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葬恭聲道,随即斜瞟了一眼孟斧,嘴角微微掀起,帶着一絲得意走上前去。行到中央,兩邊的人向後退開,空出一塊場地。
“元真,你來迎戰。”洪荒低沉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是。”
一道應聲後,東側隊列中走出一位黑衣少年,他身高與夜葬相仿,腰間挂着一把長刀,後背上還斜插着一把短刀。他緩步上前,亦不說話,隻冷冷的望着夜葬。
夜葬扯着嘴角沖他笑了笑,轉頭恭聲道:“啟禀谷主大人,刀劍無眼,不知如何比法?”
“便和平常一樣,不可取人性命,不要重傷,暗器也不要用了。
“是。”
夜葬轉過頭,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對着元真拱手微笑道:“這位師兄,還請手下留情。”
一聲冷哼,元真微微拱手,随即拔出長刀,一聲低喝,揮刀疾進。
‘叮叮當當’……
密集的交擊聲中,夜葬随手格擋,身形晃動,腳下一步未退。面對元真淩厲的刀光,他隻守不攻卻輕松自如,顯然是有意為之,孰強孰弱,不言自明。
元真面色肅然,忽然拔出後背短刀,再次撲殺上去,雙刀舞動如兩團銀光,籠罩夜葬。
‘叮叮當當’……兵刃相交之聲愈發急切,連成一片,但在高手的耳中卻是清清楚楚,共響了二十七次。
一長一短,元真攻了二十七次,夜葬擋了二十七次,既未閃避,亦未反擊,腳下還是一步未退,遊刃有餘。
衆所周知,雙刀的好處,就是招數密集,以多打少,加上相互配合,極不好對付,可現在元真雙刀連環,竟被對方一柄單刀封得死死的,毫無成效,可見夜葬的刀法有多強。
見此,殿中少年們皆是心頭一凜,竊竊私語。大殿上首,喬盈畫神色淡然,他很清楚夜葬的實力,洪荒卻是眉頭微皺。
“還能再快些嗎?”夜葬好整以暇,輕笑道。
元真向後退去,瞳孔收縮,心頭不禁有些慌亂。他很清楚,方才的二十七刀己是他最強攻勢,卻被對方輕易化解,由此可見自己遠非其敵。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舉起雙刀,不過動作有所變化,前虛後實,取了守勢。夜葬幹笑一聲,身形閃動,葬月刀疾斬而出。
元真揮刀格擋,再次後退。夜葬如影随形,招式變化,葬月刀突破防禦,從兩刀之間穿過,刺在了元真的肩頭。鮮血飛濺,元真不顧傷勢,短刀猛的刺出,想以傷換傷,挽回些顔面。
可夜葬身法詭異,斜着身子轉了個圈,元真格擋不及,寒光一閃,葬月刀已架在了脖子上,冰冷刺骨,還帶着一股血腥。
元真臉色青白,又羞又愧。平日裡,他在黑龍山血煉部被稱為二龍雙雄之一,如今卻敗得如此不堪,可謂恥辱。夜葬卻是嘴角微斜,渾不在意,神色很是輕蔑。
“夜葬,還不收手。”大殿上方傳來喬盈畫的聲音。
“是。”夜葬收刀入鞘,退到了一邊。
洪荒看着元真,沉聲道:“現在你知道差距了?正如方才喬堂主所言,固步自封,夜郎自大,唯有隕落的下場。今日若非是比武,你已然命歸黃泉了,望你以此為鑒,痛加反省,可明白了?”
“是,今日的教訓,沒齒不忘。”元真不敢擡頭,躬身道。
“下去吧。”
随着元真退回,便輪到淵龍峽了,蕭沉目光望去低聲道:“寒薇,出戰。”
“是。”話音方落,隊列中走出一人,是個少女,身姿輕盈,面容姣好,隻是目光太過陰冷,毫無生氣,如此神态與她年紀極不相符,像被附了魂,令人心底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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