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是又怎麼了,怎麼又和小白亦鬧别扭了”肖甯攔過申霖初的肩膀,晃着手裡的酒杯,笑道。
“沒事”說着申霖初推開了肖甯的胳膊。低頭看了眼手機。
“我說,明天你家小白亦在京南有簽售會,你怎麼今天也看看人家啊”說着不懷好意的碰了一下申霖初。順便攬過來右邊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申霖初站起來拿起了沙發上的衣服,走出了包間。
外面的風有些許的冷,刮刀子一樣刺在臉上。3月份的天氣冷的和人心一樣,冰涼涼的。
申霖初從兜裡掏出一根煙,卻沒有點起來,在嘴裡放了兩分鐘又扔在了地上。他是個吸煙的人,從不節制自己。可他卻從來不在家裡吸煙,因為白亦聞不得煙味。
晚上12點的天黑的厲害,又冷的厲害。申霖初從酒吧到家開車也就花了10分鐘的時間。
他突然想回去了,想去看看那個一寫小說就停不下來不會理會他的白亦了,想看那個一邊寫小說一邊哭泣的白亦了。
鑰匙轉了兩圈,門打開了。客廳關了燈沒有人,冬天還沒有完全過去,家裡還有地暖可家裡卻冷清的厲害,仿佛沒有一絲生活的氣息。他走到卧室門口,推開門。
屋裡開着台燈,散發出一絲的暖色調。床上蜷縮着一個人,背對着門,緊挨着右半邊的床邊。
白亦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張床絕對隻睡屬于自己的那半邊。申霖初脫掉了外面的呢子外套,一點點靠近床邊,輕輕的爬上床,抱住了被子裡的白亦。
被子裡的人仿佛感受到了什麼不舒服的動了動。手慢慢的伸了出來。
“乖,别揉眼睛”申霖初抓住了白亦的手,那手有一絲的涼。“你手怎麼這麼涼,恩?”
“沒,你回來了啊。”白亦輕聲回答着,身子不舒服的轉悠了一下,面對面對着申霖初,順便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申霖初身上還帶着外面的冷氣,還有酒吧裡的煙酒氣。
“我去沖個澡,你乖乖睡”說着申霖初從床上爬起來轉身去了浴室。
白亦把手從被子裡都伸出來,拉了拉被子,把臉緊緊的埋在被子裡。歎了一口氣。白亦啊白亦,你就是離不開申霖初,他就是扇你一巴掌再給你一塊糖,你都會覺得幸福。
像一隻沒人要的哈巴狗,搖着尾巴鑽進他的懷裡。浴室的門過了一會被推開了,申霖初擦了擦頭發,穿着浴袍鑽進了被子裡,輕輕的攬着白亦。
“你能不能别生氣了,恩?我最近很忙,好多拍攝工作,怕你找不到我,我提前都跟你報備一下”申霖初的聲音特别好聽,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話,白亦卻愛聽的不行。
“恩”“就一個恩字?這麼不乖了?還是你生氣了,還是吃那個女明星的醋了?我不是和你說了她是那部戲的女主角,乖,咱不吃醋了”說着便低頭在白亦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順便拉低了一下白亦的睡衣。
“别,明天還有簽售會”“那好”說着又舔了一下白亦的脖子,輕輕的吸吮着撕咬着“别,疼”
“乖,你總得讓你老公在你這留下點痕迹吧,要不外面那群小妖精又惦記着你了”。
等申霖初松開白亦的時候,白亦的脖子已經出現了一個紅印,耳根子全紅了。
白亦就是這麼一個心軟的不行又容易害羞的人,你跟他說兩句好話,他就心軟了,你十天半個月不回家,微信短信不回,電話打不通,隻要你突然回來,他還是會心軟的問你,怎麼了,最近很忙嗎,而不是和你質問。
七年,他們在一起七年了,人的一生,又會有幾個七年呢。
第二天,天剛亮,白亦就起來了,床的左邊早就沒了人,也不知道申霖初什麼時候出去的,申霖初最近總是這樣,回來的很晚,早起走的又很早,不知道的還以為白亦就是他養的金絲雀,偶爾過來看看,安撫安撫。
而白亦仿佛習慣了這種生活,穿好衣服,洗完漱,推開卧室的門,客廳的桌子上竟然還有早餐。白亦不由得笑了笑。
每年白亦都會有好幾場簽售會,人每次都很多,不單單是他寫的書暢銷的緣故,還有一部分是他男朋友申霖初的鐵杆粉絲。
想來看看這個一拐就拐走申霖初七年的男人,這個申霖初愛了七年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是誰來自山川湖海卻囿于晝夜廚房與愛”手機鈴聲打破了屋子的甯靜。
“喂?小魏啊。我馬上好,行,恩?南站對吧,好,我8點左右到那。好。3站台見”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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