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同驚詫,剛剛還空無一人的村路,霎那間冒出了兩排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來是阖村出動。各家原本緊閉的門戶,此刻也是洞開迎客,像是皇帝老子要巡幸于此。
元同拉着女人緩步走向村東口,不時瞟一眼兩側肅然而立的人群,像是将軍乘驷檢閱軍隊一般,凜然、神氣。
兩旁的村民恭敬地目送元同,像虔誠的信衆膜拜神佛一樣。他們又無不驚奇地看着元同身後的女人,心中一遍遍發問—莫非這女人今日便要升仙了?
女人無瑕衆人的矚目,緊緊握着元同的手,雙眼緊盯着元同寬闊結實的臂膀。
村民們一番議論,随即達成共識,這神仙是來救他們脫離苦難的,于是便尾随神仙一路而去。
村東口的石磨下,昏死的惡棍癱坐在地面,背靠着石磨,頭抵在磨盤上。他的雙手恭敬地躺在地面,手掌朝上,每個掌心内各放着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東西,白裡帶着點點血紅。
這就是惡棍的卵蛋,欺淩女人的罪魁禍首,世間萬惡的根源,如今被女人揮刀割除;它們儀式般地躺在惡棍的手心裡,在接受衆人的瞻仰後,便準備複歸于塵土。
惡棍的布袴仍舊堆在腳踝,滿腿的卷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具原始的野性。惡棍的胯間蓋着他的鐵盔,遮蔽了罪惡之根,事實上那裡已被搗得七零八落,猙獰的本色早已蕩然無存。
惡棍白色挂衫上寫幾個血紅大字:作惡多端,天取其卵。劁之者,元神仙是也。
女人仍舊依偎在元同身後,隻露出無辜的雙眸,雙手緊緊握住元同,怯懦地看着元同的傑作。
村民們圍了過來,男女老少皆在,有人看到磨盤上那張布滿卷毛的臉,頓時心生恐懼,帶着慘白四處躲閃;有人看到惡棍的慘狀,捂着嘴竊笑,不時與旁人交流心得;有人見惡棍一手一隻蛋驚奇不已,紛紛湊近一探究竟,心裡思量着這是何等寶貝。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惡棍的衣衫上血書,反複咀嚼着,相互交流着,然後再對其進行神乎其神的解讀,延伸出無數個意義。
再看他們,有人雙手合十,對着天空念叨着什麼;有人跪倒在元同面前,不停地磕頭作揖;有人聚在一起低聲細語,讨論老天接下來會取誰的卵蛋;有的則手舞足蹈,滿心歡騰,替元同背後的娘子慶賀。
最後,大家群情激奮,指着不省人事的惡棍各罵各詞,個個正義凜然,人人無所畏懼。
或許是時間到了,或許是胯下的無蛋之囊愈發疼痛,又或許是被衆人翻天的聒噪所驚擾,惡棍漸漸蘇醒,頭靠在磨盤上左右打量着。
衆人見狀,立即收聲,複回到恐懼,盯着惡棍的一舉一動。就在惡棍即将擡起頭的一刹那,村民們四散開去,了無蹤影,隻留下神仙和神仙救下的女人。
女人則徹底隐沒于元同背後,緊緊抓住元同的手,不住地顫抖着,惡棍即将蘇醒,萬分恐懼再次湧入她的心頭。
她已将惡棍閹割,他胯下的那一條已徹底偃旗息鼓,再無雄起的可能,再也沒機會欺辱她,按理她無需心存恐懼。
可是,那個即将蘇醒的是一隻惡魔,對她的傷害究竟有多深,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怕它,無人能體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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