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時候,薇洛就來找我了,我将實情都告訴了她,她也如我所料的很擔心我。得知我輕松解決前三個人時,薇洛還有些驚訝,我平時體育課基本都在偷懶,運動會之類的則沒興趣參加,估計也沒有人會料到我的運動神經這麼好吧。
“所以……真的一點事沒有?那可是槍诶……”
“其實我也挺驚訝的,雖然他那一槍應該沒打中心髒,不過我明明流了那麼多血…本應留下兩個洞的傷口都已基本愈合了……”
真是奇怪呢……到底是為什麼,那天看到的人影…是那個人幫了我?會是誰呢?隻記得那人有一隻紫色的眼睛,總不可能是薇洛吧…看她這反應也不像啊……
至于艾茵,她見到我沒事之後便沒再多問,估計她也沒有信羅蘭登的鬼話。
午休的時候,我一個人來到了樓頂,圖個清靜。
正當我坐在護欄旁邊,享受着冬日暖陽時,忽然感到有什麼東西捂住了我的眼睛。
“嘿,猜猜我是誰!”一個可愛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我也沒有直接選擇回答,那樣就太沒意思了,我的朋友本就不多,聽聲音就能知道是誰。
既然如此,我不妨回敬身後的人一下。
我将手伸到身後,攬住可身後的人,同時頭往後伸。
這段時間,可能是被艾茵所影(帶)響(壞),薇洛比起以前,漸漸地變得開朗,調皮了一些。不過因為外表的原因,依舊容易被周圍的同學所排擠。
唉,人總是這樣,排斥與他們所不同的你。
“勒茲克同學…你……你怎麼這樣。”薇洛的臉頰依舊通紅。
“蛤?明明是薇洛你先的吧,”我舉起了手,手指彎曲,比成爪子的樣子,邪笑着看着它,“你還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啊?不不不……”薇洛趕緊又後退了幾步,小手慌亂的搖着,一臉警惕地望着我。
“我說,你們這樣當着我的面調情不太好吧,當我是電燈泡?”
“喲,艾茵你也來了啊,你們也是想來這靜一靜的嗎?”
我是為了能夠避開同學們關于羅蘭登的議論聲而來的,她們兩個則是不請自來。
“也有這部分原因吧,我們倆是來找你的,薇洛覺得你會在這裡,”艾茵走了過來,“嗯……有打擾到你嗎?”
“怎麼會呢,”我微笑着說道,“你們能來,反而讓我更加舒心。”
“那就好,”艾茵坐在了我的旁邊,“其實,我們倆來找你,是因為有些事情想問問你的。”薇洛也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另一邊。
“請講。”
“勒茲克君,那個拿槍的人已經死了哦,殺人犯先生。”艾茵以平靜的語氣講出了讓我震驚的話。
“啊…啊?!”
“騙你的啦,他沒死呢。”
“哦哦,吓死了我。”我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似乎成了植物人,對了,你知道他是道上的人嗎?”
“意料之中,畢竟有槍。”
“他已經廢了,地下組織不會養他的,”艾茵轉頭直視我的眼睛,“也就是說,他到頭來還是得死。”
“這……”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小心了哦,雖然你是出于正當防衛,”艾茵依舊以輕松的語氣說着,“但地下勢力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呢。”
哦,寄。
“勒茲克同學……應該沒關系的吧,”薇洛這時開口說道,“連槍都可以……”
“雀食,但這也是問題所在。”艾茵說道。
“所以,當時你真的除了那個人影以外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正确的,”我視線低垂,努力回憶着,“到底會是誰呢?紫色的眼睛……薇洛,你知道些什麼嗎?”
“不知道……我爸媽都不像我這樣……有一隻紫色的眼睛…爸媽也覺得我奇怪……”
“那個身影應該就是幻覺了,”艾茵攤着一隻手,“羅蘭登沒有向我說謊或隐瞞什麼,他說他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有槍,然後就一直使勁叫喚,叫我遠離你。”
“他說他昨天下午是在裝暈,剛想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你直挺挺地從血泊中站了起來,身上全是血,跟個兇神一樣,還能輕松躲過子彈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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