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的哥哥和一個女孩夢想執劍走天涯,他和一個女孩花光了他們的盤纏,來到了一個山水絕美的地方,他們建了一個小小的客棧,當時隻有寥寥三間房間,但是也足夠路過的人歇腳,吃頓熱食。剛開始,他們很開心,能聽到各個旅人的途中故事。”
“後來一天,女孩身側出現了一條緻命毒蛇,這條蛇靈性至極,兇猛殘忍,男孩為了保護女孩,勇猛地和蛇搏鬥,在戰鬥中,男孩被咬傷了,但是男孩最後用他引以為傲的劍技‘飛渡浮舟’砍掉了蛇的右半邊頭,蛇逃走了。
“但是,男孩死了。”
“我發現蛇會被那塊女孩帶來的石頭吸引,我心生歹意,為什麼不用這石頭賺點小錢?我買了幾本禦獸的古籍,訓練過後,我與蛇心意相通,能操控蛇讓它進入魚簍,也能讓它咬死那些持有那些石頭的人。”
“我開始把石頭給那些住在客棧裡很有錢的人,獲取利益,我因此賺了不少錢。”
“後來,我被女孩所發現,她卻沉着頭,說:你把一部分錢給我吧,我不會說什麼的。至此,我每次殺人,我都會把一部分錢給她,她卻是笑得越來越開朗,我也對她越來越陌生了。上一年,客棧更名為了‘龍福客棧’,女孩也也回去結婚了。我知道,沒有這條蛇所賺的錢,她是不會這麼開心的。”
“龍福客棧,原來是這麼來的……”我低聲說道。
“我哥哥曾經跟我說:這個女孩很好,仙女下凡亦未必如她,要娶她為妻……要好好對她……”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但你哥哥也沒讓你殺人啊!蛇殺人無數,你這樣就算是對她好了嗎!”
“都無所謂了。你不知道,殺了一次人後,就回不去了,無論是我還是她。”
漁夫躺在地上,頭上鬥笠蓋住了面龐,陽光打在他頭頂,隻能看到鬥笠映出的陰影,和他下巴的胡茬。
“說完了吧,要帶你去靖城進行審判了,我那一馬車,可都是各類死者的文書、罪狀。”老李冷冷地說道。
“那我最後還有一件事,你把這魚竿拿走吧,那是我哥哥的遺物,哥哥給它修理得很好,竹子也品質上乘,這一截應該還能用。”漁夫蜷起身來,撿起較長的那一節魚竿,從褲腰抽出一隻小刀,修了一下切口,遞給了我,然後把小刀甩掉。
“殺人的東西,我怎麼能受,再說了,我上次拿你東西是那塊你用來殺人的石頭。”
“别瞎說,我可一直沒舍得用他殺人。”
“嗯,你且收着吧。”老李也允許了。
我接過那炳魚竿,握感舒适,被打磨得确實很好。
“我也是沒想到會被你這小小綠衣捕快給抓了,老了啊。”漁夫側了側頭,對老李說道。
“哦,我現在是青衣,沒有去領制服罷了。”
漁夫瞪大了雙眼,随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一頭霧水,問:“啊,你們在說什麼?”
老李嘿嘿一笑,王捕頭卻說了:“我們捕快以衣色分級别,從下至上依次是赤橙黃綠青藍紫,級别越高,能力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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