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我像往常一樣去了學校。
我是在周六受的傷,也就是說我僅一天的時間就好了,那個人說的什麼屍體會分解…能力沒有發作嗎?
我跟薇洛借了一個包,裝裝樣子。作業與書籍都放在自己家裡,去讨也來不及了。
都無所謂,老師從不管我,我在學校裡的存在感一向很低。其實吧,别的同學老師也沒見的管多少,本就隻是個普通學校,這段時間社區似乎還有些動蕩,人們都會優先考慮自己。
昨晚我一直沒睡好,想必薇洛也是一樣,她說什麼想要安全感,我當時也頭腦一熱稀裡糊塗地就答應了。雖說如此,我們兩個在床上的時候也是背對着對方的,誰也沒有去跨過那條線,兩人就這樣…緊張了一個晚上。
“拜拜。”薇洛換好了鞋子,與言太揮手道别,我和她結伴而行。
在路上的時候,我走在前面,與薇洛錯開小半個身位的距離。不知怎的,我一直不敢回頭看,我怕…跟薇洛的眼神對上。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一股溫暖包裹了我的手心,我沒有說話,也沒有作出其他的回應,隻是默默地感受着這溫柔的觸感。
我們就這樣…牽着手,向着學校的方向邁步。
我真希望,這一刻的時光能走的慢些…再慢些。
一直到校門口前,我們才松開了手,我悄悄瞥了瞥薇洛,她的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而我也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發燙。
我們依舊保持着沉默,走進了教室,一路無言。
一直坐到座位上,我的心髒才稍稍緩了過來,明明隻是牽個手而已,感覺卻比……艾茵當初扒我衣服的時候還要刺激的多。
這是我前所未有的…全新情感。
荷爾蒙的刺激在老師的催眠講課之下緩和,我總算是恢複了平時的狀态,心如止水。
平複下來之後,困倦感再一次湧向我的大腦,把我的眼皮往下壓。
到了午休的時間了,熬了一上午,我終于堅持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的腦袋被人拍了一下,我剛擡起頭來,就被捏了捏臉。
唔…如此輕佻的舉動也就她能幹得出來了。
我想起了幾天前的事情,瞬間清醒了許多,猛的站起身來。
“對不起(對不起),艾茵(勒茲克君)。”
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道歉的話,同時張了張嘴,又同時欲言又止。
“我…我先說。”我搶先開口道。
“嗯。”
“艾茵,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說了那樣的話……”
“艾茵,我…”我直視艾茵,她的眼睛中仍帶着淡淡憂傷,我咬了咬牙,說道,“我想…放棄人類的身份,帶上薇洛,和你一起離開這裡。”
我終究還是說出來了…放棄做人的話……
“唉。”艾茵輕歎一聲,我察覺到了,她的臉上似乎還有着沒有完全幹涸的淚迹,“我才是應該道歉的。”
“勒茲克君你不需要勉強自己,人類也好,似人非人的生物也好,你隻需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活着就行了…”
“我…吃掉那個人的…心髒,并不是我喜歡那樣做,而是因為一些原因,我的一些…偏執…”
艾茵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下去。
【因為一些原因,我的一些偏執】這句話我默默地記了下來。
“原諒我好嗎…勒茲克君,我不想…失去最後的同伴。”
“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細若蚊吟,但我依舊聽得一清二楚。
【害怕】,這是傳遞到我心中的情緒,難以言喻的害怕,對未來的害怕,對“失去”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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