梅的頭發,拉到了水盆前:“賤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李梅被眼前雙目赤紅的舒多福吓的淚流不止:“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了……是李小九設計好的,你們别被這個小賤人騙了!而且娘和阿望隔了一輩兒,也不一定準啊。”
舒多福憤怒的将李梅丢到了一旁,比方才的陸蘅還粗暴萬分拎起了大哭不止的舒望,将自己的血和舒望的一同滴入水中,仍舊沒有融合到一起……
舒多福神色寫滿了不可置信,半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上前将李梅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了起來。
村裡人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也忍不住上前紛紛對着李梅吐口水,謾罵着。
“賤人,你這個賤人!這孩子是誰的?”
李梅被打的疼痛難忍,也怒了:“舒多福,你有什麼臉打罵我?這些年你打我罵我還不夠多麼?就許你自己半夜溜進你弟妹房裡!你要是稍微對我好些,我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麼?你活該!”
衆人聽不下去了:“李梅,你還有臉狡辯?多福就算一時糊塗,也什麼也沒做,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村長,按照咱村兒的規矩,我要将這個賤人浸豬籠,沉到湖中淹死!”
“浸豬籠!浸豬籠!”
村民們義憤填膺,紛紛高喊着要将李梅浸豬籠。
舒甯和舒晴吓傻了,跪到舒多福身前,磕頭道:“爹,您休了娘吧,别将娘浸豬籠。”
李梅做出這種事,舒甯和舒晴雖然也覺得丢人,可畢竟是親生娘親,做不到眼睜睜看着李梅去死。
“滾開!我今日非殺了這個賤人!”
李梅見舒多福絲毫不念舊情,面色慘白,意識到事情或許沒有轉機了,怒吼道:“舒多福,你想像當初害阿塵那樣,将我丢進湖中麼?”
舒多福雙目圓瞪,掐着李梅脖子的手收緊了幾分:“賤人,還敢胡說八道!我這就掐死你!”
李梅冷笑:“當初不是你提前,咳咳,砍斷了湖邊的樹,騙阿塵說小九落水了,阿塵趕過去被樹砸倒落水的?”
“你說什麼?!!”
舒王氏怒吼出聲,氣的嗓音都沙啞了,李梅掙脫了舒多福的手,抱着一副我死了你也别想好過的決心,怒道:“娘,您還不知道吧,當初二弟也是被他害死的!你知道舒多福多嫉妒當秀才的二弟麼?您最疼愛的兒子,就是被他最信任的大哥害死的!”
舒王氏一時難以消化這些,渾身劇烈的顫抖着,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村長憤怒的讓村民将舒多福兩口子用麻繩捆起來後,舒塵背着舒王氏回了家,陳大夫同一些擔心的村民一道回了舒家。
“陳大夫,我奶奶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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