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的是冷水澡,因為抵抗住那冰涼的刺激之後,精神往往能更加振奮一些。然後他擦幹了身體,赤裸着走到床邊。&ldo;阿初。&rdo;他輕聲喚道。顧理初放下帽子扭頭望向他,忽然笑着伸手向他下體處抓去:&ldo;哥哥光屁股了!&rdo;顧理元躲了一下,然後擡腿上床。跪在顧理初面前,他雙手捧住傻小子的臉,很溫柔的吻了下去‐‐從額頭一路向下,直到嘴唇。顧理初很自覺的張開嘴,一隻手摟住了他哥哥的脖子,一隻手還抓着帽子。顧理元對于床帏之事,雖然并不熱衷,然而也不生疏。對于一個英俊而又富有的男子來講,性欲的解決大概永遠都不會成為問題。此刻他把自己在這一方面的所學全部應用到了弟弟身上。而顧理初纏在哥哥的身上,歡愉的細細的呻吟‐‐同旁人相比,他的快樂因為純粹,而顯得無比鮮明強大。他這種天真無邪的放蕩讓顧理元也開始戰栗起來,他的氣息随着動作,一下一下顫抖着呼出來。&ldo;這算是什麼呢?我和我一手養大的阿初做這種事……可也算不了什麼!我們的身體裡流着同樣的血液‐‐他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他,我們本該是一個人的……&rdo;想到這裡,他緊緊的抱住了顧理初,恨不能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合二為一。顧理初經受不住似的哼出聲來:&ldo;哥、哥哥……放開我……&rdo;顧理元氣喘籲籲的,身體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他開始用力的沖撞起來。不過最後,他還是按照慣例,沒有把精液射進弟弟的身體裡。仿佛如此,就算不得亂倫一般。他這人就是這樣,表面看起來精明世故,其實私底下很有些荒誕的小堅持。這點無人幹涉的小堅持,是他對自己那貧瘠的少年時代的一點補償‐‐衆生平等,他也是有權利任性的!顧理初仰卧在床上,不敢亂動,隻盡量的擡起頭,望着肚皮上那一小灘精液‐‐他,和他哥哥的種子。顧理元拿着條溫熱的濕毛巾走過來,給他擦淨了肚子,然後指揮道:&ldo;去洗澡吧,洗幹淨了好睡覺。&rdo;顧理初躺回去,攤開四肢擺成一個&ldo;大&rdo;字:&ldo;我腿疼,腰也疼,走不動了啊。&rdo;顧理元俯下身,運力把他攔腰抱了起來:&ldo;臭小子,裝模作樣的,就等着我伺候你!&rdo;在顧理初的頭腦中,他從未長大,而他哥哥,也永遠不會衰老。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向他哥哥身上撲去,也可以非常坦然的任他哥哥抱他去洗澡。顧家兄弟在緬甸又度過了一個星期,二人在一起其樂融融,仿佛是終于回歸到了戰前的生活之中。顧理元本是因為公事而來,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由得給自己放了幾天假,直到公司内的副經理幾次打電話催他回去了,他才打點行裝,帶着弟弟回去香港。從仰光到香港的飛機,乃是夜裡出發,清晨抵達的。顧理元領着顧理初出了機場,便有小金迎上來接機。這小金倒是個伶俐人,見人先帶三分笑,一邊接行李一邊道辛苦,不但恭維顧理元,連顧理初也不肯落下。顧理元經過了愉快的仰光之旅,所以情緒不錯,也肯有說有笑。這三人走到汽車前,小金正在安放行李時,忽然就聽到有人高聲大嗓的召喚道:&ldo;啊哈!顧經理!這麼巧啊!&rdo;顧理元覓聲望去,當即堆出滿臉笑容,伸手走過去:&ldo;淩老闆!早上好啊!你這是……&rdo;淩霄同他握了手:&ldo;我這是要回家啦!&rdo;顧理元立刻流露出惋惜的表情,埋怨道:&ldo;淩老闆!你這可不對,我好容易從緬甸回來了,你就不肯多呆兩天,我們好多叙一叙?&rdo;淩霄擺擺手:&ldo;咱們以後見面的日子多着呢!我在那邊住久了,出來反倒不慣。這樣,下次你來槟城,我們好好的相聚一次!&rdo;顧淩二人高聲寒暄,親熱的有如異姓兄弟一般。正嘻嘻哈哈的對日後合作進行展望之時,淩霄身後的汽車忽然開了門。隻見車内伸出了一條腿,緊接着又有一根烏木手杖點在地上,最後,沈靜把頭探了出來。他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因為身體瘦削,所以倒把西裝穿的格外筆挺。顧理元見了他,很是納悶,剛要發問,卻聽身後不遠處的弟弟歡喜的喊了一聲:&ldo;沈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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